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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小姐病的如何?”难得一向有冷面世子之称的鲁晔离一脸的温和。
  “多谢鲁世子关心,我们小姐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宫里的太医的药方很管用。”书非答道。
  “听说之前燕国公世子也派了太医过来?”鲁晔离问道。
  “燕国公府的太子的确也替小姐看了看,但只开了一贴药,现在服的都是宫里们太医们开的药方,小姐吃的很有效。”
  书非不知道这位鲁国公世子想问什么,所以小心翼翼的答道。
  对于燕怀泾的太医的事,卫月舞早已吩咐过,所以轻轻带过,仿佛那位太医开的药方不怎么样,最后还是用的是宫里的太医开的药方似的。
  “要不要我们鲁地的太医帮看看?”鲁晔离难得好心情的问道。
  “多谢世子美意,奴婢一定转达世子的意思,但现在宫里的太医用着尚好……这……实在不便……”书非满脸为难。
  宫里的太医开的方子尚好,当然不便再换方子了。“让你们小姐多多休息!”鲁晔离立既明白了书非话中的未究之意,也没有再难为她,转身离去。
  不远处楚放南和齐云皓也停下了脚步,对望了一眼,同时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
  鲁晔离什么时候跟这位华阳侯府的六小姐关系也这么不错了?
  “小姐,果然有人动了奴婢床上帕子了。”书非掀帘子进屋,牙一咬怒冲冲的道。
  昨天大家都顾着小姐,谁也没注意到,这些帕子其实真的一直在书非的床头上放着,卫月舞自己不用,就吩咐两个丫环找时间销毁了才是。
  但最近事情突发,卫月舞病倒晕过去,让所有人都慌了神,谁还在意这几块帕子的事,去不料真的被人拿来做文章了。
  也幸好小姐有先见之明,之前就曾经说过,若是有人动了这几块帕子,只需实言就是,所以方才书非才没那么慌乱。
  “有相同的帕子?”卫月舞眼睛也没睁开,柔声问道,她这会心力还不济,索性闭上眼睛。
  “就是有相同的帕子,小姐那还是一块烧焦的帕子。”
  书非愤愤的道。
  烧焦的帕子?卫月舞心中一动,“方才除了父亲可还有其他人来?”
  “有,好多人哪,鲁国公世子、楚国公世子、齐国公世子,还有二老爷,这么一大堆人都过来了,那帕子就在一个侍卫的手中,奴婢直言了后,侯爷大怒,就要查明是谁想害小姐,然后带着人走了,倒是鲁国公世子还特意停下来,问了问小姐的病,之后还表示可以让他们鲁地的太医帮小姐看看病,奴婢婉拒了。”
  书非想了想道。
  “这帕子是掉落到了那几个姨娘的院子里了吧!”卫月舞脸上浮起淡冷的笑意,这是见不得自己好好的养病,特意给自己整出一些事来,好让自己病上加病了。
  “小姐是谁想这么害您?”画末急道。
  “左不过是那么几个人,我这会也没什么心力,你们自己小心别让人暗算了去。”卫月舞轻轻的道。
  “奴婢们明白!”几个丫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一致恭敬的答道。
  卫月舞这会着实没什么精神,只能先放在一边。
  几个丫环见她没什么力气,一个个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让她可以更好的休息。
  待到了门外,画末第一个忍不住就想说话,却被书非摇了摇手阻,几个人又走过去了一点,金铃才停下身子。
  “之前五小姐就派人过来,说四小姐身边的一个贴身婆子似乎出去了一趟,而且行为鬼祟,月牙还听到她们那边还提到了六小姐,所以五小姐让小姐这边小心一点,这事看起来应当就是和四小姐有关。”
  金铃想起之前一一件事,低声道。
  这话提醒了书非:“昨天的这个时候四小姐也派人来看过,说太夫人吩咐的,小姐病的太重,怕把这几位小姐也染了,所以特意吩咐这几位小姐一个也不许过来,但都派了人过来,四小姐派来的人还最多,不但问候了小姐,还带了些吃食过来,而且在院子里担误的时间也最长。”
  “那时候,院子里有什么人?”金铃问道。
  “那时候园子里应当有人。”书非很肯定的道。
  “去问一下,有没有在当时看到有人进了书非的屋子?”金铃想了想道,小姐现在病了,这个时候最是虚弱,绝不能让人有可趁之机,害了小姐。
  “这事我去查!”书非点头,自往院门口去找守院门的婆子打听消息。
  “画末,你再去找五小姐那里跑一趟,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五小姐派来的人说起来也那么清楚。”金铃又吩咐道。
  “好,我现在就去!”
  看着书非和画末离开,金铃才重新返回屋子,守着卫月舞。
  华阳侯府的那件公案最后不了了之了,原本还有许多人等着看好戏,却发现这戏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浓烈。
  一方面最主要的燕国公世子有事没出现,而鲁晔离也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只有楚放南和齐云皓也翻不出什么巨浪来。
  卫氏兄弟一个推一个打,就把他们给支应了过去。
  卫秋芙派人跟太夫人说了一声后,是悄悄出府去的,而且还是带着明雁从后门走的,说是不想遇到前门的几位世子。
  马车停在后门处,卫秋芙上了马车,明雁吩咐马车夫往大街上开过去,就说四小姐要买几件东西,转了几个闹市口,来到一处茶楼面前,明雁让马车夫停下,说卫秋芙要上去喝茶,让马车夫把马车停在一边。
  从马车上下来的卫秋芙一身衣裳裹的严实,头上不但有帷帽,而且还裹了个披风,比之往日更严谨。
  况且还让马车早早的停在一边的街口处的小巷子里,若不是看到她从马车上下来,还真的不会发现她就是华阳侯府的小姐。
  明雁扶着裹得严实的卫秋芙上了二楼处的一个包间。
  推开门后,走了进去,伙计忙送个茶水,待得进到里面卫秋芙才松了一口气,明雁服侍她取下头上的帷帽,和裹的严实的披风。
  “小姐,殿下会不会来?”明雁颇为担心的道。
  “他会来的!”卫秋芙自信的点了点头。
  “可这会怎么还没来?”明雁把卫秋芙的斗篷挂上去,一边向窗口张了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