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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么高调晒到企鹅空间了,还问我怎么知道的?看到你那么清凉的装扮,你老公一个激动差点车毁人亡,你知不知道?”
  权悦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如今听他这样说,难免心虚,“闺蜜大家一起玩,我总不能太特立独行,影响大家心情不是?再说,海边穿得比我们清凉的大有人在,这也没什么吧?”
  “既然你说没什么,那明天咱们去买几套类似的泳衣,你就在家里一套套穿给我看。”
  “家里又不能游泳,穿泳衣干什么?”
  “怎么不能游?”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而后对着她耳边,吹气道,“不过不是我们游,是小蝌蚪在你肚子里面游。”
  隐晦的调情,比起直白的黄话,往往更能让人面红耳赤。
  权悦简直被司景灏这话,灼伤了脸蛋,整张脸都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她支支吾吾地反抗,“不能的。咱们已经有心肝宝贝了,往后小蝌蚪再也不能进肚子了。”
  估计也只有怀里这女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做出的是这样的反应,司景灏简直被这丫头给弄得心痒难耐,“没关系,有了咱们就生,反正现在的你不缺钱。”
  “明天的事咱们明天再说,现在先解解哥哥这一个多月的相思之情。”
  说着就去掰扯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掰得仅剩的一件底衣,开始攻城略池起来。
  城门都失守了,权悦也没再矫情,很快跟着进了状态,跟自家男人共赴乌云,在卫生间上演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大概是卫生间里那面,可以看到两人所有动作的镜子,越发刺激了两人的情欲。
  反正这场情事,两人都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完事后,两人还紧紧抱着对方不愿意松开。
  权悦的双腿紧紧夹在司景灏的劲腰上,司景灏双手紧紧搂着权悦细柳一样的腰身,头埋在她胸口处,甚至还喊着她一边的珠心,两人就这样抱着,久久没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悦甚至觉得自己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才依依不舍地说道,“真想就这样抱着你,到地老天荒,生命尽头。”
  “你要不嫌累,我乐得享受。”
  “怎么会嫌累?怎么可能嫌累?”终其一生,他要的无非也就这个女人,无论怎么样的她,他都爱不够,哪能嫌弃。
  脑袋晕乎乎的,不过她还记得,进卫生间前想问的问题,便问了。
  司景灏明天要回军部,的确没法在医院,只能让自家女人去医院帮着照顾。想到那个头疼的叶母,他也是无奈,“叶母是个没多少见识的女人,又盲目以为她的儿子顶顶优秀,潭霁这样的商人之女,配不上叶修,总是对她挑三拣四的,难听的话没少说。”
  “而且从昨晚上的事,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她也没多疼叶修这个儿子,就是喜欢管着年轻人的事,爱唠叨。压根没什么制服她的特殊办法,真碰上她,你能躲开就躲开吧。”
  “躲不开也尽量不要开口,没人跟她说话,她自己说不了多久的。”
  听完这话,权悦也知道,再问也没什么用了。
  懒得再说什么,只嘀咕了一句,“我累了先睡,记得帮我把身体清洗一下。”
  要说两人在一起,经历的情事还真不多,当年刚开荤没多久,权悦就离开了。重逢后一开始又顾忌两人这么多年没见,担心这丫头排斥他的触碰,很多个夜晚,他只是抱着她睡,没碰她。
  今晚这大概是重逢后,两人第三次干这事儿。
  然对事后该如何处理,小丫头才能舒服,司景灏已经很有自己的一套。
  熟练地先帮她把下身清洗干净,再给她冲澡,才擦干抱着她一起回房睡觉。
  两人回来本来就迟,又闹腾了一番,睡着的时候,应该已经凌晨三点了。
  军区离市区远,五点司景灏就起床,没多余的时间准备早餐,他就去楼下买了牛奶还有现成的面包,放在餐厅,然后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
  权悦定的闹钟是七点,每天都闹钟闹就起床,今天也不例外。
  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人,想来人已经走了很久。
  洗嗽完毕,换好衣服走到餐厅,便看到餐桌上她爱喝的牛奶还有她常吃的面包,还有一张便利贴的写着:我去军区了,晚上会回来,早餐记得吃,爱你的司哥哥!
  想到昨晚情动时,这男人哄着她叫一会叫他司哥哥,一会儿叫他景灏哥哥的,权悦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小气吧啦的男人。”
  早都说了洛明轩只是邻家哥哥一样的存在,还非得每次给自己找不自在,吃一个完全不存在威胁的男人的醋,真是服了你。
  不过,她也知道,男人只有真的爱你,爱的骨子里,才会把任何异性当成情敌一样的防着。所以,有些事,她也愿意纵着他。
  美美地享受了一顿爱心早餐,权悦往权家打过电话,问了两个孩子的情况,就开车前往医院。她到的时候,叶母还没到,叶修也还没醒过来。
  问过护士,叶修还要多久才能醒,需不需要给他准备早餐,护士说大概要中午才能醒,吃的东西可以备着,方便醒了就可以进食。
  有护士的交代,权悦便去食堂,特意让人熬粥,又是买了个保温瓶到食堂,让对方粥煲好放里面,再帮她送到病房。
  安排好,她就回了病房,护士说最好有人能帮患者擦洗一下身子。
  很隐晦地提醒,患者的身上味道很重。
  想起昨晚司景灏没洗之前,也是味道难闻,权悦也明白护士说的有道理。
  可潭霁没在,叶母也没在,总不能让她帮着擦吧?
  别说她自己不愿意,就算她不介意,她家那个醋坛子男人也介意啊?
  难道要去专门请一个护工来?
  权悦一下子犯难了。
  还好没等她愁太久,叶母就出现了。
  见病房里只有她,叶母便问,“你是谁?跟我儿子什么关系?一大早就在这里,不会是我儿子外面养的三儿吧?”
  权悦脸都绿了,“你这是侮辱我?还是侮辱你儿子?又或者你侮辱你儿媳?”
  奶奶的,她长得这么正义的一张脸,竟然说她是三儿,这女人怎么一开口,就恨不得让人甩她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