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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用了?”
  “最起码她现在还老老实实待在办公室里,没有任性的离开。”
  呃......
  陆思甜想说,你未免自信过了头吧?
  *
  离开梁祁凡的办公室,陆思甜来到夏凉霂的秘书室。
  一推开门,夏凉霂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陆思甜......你终于来了,我特么被梁祁凡坑了,你赶紧帮帮我呀!”
  “我也想帮你呀,可是凉霂,合同我刚才也看了,你怎么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呢?”
  “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条款里有那种条约呀,再说了,我要是知道他梁祁凡那么不要脸,你觉得我可能不仔细看吗?”
  夏凉霂这会儿悔死了。
  以前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无赖呢?
  都35岁的人了,办事就跟小年轻一样。
  “你刚才跟梁祁凡谈的怎么样?他答不答应放我走呀?”
  陆思甜是又叹气又摇头,“这不是答应不答应的问题,是他根本就不会放你走。”
  “为什么呀!”
  “还用问吗?他看上你了呗,想把你绑在身边呀,你要是走了,他追谁去呀!”
  夏凉霂鼻腔里发出闷哼,“爱追谁就追谁!我反正不稀罕他追!”
  “你这就是嘴硬,我就纳了闷了,梁祁凡有那么渣吗?他成熟又稳重的,跟你性格正好相反,你俩要是能在一起,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对个头!打住,”夏凉霂马上冲陆思甜说:“陆思甜,我让你来时帮我的,你怎么一直帮着梁祁凡说好话?”
  陆思甜有些为难的说:“这不是说好话的问题,我向来只说实话,反正你想呀,你就算是跟梁祁凡打官司也是你输,我看呀,你倒不如去哄梁祁凡,好让他主动放了你,要不然我和瑾儿就先给你凑凑,凑够一千万还付违约金。”
  “我凭什么付给他!”
  夏凉霂简直想爆吼。
  这个梁祁凡竟然给他下那么深的套路!
  丫的!渣男!
  ......
  傍晚,梁祁凡离开御府后,就来到了之前夏瑾深常泡的夜店。
  他其实很少来这种吵的地方,最多是在包厢里喝喝酒,但今晚,梁祁凡发觉自己连喝酒都莫名烦躁。
  陆梁祁凡和霍子言赶到的时候,看到梁祁凡跟夏瑾深喝闷酒,不像他的作风呀?
  “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夏瑾深不对劲已经够愁人的了,这倒好,又加了一个梁祁凡。
  很少见到这样的梁祁凡,心想着不会是陆家那边又开始催他跟钱笑笑订婚的事情了吧?
  自从钱笑笑留学回来,陆家那边就一直催他定下来。
  “梁祁凡?是不是你们家老爷子又开始催着你跟笑笑那丫头?......”
  霍子言说道:“其实你们家老爷子催,你就当听不到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你就赶紧跟夏凉霂生米煮成熟饭不得了?”
  生米就算煮成熟饭又怎样?
  那女人还是一样讨厌他。
  梁祁凡眸色黯沉,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突然陷入沉思中。
  然后起身走到衣架前拿起外套,“我先回去,你们三个继续玩。”
  “唉不是,你把我们叫来,自己就怎么走了?”
  霍子言话没说完,陆梁祁凡投给他一记冷眼,提醒他这时候不要乱说话。
  等梁祁凡甩门离开,陆梁祁凡才继续道:“没发现他心里有事?”
  “发现了,最近确实挺怪的,跟夏瑾深不相上下了快。”
  “所以先让他冷静段时间再说。”
  陆梁祁凡说罢,拿起酒瓶倒了半杯酒,扫了眼浑浑噩噩的夏瑾深,心想着梁祁凡肯定是跟夏凉霂有关系。
  ——
  梁祁凡因为喝了酒,杨硕开车将他送回。
  一路上梁祁凡都闭目养神,脑海中全是在御府夏凉霂那个女人目中无人的样子,还真是这几天脾气太好,把她给惯着了,竟然敢对他大吼。
  正想着,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
  “总裁!”
  杨硕看着马路对面拉着行李箱的女人,以为自己看错了,“好像,是夏小姐...”
  “......?”
  梁祁凡马上摇下车窗,看向对面,果不其然,正是夏凉霂那个女人,拉着行李箱。
  她不是住在郑腾那里了?
  怎么大半夜的拉着行李箱?
  当夏凉霂余光突然瞄见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时,瞬间,愣住。
  余光突然瞄见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瞬间,愣住。
  虽然看不清梁祁凡脸上的表情,但夏凉霂可以确定,遇到他,自己的处境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夏凉霂着了急,拎起行李箱跨围栏过去,以免梁祁凡追上自己。
  然而,在另外一只腿往上抬的时候,不小心蹭到围栏上头的尖。
  “呲......”疼的她直咬牙。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夏凉霂顾不得小腿肚的疼痛,开始往相反的地方跑去。
  “夏凉霂!给我站住!”
  梁祁凡越是喊,夏凉霂跑的就越快。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用了其他招数。
  “你要是再跑!我明天就拿着你的合同书去你家,好让你父亲知道他女儿欠我一千万!”
  “梁祁凡,你丫的混蛋!”
  夏凉霂恭恭敬敬的站好。
  等梁祁凡走到她面前,目光清冷的凝着她红晕的脸,继续道:“为什么大半夜的拎着行李在路上?”
  夏凉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真的不愿意告诉他原因。
  于是便鼓起勇气,深呼一口气,与梁祁凡视线相对,“我只不过是你陆氏的一名普通员工,在上班时间你可以什么都管,但是下了班就是我的私人空间,我在哪里都是我的自由,不牢梁总你过问。”
  “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下三滥的威胁招数,我告诉你梁祁凡,逼急了我,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你以为我真怕你呀!”
  “我的真面目你也看到了,我是个女汉子,性格不好,受不了别人整天对我指指点点,所以,别仗着有张破合同,就想一直威胁我!”
  梁祁凡看着眼前女人坚定的眼神,稚嫩的脸蛋上全是不服输的那股劲。
  只是,当梁祁凡余光扫视到夏凉霂的小腿时,瞬间拧紧了眉,不敢置信的弯身蹲下来,仔细一瞧发现她裤子上红色的确实是血时,马上沉下了脸。
  “杨硕。”
  杨硕听到总裁叫自己,马上打开车门下去,“总裁。”
  “去把夏小姐的行李箱拿过来。”
  “是。”杨硕立刻朝着前面的路口跑去。
  夏凉霂还不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她以为梁祁凡生气还是不准备放过自己,立刻泪眼朦胧的带着哭腔闷吼:“梁祁凡!你到底想我怎样?我被你逼得连住的地方都没了,这种落魄样子连家都不能回,非得把我逼的无路可走,跪下来求你,你才开心吗?”
  话落,双腿屈膝,眼瞧着就要跪下,却被梁祁凡拽住,“我还没死,用不着磕 说完,再用力的拽住她的胳膊,打开身后的车门,把她塞进了车里。
  一直到杨硕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坐回主驾驶,听到梁祁凡说:“去医院。”时,夏凉霂才彻底感觉到自己小腿的疼痛。
  ......
  从医院包扎好回来,夏凉霂一直没敢说话,回到了公寓后,看到梁祁凡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夏凉霂因为小腿缠上了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到了沙发跟前,说道:“谢谢你啊,我误会你了。”
  梁祁凡抬眸吐了口烟圈,望着夏凉霂微起的双唇,想起刚才在医院,医生为她清理伤口时,她用力抱住他的腰,紧紧咬住下唇的模样,竟觉得嗓子一干。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微微皱起眉,摁灭烟头,突然伸手把夏凉霂往怀里一拉,哑声提醒:“我不喜欢口头上的谢谢。”
  然后,低头近在咫尺的凝视着怀里女人的小脸,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粗粝的指腹轻轻磨挲着。
  他很想知道这张巧舌善辩的小嘴,这会儿会是甜的......还是辣的......
  察觉到梁祁凡的动作,夏凉霂在他的薄唇快要贴上来时,脸快速的扭开,但仅一秒钟,就被他的手掌扳回来,并且固定住。
  “夏凉霂......”
  梁祁凡叫着她的名字,口腔中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鼻前,两人呼吸交融,夏凉霂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别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碰我!”
  “所以呢?”梁祁凡薄唇一抿,轻蔑的笑道:“你吃醋了?”
  捏住她的下巴,深邃的漩涡凝着她,继续道:“是不是心里开始在意我了?”
  话落,对准了她的唇,压了上去。
  夏凉霂咬紧了牙关没让梁祁凡再往深处继续。
  察觉到夏凉霂身体的僵硬,还有她无声的抗拒,梁祁凡想起她的反常。
  为什么突然从郑腾那里搬了出来?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