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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仙侠 > 阎王锁婚 > 第169节
  “你就认定了,我跟他有一腿是吗?”
  “难道不是吗?!”
  夏梵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半饷,对着连雪愤怒恶毒的脸缓缓说道:“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吗?”
  连雪不明白的回道:“什么?”
  “我,结婚了。”
  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突然连雪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个时候,你还要想出借口来骗我吗?你觉得我会信吗?!”
  待连雪笑够了之后,夏梵才开口,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结,婚,了。”
  连雪吞下了脱口而出的讽刺,本是癫狂的她瞧见了对面夏梵神色间的安然和平静,仿佛在述说着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事实一样。
  她,不是在开玩笑。
  正文 第113章 坦白
  “谁?”
  你和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何隐瞒了这么久?
  连雪的的眼神无声的透露出这些疑问。夏梵只是叹口气,拉开身上棉服的外套,从里袋掏出了那一个迷你精致的漆黑小木牌。
  “我的婚姻,嗯,或许连我都不敢相信。”
  “那是什么?”连雪的眼神一下子就锁住了夏梵手里的小木牌。
  夏梵摊开手,让连雪看得更清楚些,连带着那上面雕刻得龙飞凤舞的字迹。
  “炎,炎罗?”
  随着连雪的呼喊,小木牌上的字迹似乎闪过一丝金光。
  “嗯。”夏梵轻轻应答。
  “你在耍我吗?!我问的是你的丈夫,和你结婚的人是谁?!还是说,你还在骗我,连这个也要骗我吗?”
  夏梵收回手,握紧了木牌,道:“你嘴里的名字,就是我的丈夫。”
  “你到底在说什么。”连雪的语气里有着不耐烦。
  “嗯,我的丈夫,不是人。他早就死了。”
  连雪愣住了,表情迷茫,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夏梵将小木牌重新塞回了衣服的内袋里,拉上了棉服的拉链,看着呆愣的连雪道:“这就是我隐瞒你的原因,我结了冥婚,冥婚你知道吗?就是和一个死人结婚,他叫炎罗,就是木牌的主人。”
  “你,在逗我吗?”
  夏梵没有理会连雪的讽刺,继续淡淡的说道:“我被鬼缠上了。”顿了一下,夏梵带着一抹无奈的笑,继续说:“和纪南分手后我去郊外散心,突然下起了雨,为了躲雨闯入了一个古宅吧,在里面我大概见到了一生都不想回忆的场景,然后我遇见了他,嗯,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你可以理解成,我被鬼缠住了。”
  连雪脸上的恶毒神色已经消失了,稍微平静了一些,她看着夏梵,为她所说的话而感到心惊。
  “从那以后我一直撞鬼,好几次都差点死掉了,我的生活完全变得一团糟,也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张天爱和张天阳,他们都是道家的法师,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我大概会死吧,小雪,平凡的生活有时候真的很好。”
  “他,他还在吗?”连雪的声音带着一抹颤抖。
  “他?”夏梵扬起了嘴角,道:“他啊,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鬼。”
  瞧见连雪一副仍然不敢相信的样子,夏梵笑笑,道:“正如董泽的存在一般,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生物存在着,我们只不过是一个物种罢了。我的确结婚了,无论他是人是鬼,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我回老家的那段时间,他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真正的娶了我在魏家庄所有人都见证了婚礼。呵呵,你脸上的表情也是我当初有过的,我抗拒过,躲避过,也做出了很多不理智的事,但直到现在,直到现在这么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代表着我真的接受了。小雪,我结婚了,我的丈夫名唤炎罗,我甚至对他很有好感,所以我和董泽之间,没有任何的可能。”
  连雪沉默了,还在回味着夏梵的一番话。
  夏梵心底松了口气,只要连雪还能冷静下来,那么便还有转机,至于这些话她很早就打算开口了,毕竟她与炎罗的关系虽不能公之于众,但身边的人也不愿瞒着,迟早会有一天需要坦白,这个时机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合适的。
  “是因为他,所以你变成了言灵师?”连雪问。
  “啊,这个啊,并不是,唔,里面有一个很长的故事,回去后我一点点告诉你吧,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夏梵试图怂恿连雪跟她离开,这种墓穴还是不要久待,特别是那面镜子诡异得紧!
  连雪的心神动摇了,听完了夏梵的解释之后甚至都有些不明白为何刚刚的自己如此盛怒。她正准备开口应了下来,而这时脑子里却传来一个声音:她骗你的!都是骗你的!
  别傻了!她这么优秀这么漂亮,所有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你不愿被她看见自己的男朋友不就是害怕被抢走吗?
  杀了她,杀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再也不会有人拿你和她作比较,你才是获得幸福的人!
  渐渐地,连雪眼里的清明黯淡了,换上了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恶毒。
  夏梵抬头对上那眼神,一颤,明明刚刚已经恢复了正常,为何又被影响了?视线接触到连雪身后的镜子,猛地捕抓到了那镜面上一闪而过的红光。
  又是这个镜子!!
  “你该死!你该死啊!我不要再次成了你的陪衬,谁都不可以跟我抢走任何东西!”
  “小雪!!冷静点,不要被迷惑!你可以的,打败它啊!”
  连雪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爆掉了,她察觉到自己的状态异常,但就是控制不了那些个恶毒的想法,脑子痛到似是要生生的割裂成两半,一半是疯狂,一半是挣扎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