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还有雏星塔灵的接引?”
吕钊瞪了瞪眼,还没有得到神机石灵的回答,就看到一个小塔样子的虚影飘过来,至于神机石灵,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看着眼前这仿佛有些呆头呆闹的塔。
眼中精光微微一闪,暗道,怪不得石灵总说他的权限不够了,原来是需要交班的,那么这个塔灵一定是知道雏星塔是否有地级的奖励之类的了吧?
“我是塔灵,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嘛,大体就是那几个问题,第一,奖励观摩雏星塔的期间是不需要战斗的,从第一层开始到第一千层,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观摩时间结束之后便会回到第一层挑战,而不是从第1001开始……”
吕钊还没有问话,雏星塔灵就很没有耐心地说了起来。
对,就是没什么耐心,似乎它比神机石灵更有智慧?没有多想,又听塔灵继续道:“第二,挑战第一层的失败者直接滚蛋,禁入一年,而成功者占领第一层,便可以直接得到挑战第二层的机会,但是……必须将所以要挑战第一层的人尽数轰尽,才可以对第二层的试炼者发起挑战,若是没有轰尽的话,无法登上第二层!”
“神马意思?”
吕钊听着有些晕,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什么叫将第一层的人尽数轰尽?
“我知道,以你这个小屁孩的年纪无法理解,走吧,现在便可以开始观摩雏星塔,我会将所有问题一一为你解释。”塔灵似乎知道吕钊听不懂,便直接招了招手道。
吕钊却抽了抽嘴角,尼玛的,你的意思是说年纪大的就能听的懂?
老子二十几岁,听不懂了,咋滴?
好吧,没有办法与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塔屁话,而对方也没有要与他屁话的意思,已经向雏星塔的方向飘去了,耸了耸肩,吕钊也只能跟着飘了过去。
“嗯?”
而就在接近塔最下层时,就在周围重重迷雾被彻底拨开的时候,吕钊赫然发现,周围全都是人,也全都是青少年,一个个身边都会有一个小塔,也都是很没有耐心地在跟他们说着什么,而这些青少年则是,有的淡定,有的紧张……
总之,足足有数百人之巨……
“不可交流,神机石幻界不是给你们交流的地方,若敢乱交流,逐出雏星塔。”
看到这里,吕钊又忍不感叹了起来,这些都是试炼者了,而且,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青少年天才赶来,同时,迷雾中参加新人战,守擂台的将会更多更多……但就这时,旁边的小塔却突然说道,吕钊下意识地斜了它一眼,尼玛的,我有说有想要交流吗?
耸了耸肩,至少知道这里是不可以交流的,即便面对面也不可以交流。
“这里是第一层,观摩可以从现在开始……”
因为没有交流,吕钊又与塔灵一起来到第一层。
从塔最下的大门飘了进去,期间自然是与旁边众青少年一起挤过,但都只是轻飘涝地对看了一眼后就分开,不敢有任何交流……气氛显的压抑和严重。
“这么大……”
刚刚进来,吕钊就发现这塔内的空间很大,一眼望不到尽头。
“当然很大,这里是雏星塔,而且最下层的石壁需要容纳无数的武痕和道痕,对,四周塔壁上的就是试炼者留下的武痕和道痕,每一名登上第二层的试炼者,都必须要留下自己的武痕于周围的塔石壁上。”塔灵说道:“嗯,以上是第三点……”
听到这话,吕钊又下意识地看向了周围的石壁,或者说是塔的内壁,果然,墙壁上都布下了密密麻麻的刻痕,一瞬间,几乎要将吕钊给吸进去……
“现在还不是你领悟的时候,除非你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很可惜,吕钊那容易顿悟的感觉立刻被塔灵打断,抽了抽嘴角,吕钊当然还有问题。
“接着说刚刚的第二个问题,跟我来……”
塔灵看到吕钊没有继续观摩,又飘动了起来,带着吕钊往第一层内部的中央走过去,很快,就看到中央处出现一个凹下去的,像是武道场一样的地方。
下面正有能量在闪动,在碰撞……嗯,能量是从武道场中闪出来的!
里面正有两个人在战斗,而在最靠近武道场的周围,有一排排类似于武道场观众看台的东西,在看台上面正端坐着数百人,但是,一个个都都紧张无比,非常严肃……
在看台再往外面,也有很多人在围观,但这些人旁边都有一个小塔。
“不要下去,这里就是第一层战斗的地方,若是你这小屁孩再踏出一步,那么,守擂的奖励将不复存在,你的挑战将会开始。”恰在吕钊观察的时候,旁边的塔灵又道。
吕钊点了点头……
塔灵的意思是不能再踏入看台。
怪不得看台上的数百人都紧张无比,原来他们很快就要进行战斗……等一下,刚刚塔灵说,要将第一层的试炼者尽数轰尽,才能对第二层进行挑战。
“哇!我、我不打了,我们怎么可能上的了第二层啊?都是骗人的,这到底是要击败多少人,怎么打啊?即便将这几百人都击败,也还会有新人来,根本不可能的……”
恰在吕钊的瞳孔深深地缩起来,想着塔灵刚刚的话时,在武道场战斗中的两人,其中有一名少女击败了另外的一个人,但她却没有因为取胜而有多开心。
反之,她是“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来并控诉道。
“哈,哭鼻子了?堂堂天才武者竟然哭鼻子?进入第二层也是你这种垃圾能想的?为什么人多就不能进入第二层?直接对所有人出手就是,直接全部轰杀,轰到一个新来的都没有就可以直接进入第二层,这有什么难的,来吧,我不要你们轻轮战,都一起上来吧,我要将你们全部击败。”恰在那名少女哭出声来的时候,一名粗放的男子跳下了台,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