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还要在外面奔波多久,难道这事就这么拖着,可得到宝物的认可,不仅仅是可以破开仙族的规则禁制,还可以得到生机的传承啊!
吕钊还想着救治小清呢!
接着,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最后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吕钊也各种尝试,但除了宝物里面散发出来的生机之力外,什么都没有,倒是雪宁姬说,这是她见过的,让宝物的生机之力最强大的时候,也就是说,吕钊比以往任何追仙之人都更大程度地激发追仙宝物的能量。
这很正常,吕钊可是真正的仙道和生机之力啊!
最终,这事还是研究无果……
……
“无双……”
时间转眼就到了夜晚,雪宁姬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排清,正在山洞内修炼,同时,也是给吕钊与雪无双单独相处的时间,吕钊也需要与雪无双谈一谈。
雪宁姬所说的真相,对雪无双的冲击太大太大了。
自吕钊出现在追仙圣地到现在,两人都没有真正安静地交谈过,两人已经分别了好几年了,雪无双坐在一块大石上,静静地看着满布星辰的夜空……
吕钊则站在她身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久久无语。
终于,还是由吕钊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但是,他还没有说什么却被雪无双抢先了,只听她道:“吕钊,我、我很可能是一个怪物,我很可能有一天又会突然爆发,然后,然后吸走周围的人的力量,甚至杀了周围的人,你、你……”
说到这里,雪无双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虽然与雪宁姬谈过,但雪无双的心结又哪里是那么好解的?实在是:现在的真相依旧不完全,雪无双不知道生父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月就出生了。
不知道他体内的活物是什么,是不是九尾青梭狐……
不知道天降神光是不是吕钊所说的,因为仙族的布置,她是布置的一部份!
众多的不知道让雪无双茫然而恐惧,雪宁姬能做的只是告诉她,师父不怪她,师父当她是最亲的弟子一般,而且当初杀掉师祖和师祖伯们的,很可能是现任追仙圣主……
仅此而已。
“不会,我曾经说过,我一定会治好你,曾经姬姐姐说过我要得到你,就必须通过她的考验,而她的考验现在还在继续着,我会彻底轰碎这个考验……”
吕钊重重地说道,这是雪宁姬在雄风帝国的时候说过的话。
雪宁姬说过吕钊想要得到雪无双就必须通过考验,而且,比自己想象的考验还要难万倍不止,而现在,已经完全验证了雪宁姬当初的话!
“可是、可是……”
雪无双听到吕钊的话,还是难以解开心结,觉的很可能会给吕钊带去危险,现在吕钊为了她,几乎是要对抗整个大陆甚至天族了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与整个天下为敌便为敌,现在雪无双已无当初那种心态了啊!
“无双啊,分别几年,你难道就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而就在雪无双纠结无比的时候,吕钊突然坐了下来,霸道将她揽在怀里道。
话音一落,雪无双就抬起头来,一下子将之前纠结的事情都扔掉了,不等她反应,便听吕钊讲了起来,讲述着雪无双离开撼天之域后的事情……
一次次的凶险让雪无双心惊胆战……
吕钊所遇到的敌人有的都是她闻所未闻的,当然,吕钊并没有说的那么凶险,也并不有夸耀自己,只是平淡地述说着一切,讲到最后吕钊又道:“跟你讲这些,除了要告诉你,你所选择的老公很牛逼很牛逼之外,还要告诉你,你老公的牛逼是无所不能的,区区一只九尾青梭狐又算的了什么,你老公我一定可以解决掉……”
雪无双咬了咬唇,之前或许还对吕钊这么久没有来找她有些心结,甚至对吕钊与季晴有了孩子还有些心结,但现在,这心结彻底解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接受,或许因为吕钊的感情,也因为这个世界的观念。
在破晓大陆上,真正的强者,有几个女人甚至是有几个男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吕钊却视他的女人为最最重要的宝物,任何人都不能动,这就足够了!
再说,吕钊所经历的一切,她又如何能不动容?
“无双,我知道你回到追仙圣地后,依旧面临着被打压的境地,但与你老公比起来是毛毛雨吧?甚至你的身世也是毛毛雨,有我帮你扛着,根本不算什么……”
吕钊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神意皇朝或许还会从追仙圣主那里了解你的身世,到时候,他们甚至可能会前往‘荒古废墟’寻找真相,所以,我们暂时不能有动作,我们最近这些日子便在这里先躲着,等着事情平静的时候,我便去把追仙圣主拿下来,逼她说出当初‘荒古废墟’所发生的一切,我会一步步了解所有真相。”
依旧不等雪无双说话,吕钊又说出了他的决定。
确实,现在的形势太复杂,太迷茫,不知道仙族的布置是什么,不知道神意皇朝了解了多少,不知道雪无双是否为布置之一,又无法回到撼天之域!
因此,吕钊便决定,先一步步从雪无双的身世入手。
而要入手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是前往‘荒古废墟’,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第二个则是直接拿下追仙圣主,逼问当年的真相,说不定会有收获……
不过,目前这两个方法都无法实施……
恐怕只要他一出现,就会受到众势力的围攻,恐怕还有人对他守株待兔!
“嗯……”
雪无双听着吕钊的话,心情也平静了不少,安慰了不少,轻轻地靠在吕钊的怀中,呢喃了句,这个怀抱让她安心,能让她不再恐惧,这是依靠……
“唉……”
而就在两人安静地在漫天星辰下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低低的叹息在两人耳中炸响。
寒毛一下子就炸了开来,吕钊猛的喝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