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三师兄惊怒交加,狂爆的气息爆发,如同流星般撞向吕钊,目标是吕钊的背后。
吕钊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追仙步启,一个扭动,旋即目光锁定一只飞行妖兽,重重地踏了上去,玄气一震,飞行妖兽嗷叫了一起,高高飞起。
“追……”
三师兄怎么可能让吕钊离开,也踏上一只飞行妖兽,追向吕钊。
“三弟……”
汤家两人看着被杀的汤家小将军,眼睛冒血,同样踏上飞行妖兽追上,白剑门的两人和剩下的那名凶炎帝国代表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不止是他们,士兵们也有冲出来骑上坐骑的。
“放箭,快放箭……”
有人命令,对付飞行妖兽最好的方法就是箭,零星的箭向吕钊和季晴等人射去,可他妈的,箭也太少了,根本没有办法阻挡吕钊等人……
上千士兵啊,怎么说都得是漫天箭影吧?
三师兄等人想着,向下一看,士兵们大多都在与妖兽周旋,哪里心思射箭啊!
似乎又是吕钊早算好的?
三师兄等人脸色又瞬间染上一层紫色,驱动着坐骑追上去!
“姓吕的,看你还往哪里逃……”
飞行妖兽破开了血炼谷常年弥漫的气息,往血炼前营之外的方向冲去,飞在最前面的是季晴等人,后面的就是吕钊,后面三师兄等人组成的飞行团体……
都是妖兽营里的妖兽,他们的飞行妖兽都是同一种类的,速度相近。
这种情况下,想要追上可不是容易的事。
不过,还是有离妖兽营很远的士兵,他们零星的箭光勉强阻挡吕钊和季晴等人,这让后面追杀的人看到希望,特别是吕钊等人的坐骑开始中箭……
“嘿,你们没有发现你们的飞行妖兽速度变慢了吗?”
三师兄表情阴冷,中箭了,妖兽还可以飞,甚至在这样的刺激下,速度还会更快,但绝对飞不远,吕钊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的速度变慢了?
众人愣了愣,旋即查看了坐下的妖兽。
好像妖兽的气息变的不稳定,好像速度真在变慢,这是怎么回事?
“真遗憾,我的解药与你们的迷药并不是很对口,所以妖兽只算是暂时解了毒,过一会毒性还会再次复发,所以,真遗憾啊!”吕钊解开了他们的疑惑。
“什么?”追杀者都惊呼了一声。
“哼,毒性复发,你们一样会变慢……”三师兄哼道。
“可我们还有完全版的解药,只是数量比较稀少,可不能分给你们!”
吕钊嘿嘿地笑,而后,他身下的飞行妖兽也中箭,嗷的一声,速度暴增:“对了,你们肯定也有解药,应该是在我们杀掉的那些妖兽营士兵怀里,你们可以找找看……”
这句话说到最后,他们听不清了,因为吕钊在加速,而他们在变慢。
快慢之间,两者的距离就被拉开。
“射,给我射……”
看着吕钊等人越来越远,三师兄咆哮,但箭只会越来越少,因为吕钊已经脱离了血炼前营,过了一会,他们已经看不到吕钊等人的影子,而他们则重重地摔了下去,因为毒性彻底复发,妖兽又变的昏昏欲睡,不止是他们的坐骑,妖兽营的妖兽都重新昏迷。
“解药,立刻给我解药……”
三师兄狂吼,逃了,吕钊六人竟然顺利逃出血炼前营,他们计划的第一环就失败的这么惨,不行,绝对不行,这个计划关系太大太大了……
“三师兄,冷静,一定要冷静,吕钊肯定要追,但是我们必须先通知汤破,绝不能让吕钊接近血炼雄关,或者说不能让他在血炼雄关闹事,不然万事皆休……”三师兄狂爆,却有人还显的冷静,是凶炎帝国参加撼天城试炼的那名男代表,他提醒了三师兄。
三师兄也非常人,要不然也不会被派来主导这么重要的事。
迅速地冷静下来,道:“汤央,立刻派人暗中通知你父亲,想尽一切办法让吕钊远离血炼雄关,同时,也立刻给这次妖兽暴动找个借口,以防万一被吕老匹夫发现……”
“是!”汤央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已死的三弟,表情狰狞到极点。
“不止不能让吕钊他们靠近,只要发现他们的行踪,想尽一切办法拿下,要记住,不要让血炼雄关的人有任何怀疑。”三师兄又下令道。
点了点头,汤央立刻领命去了……
“立刻给妖兽服下解药,我想姓吕的一旦发现血炼雄关有问题,肯定会进入血炼谷,甚至以他的狡诈,极有可能直接进入血炼谷而不是靠近血炼雄关,立刻派人搜寻,不止是飞行妖兽,地面的妖兽也要带上,他们的妖兽都受了伤,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三师兄又道:“记清楚,不能有太大的动静,人数多的情况下尽量压制气息!”
飞快地,就有人给妖兽解毒,看着解毒的士兵,三师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竟然是自己下的命令给坑的,正是因为他下令给妖兽下迷药,才会给吕钊逃离的时机……
又看了看死去了白剑门女子,汤家三弟和他的师妹。
三师兄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次十拿九稳的计划竟然会失败,原因是因为血炼雄关的人说了吕老爷子要他们特训的事,吕钊才会事先拿出雾气盒子……
更重要的原因是迷魂之术的失败。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失败的,虽然这迷魂之术条件有些苛刻加坑爹,可他们事先尝试了很多次,全部成功,甚至有武灵级别的人都中招……
吕钊为什么不中招,章宏的那些废话,明明成功引开了吕钊等人的集中力……
三师兄可不知道吕钊有圣心眼、魂技和六道杀诀,特别是六道杀诀,似乎对这种迷魂类的东西有巨大的作用,即便没有这些,他也有系统大姐!
“我活着,我还活着……”
三师兄这边在不断下令,众人也开始行动起来,只有章宏还在喃喃自语,他又一次幸运地活了下来,两次了,两次被吓尿……
当然,现在没有人去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