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天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最后决定从二长老开始,依次往后指点,指点到七长老。
二长老泰河倒是门派中中规中矩的老人,年轻时候为门派立下汗马功劳,到了老了也就在门派中享享清福,对于门派中的一些事也是不管不问,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门派内务。
楚云天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操场上躺在躺椅上喝着茶水,晒着太阳让泰河打几套拳。
泰河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自己一个大宗师后期的强者居然被大宗师初期指点,不过对于楚云天的声望,现在没有一个长老敢去怀疑,不仅复活了沧渊,还将大长老指点的突破大宗师后期,进入大宗师巅峰,不然这些长老也不会一人出一颗化劲丹去请楚云天。
楚云天看着泰河打拳,看了整整半天,却只发现了泰河的一个弱点。从招式上可以看出来,泰河的基础很稳,完全不是大长老可以比得了的。
无奈之下楚云天只能让泰河压制实力,让他和自己过过招。
楚云天发现,这样也是增强自己实战的方法,和泰河打了整整一下午,楚云天已经全身疲软,也终于发现了泰河的五个弱点,当即开启模拟训练!
……
“好了,你就按照这三套训练方法去练习吧,练习十天左右差不多就有进展了,我就先回去了!”楚云天精疲力竭的说道。
整整一下午,他都在被泰河那犀利的拳风压制,要不是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可能早已经趴在地上了。
“谢楚掌门!”泰河恭敬的说道。
泰河看着楚云天给出的训练方案也不禁点头,看来楚云天的出名不是浪得虚名。
这些训练方法一看就是根据他的弱点指定的。
平时泰河就觉得自己有些弱点,但是一直找不到训练方法,没想到楚云天一天就可以找到训练方法,现在他从心底有点佩服楚云天,年纪轻轻眼力能达到这种地步,假以时日此子不可限量。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五百名师点,离铜牌名师还差七个比自己强的强者!希望宿主早日获得名师等级!”
楚云天早就知道名师点获得的多少是按照被指点人感激程度给予的,想不到泰河一个人的感激程度就要比章魁和文大志的感激程度多五倍。
看来章魁和文大志是一类人,自己和泰河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就能得到泰河的五倍感激,而章魁和文大志的感激程度远远要比他低得多!
不过楚云天并不太在乎,反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和自己关系不大,他只是一个代理掌门,等太极门有了真的掌门,他就和太极门没多大的关系了。
这么想着,楚云天已经来到了石山洞门口,本来想着自己两个女人走了,章玉琪应该会给自己送饭,但没想前来送饭的依然是一个不认识的门派小生。
楚云天吃完饭,就开始坐在石山洞中修炼,经过这么多天的沉淀,楚云天觉得自己的内劲有一丝增长,不过却感觉不到一点突破的痕迹。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天就来到了后院修炼场,今天该给伏新建指点了,对于这个未来老丈人,楚云天还是不敢得罪,楚云天中规中矩的自己搬了个椅子端了杯茶水,在修炼场等着伏新建。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伏新建也来到后院修炼场,看到楚云天打了招呼,就和别人一样,开始打拳。
看了整整半个早上,楚云天就不想看了,着伏新建根本没有感觉,一个太极单鞭打的整个人僵硬无比,一点都不像大宗师后期的强者。
楚云天以为伏新建和自己摆架子,当即吊着脸说道:“算了,三长老既然不想让我指点的话,那我走就可以了!”
说着楚云天就往石山洞中走,伏新建不给他面子,那他自然也不会给伏新建面子,尽管伏新建以后可能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
伏新建一个人在后院修炼场,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一早上都心事重重的,根本无心打拳,现在得罪了楚云天心里更乱了,无奈之下,只能跟在楚云天的后面来到石山洞的洞口。
伏新建在洞口站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坦诚的说道:“楚掌门,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对你真的没有意见,今天早上……”
没等伏新建说完,楚云天打断他问道:“谁让你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个石山洞除了历代掌门没有人可以进来吗?”
伏新建闻言,解释道:“楚掌门,我已经知道那天的沧渊是你假扮的,而且我也不是有意得之,而是家女告诉我的,我并没有乱说,为了门派的以后考虑,我也不会乱传的,我只是觉得你刚才误会我了,所以特地进来向你解释!”
既然伏新建已经知道,而且看伏新建说的真诚,楚云天也不想再计较,当即说道:“那你说吧,你早上打拳为何心不在焉?”
“楚掌门,昨天早上您要走,罗石古不是去拦你了吗?后来您在大厅给我们说完话之后我就一直没有见过小女,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伏新建脸上满是担忧,道“今天早上我看到文大志就问了问他,他说昨天下午见到玉琪和八长老在八长老的门口不知道说什么。我因为担心她,就去了鲁木那里,可是并没有看到鲁木,因为找鲁木,所以来晚了,这么久没有看到章玉琪,心里有些担忧,所以练功才会走神。”
“你是说,章玉琪失踪了?”楚云天一脸惊讶,一般来说,以章玉琪现在大宗师初期的修为,门派中的人,能让她不知不觉失踪的人并没有几个。
“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有看到过章玉琪,这孩子从小就不经常离开门派,更别说一天不回家了,从小到大章玉琪夜不归宿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并且每次都会告诉我们,这次却什么都没说就不见了,我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伏新建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