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梁爽没吱声,她确实是想好好工作好好表现,靠亮眼的成绩来突现自己多赚点钱,早日出人头地。
  余安安看穿了这个女子的心思,冷笑一声倚着门转身要走,梁小濡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等等。”
  余安安笑着回头,嘲讽道:“哟,还有一个人呢?我竟然没看到!这不是梁小濡吗?你不是老早就辞职了?怎么别的地方混不下去了,又打道回府了?”
  她说的话太难听,梁爽忍不住站了起来要为梁小濡打抱不平,被梁小濡拉住了,低声说着:“小爽,你别参与,我来。”
  梁小濡走到余安安身前,指着桌上的文件:“这些材料应该是你们财务部整理的,秘书办没这个能力替您分忧,请拿回去吧,有劳了!”
  余安安花容失色,她就知道梁小濡是她的天敌,果然两个人犯冲!
  禁不住冷笑三声:“梁小濡,你少跟我指手画脚的,怎么?梁总不在,你还真摆出一副老板娘的派头来了?”
  梁小濡不卑不亢:“学姐,请您就事论事!”
  余安安白着脸指着她的鼻子:“梁小濡,你别得意!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最好的小姐妹苏信是被你弄到看守所里去的!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梁小濡冷着脸不说话,把文件从梁爽桌子上那了起来塞到余安安怀里:“少啰嗦,别欺负我们秘书办人少!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做!我们只听梁总的话!”
  余安安气得脸都变形了:“梁小濡,你行,你有种!大家走着瞧,哼!”
  正文 523那份愧疚深埋心底!!!
  梁爽看着余安安怒气冲冲的背影,起身走到梁小濡身侧,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小濡,那种人,你犯不着去得罪她。”
  梁小濡不在意,回头朝她笑笑:“我不是怕活儿多,问题是我们今天让了她一次,她不但不会收敛,相反以后还会更加趾高气扬,我们是总裁秘书办的人,不能够随便被别人差遣而误了梁总交代的任务。”
  梁爽看着余安安消失的方向:“这是她这种人就好像是狗一样,又小气又记仇,恐怕以后更要为难你了。”
  梁小濡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怕,她就算敢做点什么也只能都是暗落落的,那些不光明的猥琐手段,打击不到我的!”
  梁爽微微蹙眉,不再啰嗦。
  两个人齐心协力将总裁办公室和秘书办公室都打扫了,又处理了很多琐事,梁小濡在创世做过,所以上手很快,梁爽不由得对她对了些敬佩,表情比较复杂。
  中午午休的时候,梁小濡划着手机调出了狼剑的照片:“小爽,你认识这条军犬吗?”
  梁爽接过手机一看,神色一正:“我们曾经是战友,怎么会不认识?它叫狼剑,是一条充满传奇色彩的军犬,它的故事在部队都传遍了,只可惜现在……”
  “我们下班后去看看它好吗?”梁小濡忘不了临走时狼剑的那种眼神,很茫然,又充满期待似的,好像垂暮的英雄一般,带着浓厚的沧桑感。
  “我……”梁爽别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我还有事,不去了,以后再说吧。”
  梁小濡从她为难的表情中觉察是自己失言了,梁爽和沈淮衣的关系非常微妙,要是去红锐正好撞见,确实不太好!
  “那这样,我下了班就去看看狼剑,然后晚上七点我来接你到我家去住,怎么样?”
  她赶紧想办法缓和气氛,补偿自己刚才弄的不快。
  “到你家去住?是梁总的城南别墅?”
  梁爽眼里露出了星星之火,城南别墅群是有名的富人区,梁总在那里房产不止一套,不过公司里的人谁都不敢私下去接近他骚扰他,她上一次去也只是浅尝辄止的跟别人看了看,没敢细细参观。
  “嗯,反正以沫在纽约,我一个人住有点害怕,你来陪我吧,就像我上次去宿舍陪你睡一样,好不好?”
  梁小濡热情的邀请,其实她并不胆小,有李准跟着守着,她也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完全是想照顾一下小爽这个一直偷偷给希望小学捐款的善良女孩子。
  “好。”梁爽笑了,点点头。
  “对了,你到我家什么都不需要带,所有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准备好,你晚饭少吃点,我给你煮小龙虾!”
  梁小濡盘算着晚上怎么招待自己的朋友,怕忘记重要事项,干脆找了个纸记了记,譬如买些葱姜蒜之类。
  “麻烦你了。”
  梁爽对吃的没有兴趣,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家对她来说充满了神圣和神秘的感觉,她想去看看!
  下了班,李准送梁小濡到了红锐驻地,沈澈还是一个人在海风中打篮球,战士们全都饭后在宿舍里休息看书,只有他一个人疯子似的自己带球奔跑冲刺和扣篮,那件迷彩t恤前心后背的都已经湿透了。
  隔着铁网,梁小濡两手伸做喇叭朝他大喊:“沈校官,别来无恙!”
  沈澈身子骤然一停,急急转头看她,那只破旧的篮球哒哒哒的兀自在地上乱滚……
  “小濡?”
  他擦擦汗,走到了铁网前,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梁小濡按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颇有些俏皮的味道:“我可以进来吗?没有您的允许,那岗楼上的警卫要给我吃枪子儿了!”
  沈澈上下打量着她,摇摇头:“让我来猜猜,你不会是来看望狼剑的吧?晕,我要吃醋了,难道我连个军犬都比不过?”
  梁小濡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束鲜花,鄙视他:“看看这是什么?送给你的,沈校官,恐怕您这辈子还没收到过鲜花吧?我是路边采的,别嫌弃啊!”
  沈澈摇头笑笑,指了指不远处的铁门,两人边走边说:“你这样送花给我,梁少知道了可是要嫉妒的!”
  梁小濡摆弄着手里的花:“唉,生什么气,都老夫老妻了,人家跑纽约去了,早就把我忘了。”
  沈澈隔着铁门的栅栏看她,郑重地道:“这玩笑跟我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传梁少耳朵里,谁都知道你是他心尖儿上的女人!”
  梁小濡心里甜丝丝的,知道梁以沫是那种若爱便深爱的男人,脸上飞出两朵红云。
  “阿澈!能不能放我进去了,我们这样隔着铁栅栏,好像是探监一样的,滑稽死了。”
  沈澈大笑,打开了大门。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狼剑。”他直言不讳,从梁小濡怀里接过了那大捧野花闻了闻,“果然家花没有野花香,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