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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黎先生,后会无妻 > 黎先生,后会无妻 第371节
  宁靖洵低斥了一句,“我现在还在外面跟人谈事情,哪有什么美女,我身边全都是男的。好了,我还有事要忙,就先挂了。”
  宁靖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安紫沫站在门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声的笑了笑。
  他有事?只怕是他害怕林静姝生气而已。
  她不明白,既然宁靖洵这般喜欢林静姝,为什么还非要将自己扯进来横在他们面前。
  接下来的几日,宁靖洵打电话给安紫沫,她也未曾在接过。就算是宁靖洵发来的信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后就删掉。
  宁靖洵联系不上安紫沫,心里很是着急,他准备带林静姝回云城时,却是收到了安紫沫跟着宁斐江一起出去游玩的画面。
  有两人在雪山里去玩雪的照片,也有两个人一起骑着脚踏车在公园湖边的画面,也有着两人一起进出酒店和高档餐厅里的画面。
  每一张照片里的女人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可以判断出,安在沫不是一次两次跟着宁斐江有着联系。
  一想到最近安紫沫不接自己电话也不回自己的消息,难道是因为她跟着宁斐江而心生动摇?
  而这个宁斐江,心狠手辣,第一次从自己手中抢走了林静姝,现如今又要来抢安紫沫,这是在向自己炫耀还是挑衅?
  宁靖洵只觉得心里气的想要杀人。
  安紫沫回到了云城,依旧是住在宁靖洵的房子里。她也没有刻意去打听他的消息,只是恍然想起,宁靖洵似乎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给自己发过短信。
  是不是就因为自己不回不理睬,他就没有了耐心,连哄自己也觉得是种多余的浪费时间。
  两个人明明连一句争吵的话都没有,可是他们之间,却是陷入了一种冷战中。这种冷,悄无声息的蔓延至了骨髓。
  安紫沫这日跟往常一样,外出办事回来时巧遇到了宁斐江,于是就坐上了他的车,让他送自己回来。
  下车后,安紫沫跟着宁斐江道了谢,这才目送着宁斐江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
  她弯着唇,轻轻的笑了笑,拎着手提袋低着头往回走。
  却是走了几步,就觉得有一道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她猛地抬起头来,见到宁靖洵出现在自己视线前方。只是时隔一个月,她竟然觉得,似乎是隔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安紫沫提着自己手里的袋子走了上前,“回来了?”
  宁靖洵低下头,他俯身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人。
  她面色淡然,唇角微弯,带着温软的笑,眼底却是蕴含着丝丝的疏离和客气。
  他盯着她,像似要将她身上盯着一个窟窿。
  安紫沫见着他的脸色,大概也猜到他应该看到自己从宁斐江车上下来的一幕。
  她安静的等待着男人愤怒的狂风暴雨,可是,宁靖洵却是没有,只是极其冷漠的扫了她一眼,转身上楼。
  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站在客厅中间,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安紫沫看着他的背影,明明他就在自己眼前,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是隔着千山万水。
  她提着袋子走了进来,宁靖洵这才转过身,“难道你都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她眨了眨眼,似乎想说的太多,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清冷的眸子盯着男人锋利的视线,安紫沫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说的,你呢?”
  一声冷笑从男人的胸腔里喷出,宁靖洵已经给了她无数的机会让她解释,可是一天又一天,这个女人根本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转而跟着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大哥搅合在了一块。
  现如今,就算他亲眼目睹了她从宁斐江的车上下来,可是她却依然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着她这般淡然无所谓的态度,宁靖洵在想,她是对自己不屑一顾解释,还是觉得自己压根就算不上什么。
  胸腔里的那股愤怒,面对着她的淡然处之,瞬间都点燃。
  宁靖洵看着她平淡的眼眸,眯着眼,“我们分手吧。”
  手中的袋子“哐当”一声就掉落在地,安紫沫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这套房子留给你,就算是这些日子的酬劳。我会尽快将房子过户到你的名下。”
  宁靖洵说完,就已经从她的身旁经过。
  安紫沫隔了好一阵,才回过神。他刚才说分手了?
  没想到她的等待,到头来换来的不过是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分手。甚至连她一个追问的时间都不予给她。
  看着这间由着他们亲手拼凑起来的家,安紫沫觉得心口处一阵阵撕裂的疼。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想起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他,于是拔腿就追了出去。
  安紫沫追出来的时候,宁靖洵已经开车从她面前经过。明明他是看见了她追出来的身影,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
  她追了几步,看着那奔驰而去的车子,终于明白他说的不是一句玩笑。
  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分手了。
  安紫沫回到屋子里,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子。似乎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他的影子,她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就冷漠着一张脸远远离开。
  像似生了一场大病,安紫沫这一下突然就病倒在床。
  夜深人静,她控制不住的想念着那个男人。总是拿出手机翻到他的名字时就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
  她多想拨打过去,告诉他自己生病了。可是她却不敢也没有勇气。
  她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她不想为了一个心思根本都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放弃自己仅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