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由吃了一惊,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外面看了去。
就见着胡校尉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胡彻连忙迎了上去,“父亲!你来得正好,这两个人太过于嚣张!赶紧将他们抓起来!”
胡校尉看了他一眼,突然出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胡彻的脸上,“孽障!你想让我们胡家基业毁于一旦吗?”
“父亲……”
胡彻吓了一跳,他一脸不解,不就是一个庶女和一个戏子吗?
他的父亲不仅不给他做主,反而还打了他,真是太过分了!
“闭嘴!”胡校尉气得炸裂,生了这样一个儿子,让他实在是操碎了心。
这时,就听着艳阳天淡淡地说:“胡校尉,你若是再不管教你的儿子,自然会有人替你狠狠地教育他。”
“是是是。”胡校尉低着头,一脸的恭谨,“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他对着艳阳天深深鞠躬,随后,又对着林雅歌说:“林姑娘,也还请你大人大量。”
林雅歌冷冷一笑,“胡校尉,昨日你家公子派人潜入林府,企图行刺我,这个账,我应该怎么算好呢?”
“有这样的事情?”胡校尉吓疯了,他在官场中摸爬打滚了一辈子,眼光极其毒辣,他自然知道林雅歌是不好惹的角色。
更何况,她还是顾王妃,还是皇上和太后都很看重的人,更是皇上御口亲封的圣医女。
尽管很多人觉得,一品圣医女,只是皇上随便册封的一个官职而已,跟一品诰命夫人没什么区别。
只有虚名并无实权,因此,都不将她放在眼中。
但胡校尉深深知道,这个虚名,是前无古人的一个封号,皇上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不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反而恰恰说明了林雅歌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胡彻居然敢行刺林雅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胡彻!”胡校尉转头对胡彻大声说:“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啊,冤枉啊,”胡彻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要承认就好了。
林雅歌笑了笑,“那人还在大牢里,胡校尉若是不信,大可去问。”
“我信,我信!”胡校尉心中滴血,惹谁不好,非要惹林雅歌,这可叫他如何来收场?
胡校尉一脸痛心疾首,“林姑娘,无论如何,还请多多原谅,高抬贵手。”
“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但若是有下一次,可就很抱歉了。”
“放心,放心,一定不会有下一次。”胡校尉简直快要疯掉了,这一次能摆平了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下一次?
若是,胡彻机警,就该从此收手,若是冥顽不灵,被林雅歌给弄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林雅歌说:“那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胡校尉看了看艳阳天,艳阳天摆摆手,胡校尉这才带着胡彻仓皇逃走。
胡彻在心中恶狠狠地骂道:“林雅歌!你这个小贱人,你别太嚣张了,等老子缓过来了, 我一定要报仇!”
他想着,嘴角浮现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
仿佛,此刻,林雅歌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求饶,被他生生地羞辱。
林雅歌见胡彻父子已经离开,便也起身,“那我也告辞了。”
艳阳天亲自送到了门口。
这一次的事情,在京城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林雅歌和月牙儿回到了药庐,她想起了艳阳天的请求,便拿起了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她在国外这么多年,接触过很多国外的文化,尤其是歌剧。
因此,她决定创作一部歌剧出来,再教艳阳天来演,一定很红。
至于,剧本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她在国外经常看歌剧,只要将自己记得的,都写出来就可以了。
并非要一模一样,差不离就好了。
林雅歌的空间研究室里有纸和笔,她直接从空间里拿就成。
现在药庐清净得很,因此,她在专心写东西时,也不会有人打扰她。
翌日。
上午十分,艳阳天就来找她。
艳阳天换了一声很儒雅的衣服,手中持着一把折扇,倒像是一个风流俊朗的阔家少爷。
林雅歌开始看时,都有点呆了,他的身材和颜值,跟金飞几乎不相上下。
“林小姐。”艳阳天笑了笑,踏步进来。
“艳先生。”林雅歌自然不会怠慢,忙站了起来。
艳阳天在边上坐下来,月牙儿端了茶水上来。
林雅歌将她昨天熬夜写的一个一万多字的剧本拿了出来,交给了艳阳天。
艳阳天跟是狐疑地接了过去,“这个是……剧本?”
他是知道这个东西的,他每次演出,都是有剧本的。
如果没有剧本,那这戏也没法唱了。
“我昨晚熬夜写出来的,你可以先看看,若是觉得可以,我这两天谱曲出来。”
“行,我看看。”
这是简单版的《茶花女》,若是可以,到时候,她可以将歌曲插到剧本中去、
虽然说是简单版,但若是将歌剧部分加进去,就会多出很多来。
一想到《茶花女》能在古代演出,林雅歌的心中就不由一阵感慨。
艳阳天看了一会,将剧本放下,“挺好的。这个故事很感人。”
林雅歌笑着说:“如果艳先生觉得不错,那我们就可以合作了,剧本是我提供给你的,那么赚钱了……”
“哦。”艳阳天笑着说:“这个林姑娘放心,我会给您一些酬劳。”
“我有个要求,就是每演一场,我抽一成。”
“一成?”艳阳天也不由有些瞠目结舌,“这个……金额比较大,我无法自行做主,得跟陈掌柜商量一下,但我觉得问题不大。”
“我不着急。”林雅歌笑了笑,“你慢慢处理,我先想想这个剧本如何修改,插入歌唱的部分。”
既然是歌剧,既然是要让艳阳天来表演,那里面唱歌的部分是绝对不能少的。
艳阳天如获至宝,赶紧开心地乘着马车离开了。
林雅歌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一片惶恐。
夏倪走了过来,“这个人,我总感觉不简单啊。”
“你认识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