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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秒可以笑容灿烂的对着你笑,后一秒也可以对着你冰雪冻人,这就是凌慬的特点啊。
  盖好被子睡觉。
  突然,被子被人掀开,多了一个人的温度。
  浑身一冷。
  不会吧,还是逃脱不了的现实。
  他还要自己暖床啊,这都要娶两个媳妇了,怎么还能这样啊。
  男人真的是上半身与下半身是分开的,可是,按理来说都有了心仪的,还能对其他的动手,也是够佩服的,这毕竟是凌慬。
  也只有他才会这样。
  “王爷,卑职觉得,明日就能还您床了,所以,今日您还是委屈一下,回王府吧!”
  “你要见萧成逸?”
  额……他听说了!没理由啊,自己都没有说出来啊,怎么还有人知道。
  她平平的躺着,双手环胸,看着顶上。
  冷静冷静,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有问题。
  “王爷,明日……”
  突然,被子盖上了,然后她的床上莫名又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和温度,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湘君,打你是为了你!”
  丫的,你见过谁打你一巴掌说,我是为你好,真以为自己是那些纳粹主意想法,打你是为了让你成长,长在哪里!
  “多谢王爷!”好久才咕哝出这样的一句话。
  关你屁事。
  很想这么说的。
  凌慬大爷爱自己暖床,好在还规矩,每次只是睡觉,自己都快成了陪睡的,是真的陪睡,唉,这么的颓,也真是难为自己。
  她突然睁眼,转身看着他,手中拿着刀,“王爷可怕,卑职杀了你?”
  第一百六十一章 离宫之前,晨起送别
  凌慬定定看着自己,轻松的与她说了一句,“你可是知道,每每你生气的时候,脸色特别的好,有朝气!”
  湘君自然是白你他一眼,“那又如何?”
  再怎么欣赏,也不比她想要动手杀了他的心理啊。
  “本王喜欢。”
  额,她干脆转身,能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她也不是什么傻子,再说了,傻子,能一直看懂他做的这些事情?
  “王爷要是想睡,便继续睡吧,只要不妨碍到湘君。”
  她转身,以背对着他。
  冬至将手中的刀放在自己枕头下,继续睡觉。
  不想,后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为何时时将刀放在枕头下面。”
  “辟邪。”
  闭着眼睛果断的说了出来。
  怎么,她就不可以辟邪了,这不是怕睡觉做噩梦,所以直接放了一把刀在自己的枕头下,以备不时之需。
  比如对付他。
  这种时时爬床的变态。
  逐渐听着他是将自己的身子躺平,然后呼吸平缓。
  她这才放松了一些。
  好好的睡觉,只要熬过了今天,就真的不会再见到了他了吧。
  想想不对啊,他通常是想去哪里去哪里的,若是他将来也想要去傅家,突然一下子,也是可以的。
  “王爷啊,今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可以吗?这也算是卑职的夙愿了!”
  她是认真的,以背对着他,特意没有将自己的脸对着他,否则,一定是说不出口的这种话。
  “本王以为你睡了!”
  凌慬算是略微有些无奈,转了头,还是看着她的后脑勺,谁让人家很有魄力的以背对着自己!”
  “王爷,卑职是说认真的,你我之间的所有,从今日起,便一笔勾销了,否则,就以我们两人现在的情景,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不妥的。”
  她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天天被他占便宜,也不是自己的问题啊。
  “睡吧,这事不是没有被人看到吗?”凌慬不以为然的说着。
  湘君的脸上冷了很多。
  然后听得他说。
  “若是真被人看到了,大不了直接杀了灭口!”
  额……
  果然,自己也是在灭口中的人员之一。
  现在,其实她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否则,这人怎么会每每都要自己暖床,这样的癖好实在太属于癖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
  她没了下文,凌慬也就睡不着了,刚刚以为她是睡着了,结果并不是。
  “回王爷,卑职睡着了!”
  凌慬有些想笑,竟然睡着了,还是她自己说的,便打趣道,“本王从未见过谁是睡着了还能回答问题。”
  突然,啪的一下,他的嘴巴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捂住了,随即传来了湘君的声音。
  “王爷,夜深了,还是睡觉比较好,卑职明日要走,您差不多时候也是要离开的,所以,麻烦配合一点。”
  她反正是这么想的,不论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她就是这样想的了。
  “嗯嗯。”
  被她的手捂着,自己并未生气,眼神变了几次。
  她是特别,特别到与自己同床共枕多次,还是一贯的冷静,如今更是,在她眼中,可是从未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看待,想着,眼神深沉了许多。
  “湘君!”
  她才松开手,然后恢复原来的位置,却又听到了他的声音,不觉皱眉。有些生气的模样,嘴里却还是低低吼了一句,
  “睡觉!”
  “也罢!”
  她不知道,便让她从一开始的不知道,到最后的不知道,若是与她说了,说不定她还会与萧成逸跑了的。
  萧成逸,为何会跟着过来,还每每直言要她。
  也不想想,是谁先遇上的人,在他手心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都是到嘴边的食物了,断不可能放过了。
  半个时辰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便是知道她睡着了,她一向不喜欢侧着身子睡觉,因而,终于转了身子,平平的睡着,不过却是在原地转的位置,她睡觉很安静,很平和自己一向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也是知道的。
  不过,她既然转了过来,便仔细的看着她好了,也不愁短时间看不到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一开始,确实是只有利用的。
  怎么什么时候变了,他并不知道,从萧成逸出现还是其他人?
  她眼中,从未对任何人有过依恋,一个女子还有的依恋,即使是遇上了他与秋落然那样好看的男子,她还是平淡无比,对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除了她在意的冬至。
  也试探过,她的母亲可是重要的,才发觉,只有冬至,除了冬至,母亲略微有点重要,其他的,都是没了。
  他是王爷,在她心中同样的没有价值可言。
  所以,折磨过她,委屈过她,如今,还是要继续委屈她。
  她很听话,也不听话。
  与萧成逸的事情,她以为他并不知道?
  怎么可能,萧成逸就在京中,还随时想要将她带走。
  他断是不许的。
  如今宫中的事情布局已经接近中期,也不用守着,她只要对自己好点,有时候,也不用有这样的难过的人生的。
  “傅湘君,你到底是哪里特别的!”
  摸了摸她的脸颊见她皱眉,果然是很警觉的。
  今夜之后,她得自己摸索自己的人生了,他暂时只能护她周全,其他的,并不能作为保证。
  待第二天醒来,身边没有了人,若不是她躲在里头,外头还有人睡过的痕迹,她一定想着,是自己做梦了。
  外头的天才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她便直接起床,穿衣服,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也该把容和殿物归原主了。
  想着,从女红盒子里头,掏出来一把剪刀,拆了被子,床单,所有的一切,都要直接剪了。
  没有一丝的留恋。
  不是她想要做点什么,虽说这是皇宫中的东西,可是,她既是不要了的,便是真的不应该要了。
  手中的剪刀,手中的锦缎棉被,被她剪开,不留余地的剪开,她睡过的是她一个人的,既是不回来了,留着也是累赘,记得她刚开始来宫里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袱,还有冬至,其他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