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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慕容初会这么说,慕容长歌脸颊抽搐。
  见他一脸茫然,慕容初淡淡说道:“不是叫慕容唱歌吗难道你不会唱歌既然不会为何叫这样的名那不是很奇怪吗”
  他的目光很是天真,慕容长歌再次无语。
  “小初,我是你爷爷”想了半晌,出口仍是这一句。
  慕容初轻笑一声,“你与慕容白都是戴着面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小初,你说。”慕容长歌眼中一片期待,却听他小小的唇张合中吐出两个字。
  “装逼”
  空气窒息了几秒钟,慕容长歌自然知道这个现代的词汇,以前小如就爱说那些她们那的词汇,想到这,从前的一幕幕过往的甜蜜袭上心头,让他眼中有些氤氲,小如已经离开了他许多年,以前的事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慕容初第一次看见被人骂还一副感动的样子,他嗤笑了一声。
  慕容长歌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看着小小的身影,若是小如还在世,看到小初,她肯定会喜欢,她一直很喜欢小孩。
  “小初,你再跟爷爷说说吧”
  被骂还想找骂
  “我不想和脑子不清楚的人说话,这位老人家,出门右拐不送了”
  慕容长歌嘴角抽动,声音有些哽咽,“小初,你,我。”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慕容白已经端了托盘而来,上头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是他亲自为慕容初所下。
  “阿白,小初是你的儿子,我的孙儿是不是,他刚才都告诉我了”慕容长歌像是捡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步流星一般走到他的身边。
  慕容白微微一顿,将托盘内的面条放在慕容初桌案前,“小初,你先吃吧”
  慕容初接过,也不客气,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苏妩是我娘,而你们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我娘的儿子”说罢,他便是开始优雅的吃了起来。
  慕容长歌望了一眼慕容白,慕容白无奈耸肩,这慕容初的性子他早就习以为常,可这慕容长歌却是不能接受,将他拉到一处,声音微愠,“阿白,到底怎么回事小初不肯认我们,是不是那女人教的他”
  慕容白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想到苏妩为慕容家付出的一切,忍住心底的酸涩,他说道:“那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我们慕容家不会承认她”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慕容长歌,这只是我的家事”
  见他直呼其名,慕容长歌眼眸绽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慕容白,我是你的老子慕容初怎么样都要认祖归宗,至于那个女人,好好的一个孩子居然教成了这般,小初,今后由我亲自教养”
  慕容白像是听了笑话,“爹,你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若是娘还活着,看着你这般,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风华绝代的战神慕容长歌了,你说她还会待你如初”
  凌宛如就是慕容长歌的软肋,听他这般说,慕容长歌抿唇一笑,笑意里带无限的凄楚,“她若活着,我们岂会如此,阿白,你的娘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不像这世俗所有的女子,她聪慧机警,巾帼不让须眉,那气势绝不输男子,这么多年,她的一颦一笑我从未曾忘记,但是,这样一个女子却是被轩辕家害死,我岂能无恨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说着,他的眼中瞬间爆发出的杀气让人心底发凉。
  慕容白看着眼前的男子,淡淡说道:“战神慕容长歌也不过如此,这一切只是因为,你没有能力保护你爱的人,这些年,你早就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牺牲了我和苏妩之间的感情,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他淡淡的转身,领着已经吃完面的慕容初入了屋,等他知道了娘还活在世上,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苏妩所救,不知道他会如何。
  慕容长歌愣怔当场,屋内静得又是只有他一人,若是小如还在,他的确没有面目见她。
  现在的慕容长歌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让她崇拜的男人了。
  入了屋。
  慕容白敛去了郁色,柔声道:“小子,快睡吧”
  见慕容白也脱衣上榻,慕容初唇角微勾,眉宇间尽是有大人的气势,“慕容白,我习惯独睡”
  “虽然我只习惯和你娘睡,不过没办法,你是你娘的宝贝疙瘩,我不亲自看着你不放心,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的宝贝疙瘩不得宰了我”
  慕容白摊摊手,表示,洁癖谁都有,虽然是他的儿子,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占据了他最爱的女人的半边心的男人。
  慕容初抿唇苦思了半晌,终是说道:“我娘怎么会看上你的,慕容白”
  “你爹我颜值高,脑子好,体力好,这三个理由够了吧”
  慕容初怪异的扫视他全身,“没看出来”
  “你爹我不好,你娘能看上我她眼瞎吗”慕容白嘴角得意的微勾,“你当你是怎么来的你爹我与你娘初次就有了你这臭小子”
  慕容白这句话慕容初无法反驳,虽然他至今都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娘所喜欢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没有死,他的娘亲很是欢喜,源自心底的欢喜,连她眉梢都是笑意。
  “得瑟无论如何,娘他最爱的人,是我”
  说罢,他得意地挑挑眉,便是径自睡到了最里头,将整个背留给了他。
  慕容白望着他的小小的身影,心里五味陈杂。
  这是他的儿子,他不该吃醋才是,怎么听他说的,心里就是那么酸呢。
  找了机会一定要问清楚,苏妩她心里最爱的人到底是谁,而且这事肯定只能在床上问,这样比较有底气。
  彼时。
  临城南街。
  轩辕玄凌单刀赴会,身边没有带一个侍卫,他身躯挺拔,扶着他的扶疏有些气喘。
  现在浑身都是伤,不能直接回王府,扶疏便是做主找了最近的客栈,然后又去请了大夫帮他看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