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郡王虽及时赶到这里,没有让落在后面,但忽然气的肚子痛。
他现在彻底明白为什么梁山王有意让他们十天后再到,他手里有的是人马。
再看场中的混战呢,长平郡王手指头也开始痛上来。
……
一圈儿盾牌,特制的,宽度和长度都增加,两三个人推着。在长枪手的掩护下,在巴根的人马中迅速切入,迅速结成一个圈。
盾牌手的后面就成必杀之地,一圈儿长枪手对外厮杀,护着盾牌手没有后顾之忧,把盾牌推进推进再推进。
有马强横直闯出来,因为是一个圆,附近的盾牌手再次结成圈,他们不管身后,由长枪手回身几个,闯出来的人马不多,直接刺倒在地。他们再次回身,回到长枪的圆圈中,再次对外挡住冲击过来的人马。
这盾牌是特制的,不可能太多。但能看到的,已有七到八个小包围圈,缓缓从外围切入,围住一些人马后,盾牌手原地一蹲,盾牌稍斜护住他们的上方,高度也就倾斜下来而低了不少,加福的女兵,如今军中都知道出自龙家的那一部分是弓箭能手,跃马而进长枪圈内,盾牌手后,一通乱射,里面的人不死也重伤失去再战的能力。
在战场之中,不补一刀,却随时会有践踏。
在盾牌一步步推进的时候,巴根的人马是能放箭的放箭,最后没有箭,只能挨箭。
也有一些人大家齐心,试图从一个方向破开盾牌圈子,他们以几十个人冲击一个方向,弓箭手随后跟上不说,还有京里那批贵公子们,个个功夫精良,专门侍候这种。一通乱射乱打直到倒地。
这种新式的打法,新式的武器,长平郡王气得快要吐血,他以前从不知道。
好吧,福姑娘有个兵部尚书的爹,要东要西难不倒她。
……
加福以鼓声指挥,秀丽的面容上聚精会神,威严自然而然的出来。
梁山王的人马得已休息,新城里战哥为他天天准备的有饭菜,等不来的那一天又吃不完,倒了第二天再做。
王爷等人开始歇息,吃饭,不爱整洁只为舒服一下,寻水净个面什么的。再就来看小统帅袁加福。
见她越指挥越顺利,由先开始的包围人太多,盾牌手会有受伤,到最后人数运用自如,一旦让他们包围在内就无路可走。
盾牌挡住大部分的攻击,干儿子们便宜也捡的凶险降低。将军们乐不可支,纷纷恭维王爷。
“这门亲事定的好。”
“王爷当年好眼力。”
“您定亲的时候,亲家母还没有生呢。”
牛皮这等,自己吹最快活。梁山王的嗓门儿更高:“老子疼儿子,老子能不为他盯着亲家母的肚子。”
加福分了分心,回身对公公嗔怪地看看。这话要是让爹爹听到,尚书也不当,跑来和您打一架。
梁山王知趣的打个哈哈,改口道:“老子疼儿子,为他一直盯着福姐儿投哪个娘肚子里。”
加福勉勉强强放过去,这会儿也没有功夫和公公对嘴。
萧战不在这里,他挟弓带锤,自然是在混战中的那个。
盾牌圈虽好,里面围住的人不能太多,一两百人左右。巴根的人马要是凭这个杀,那不知要杀多少天。
但外围呢,长枪手一圈系住的人可就多出来,圈子一大,上千的人也不止。
萧战和舅哥们一行主要在长枪手圈子里,有攻进来的就上前迎击。不让盾牌手分心,也不让长枪手分心。
这样迅速的解决掉一批,上千左右。七、八个盾牌圈,很快就干掉一万人。
这个速度不可谓不惊人,也极大的减缓别人在混战中的凶险。
巴根连连变换战术,试图用快马冲倒盾牌圈,但混战之中组织的好也不容易冲上来,只见他连连怒吼,却没有好的办法。
以强悍上和人马上来说,这本不是一边儿倒的战役。打成这样,出乎除去梁山王父子和加福的意料之外。
二胖兄弟等也没有想到,阮瑛等更赞不绝口,大笑道:“大胖二胖,跟着你们是来着了,哈哈。”
他们在长枪手和盾牌手的中间,杀闯进来或闯出去的散兵,杀了一个游刃有余。
褚大路见这里呆着挺美,距离也能看到他的父亲,告个假:“我去帮我爹。”
蒋德陈七林公公顺伯孔青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看,几个人露出笑容,他们看到布和带着棺材车在褚大不远。
“我送你去!”一起张口,又一起互相看了看。
褚大路受宠若惊:“不用,你们跟着瑜哥璞哥要紧。”
张豪将军独不说,他更把自己的职责看的分明。管什么不和,他只跟着二位小爷。
蒋德再一次看出褚大的用意,褚大跟他们想的一样,他不想让布和成为第二个闯进京中,对袁家有威胁的苏赫,他一加入混战,就直闯布和身边。
好几回接近,好几回让杀退回来,身上已带不止三、五处伤。
蒋德陈七林公公顺伯孔青等不服气上来,褚大的能耐也想杀布和?他凭什么!
几个人又一起张口,对准备离开的褚大路道:“我送你去!”
褚大路身形飘飘已离开,大笑道:“随便你们。”登上一个人的头盔,一纵,又落到另一个人的头盔上。
巴根见到大怒,他知道中原有一种功夫叫江湖上功夫,据说神鬼一般。不能坐视,巴根亲自拉开弓箭,对着褚大路就是一箭,又喝命别的人也发箭:“他在半空中,射死他!”
褚大路撇一撇嘴。
喧哗声动静大,褚大也就看到,抬头一看,心跳的快要蹦出来:“大路小心!”
忘记自己后面有人,数把刀砍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