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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侯门纪事 > 第1919节
  眸子阴沉:“这些全是我们的拦路虎!”
  欧阳住也这样想:“我们家也有应试的人!但不把袁柳扳倒,就当官也不趁意!”
  “要当官!就要去刑部!兵权由袁家说了算!梁山王又是他的亲家!哥哥要当官,去能查他的地方,又能制约柳至的,只有刑部侍郎最合适。”
  “我不信他柳至公事没有错,只有我去刑部,才能拿住他的把柄!”
  兄妹一人一句,都暴露出自己的心思。要发家,先收拾人。
  “可你们怎么能去呢?”欧阳容眉头紧锁。
  欧阳住坏笑:“你哥哥我能查案子不是?”欧阳容眼睛一亮:“哥哥你说?”
  “妹妹你想想,他柳家的对头不少,要是死一个再死一个,他家会往自己身上扯吗?这个时候,就要有人站出来,明查秋毫地把犯人揪出来。案子一出再出,这个人一揪再揪……”
  欧阳容微微地笑了:“哥哥你有这样的手段吗?”
  “娘娘您听好,那梅吕二家如今同我们家不好,姓梅的,纠缠我娶他女儿为平妻,”
  欧阳容怒骂:“胡扯!”
  “吕家的,让父亲答应二弟明媒正娶。我和父亲早就烦他们,不如在京外把他们一刀……”欧阳住露出狠厉:“安排几点证据,处处对柳家不利,他柳至在不明原因的时候,想来会隐瞒,我来揭出来,妹妹你看怎么样?”
  欧阳容垂一下眼帘:“不会连累到自身吧?”
  “不会。”
  “那就好,只要你做得巧妙,哪怕一时扳不倒柳家,也算一道脏。”
  欧阳住阴阴地笑了:“娘娘您还没有看出来吗?柳家袁家不是一下子砍倒的,就得一下一下的放倒。不管事情真不真,满京里今天乱猜,明天乱猜,全是他们家,他们慢慢的就好不了。”
  欧阳容断然:“好,你只要有这样的能耐,我拼死也为你进言!”
  “妹妹放心!哥哥我是一条计接一条计,黑过柳家黑袁家,黑过袁家黑柳家,这不是三几个月的事情,但一年一年的,直到妹妹生下小皇子,哥哥我也办成了事。”
  欧阳住在这里停下,对欧阳容身子看看:“妹妹要快些有动静才好。”
  欧阳容烦躁上来:“这个不要你管!”
  欧阳住噤声,不敢再说就此辞出。欧阳容一个人在殿中,慢慢的流下泪水。
  她也想早早有孕,而且仗着时不时的有宠,缠的皇帝答应,给她看最好的太医。但一直没有,她又有什么办法?
  ……
  鲁豫谨慎的把袁训约到镇南王府,袁训坐下来就笑话他:“你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大气?我家里不让你进吗?还是欧阳家绊住你的腿。”
  鲁豫冷笑:“等我说出话来,看你还有风凉话?”
  陪坐的镇南王起身:“我的事情完了,你们慢慢说。”
  只剩下鲁豫和袁训,鲁豫更沉着脸:“你知道欧阳家最近打什么主意?”袁训漫不经心:“听你说说。”
  “从上个月起,就不时的盘问我与柳至不和的事情。我以为他们挑唆,一直敷衍。直到昨天,我想明白了。他问的其实是刑部里当差的具细。莫不是这父子二人打刑部官职的主意?”
  袁训稍有些注意力集中:“想得美,但刑部是好去的吗?”
  鲁豫沉声:“所以他们问我历年刑部官员有没有特例,办什么样的案子叫大案,大案能不能引进官员这些……”
  袁训微微一笑:“想的不错,但刑部当下空缺就那个侍郎缺,而且有人选了。”
  “谁?”这是鲁豫落马的官职,不由得他脑袋一热,满面涨红上来:“什么时候定下来的,这个人我认不认得?”
  袁训黑亮的眼光在他面上。
  鲁豫愣神:“你看我做什么?我在问你……”忽然就哑然无声。
  袁训不说话,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鲁豫泛起满眼泪水。
  “您一大把子年纪,能不能让后生小辈看得起你。我为你筹划,你哭什么!”袁训扭过脸儿不看他。
  鲁豫用袖子擦干净泪水,忽然也脾气上来:“我哭我的,不要你管!”
  袁训笑笑:“好吧,那咱们说你能管我也能管的事。”
  鲁豫闷着头,手指尖全是颤抖的:“柳至他不会答应。”
  “你比欧阳家好。”袁训拿他开玩笑。
  鲁豫信以为真,手哆嗦的更厉害:“那有劳你去对他说,他家里中举的人在你家进学,你总能找到机会,他也算欠你人情。你对他说说,让他不要阻拦。我会用心当差,但是,”
  胸脯一挺,精神头回来,眸子炯炯亮:“他就是答应,我也不会徇私舞弊!”
  袁训翘翘大拇指。
  哪怕袁训还是笑谑,鲁豫的泪水也再次夺目而出。他夺路就要离开,又想到话没有说完,扭身飞快地道:“听欧阳家的意思,想自己犯案栽赃给人,他自己破。所以我不敢去你家说,他们家要针对的人,不是你,就是柳至。柳至我才不管他,你自己小心。以后我还是约你出来见面,也好多多探听消息。”
  没有再问袁训怎么让柳至答应,鲁豫针对袁训的时间,超过信任袁训的时间,但鲁豫就是信他,这就大步出这房里,找个僻静地方去流泪。
  袁训在他身后若有所思:“自己犯案自己破?还能栽赃给我和小柳?这能是什么事情……再也没有比梅吕两家死在路上更合适了?这在京里当官还真是热闹。”
  第四百九十二章一网打尽全坏人
  秋风“呼”地平地而起,刮得野湖水波乱晃不说,天上星辰也乱闪光泽。
  树上坐的两个人,依然敞着衣襟,大口大口地灌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