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忘了,这些人都是跟着宓妃那个魔女混的啊,他居然差不点儿又跟那魔女杠上了。
呼,他的胆儿也真是肥了。
“记住就好,下次可得长点儿记性。”
“是。”拉耸着脑袋,宝山没好气的道。
残恨没什表情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想着不能坏了他家小姐的事,遂,对沧海说道:“他是小姐要见的人,咱们还是别做得太过份了。”
哪怕真的要对南宫雪朗做什么,那也要等小姐开口之后,他们才能采取行动。
“好,我听你的。”沧海点了点头,上前两步向南宫雪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郡主她……”
“小姐她的确是受伤了,但到底伤得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因为小姐赶回来的时候,外面那些人已经快要冲进来,小姐根本就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势。”说到这个沧海刚刚熄下去的火就又冒了出来,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南宫雪朗给瞪穿。
“沧海。”
“属下在。”
“请无双王在偏房中稍等片刻,记住我教过你们的对待客人要有礼貌。”
“是,小姐,属下记下了。”
净房内,剑舞伺候宓妃将身上染了血的衣服脱下来,那衣服被血浸透
下来,那衣服被血浸透又干涸,然后伤口又有鲜血渗出来,脱衣服的时候衣服扯着伤口的血肉,疼得宓妃头上直冒冷汗。
“无双王,请。”
“劳烦沧海兄弟带路了。”卫凌不等南宫雪朗开口,便笑着接了话。
原是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念头,没曾想人家压根就不领情啊,只见沧海仍是僵着脸,不苟言笑的冷声道:“谁是你兄弟?”
卫凌嘴角一抽,顿时没了言语,那小魔女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请这边,我领你们过去。”残恨拍了拍沧海的肩膀,率先走在了前面。
“跟上他。”
“是,王爷。”罢了,既然王爷都不计较了,他也没必要去多嘴。
领了南宫雪朗和卫凌到偏房,残恨一语不发的给他们上了茶,端了点心,然后就哑声道:“在小姐处理好伤势出来之前,就有劳无双王耐心等着了。”
“嗯。”除了点头以外,南宫雪朗是真不知道什么表情才适合他。
反正从今晚开始,他特么的讨人嫌了。
咬咬牙,南宫雪朗将这笔账给算在族长晁东树的脑袋上,甚至更记禹西部落的仇了。
大概他这辈子就跟这地方犯冲,要不怎么每次都在这地方栽跟头,想想就觉晦气得要死。
“小姐你可得忍着一点,衣服跟血肉连在一起了,属下必须将衣服给硬脱下来才行。”想到她家小姐很是怕痛,剑舞就是满心的心疼,恨不得受伤的人是她才好。
“脱吧,我没事的。”
“要不小姐咬着这块手帕?”
闻言,宓妃那一头的黑线啊,简直都能下出一碗面条了,抿唇道:“你家小姐就那么没出息?”
“小姐明知道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行啦,赶紧动手吧,不然你家小姐就要失血过多了。”
“是。”
剑舞知道宓妃的话说得不假,她的伤口要是再不处理,真就要有大问题了。
狠了狠心,剑舞一鼓作气的将宓妃的衣服剥下,随手扔到地上,看着宓妃那血流不止的后背,她的鼻头就是一酸,怎会伤的如此的重。
只见那雪白的美背之上,一道鞭痕从宓妃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整个皮肉都外翻着,鲜血淋漓的,中间部分竟是深可见骨,看起来份外的骇人。
“小姐,这是鞭伤?”
“嗯。”冷汗自额上滑下,宓妃疼得面色发白,她点了点头,背上受的可不就是鞭伤。
“是谁伤的小姐,属下非宰了她。”染血的衣服褪下后,剑舞一看宓妃点了头,在清洗伤口的时候,没注意下手就狠了些,且目露凶光的样子,着实吓人了些。
嘶——
宓妃倒抽一口凉气,黑着脸叫唤道:“剑舞,你给我温柔一点,很疼的好么!”
她赶回来的时候,外面闹得正厉害,虽说沧海己经安排了一个她的替身,但以晁东树那个心思诡秘族长的心计,即便看到她肯定也是不会相信的。
当时她背上有伤,而且根本没有时间清理伤口然后上药,就只得胡乱摸了些隔绝血腥气味的药,匆忙换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以至于导致了伤口的二次伤害。
“啊,对不起小姐,小姐你还好吗?”剑舞吓得小脸一白,赶紧缩回了手。
“还能忍,你上药的动作得快些,有问题吗?”
“是,小姐。”
终于,一刻钟之后,剑舞替宓妃清理干净了伤口,再上好了顶级的疗伤圣药,可比宓妃之前胡乱涂的要管用。
“怎么样,小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还有哪里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