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正经点看着凌画,矢口反驳道,“不行,把身上功夫不浅,刚才动刀子还要杀我,这样的人太危险,绝对不能留在王府。”
“她刺杀亲王,应该交给大理寺严格查办。”
凌画看向盛天歌,“好吧,那就将她先关在大理寺大牢,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盛天歌仿佛被闪了一下,连连咳嗽了几声,原本还要极力反驳的,没想到凌画竟然还会听他的话。
“鲁汉,没听到王爷的话吗,先将他关押在大理寺大牢。”凌画对鲁汉道。
鲁汉答应一声将红梅压了下去。
“孙沐嬛怎么送回孙府去你自己决定,我累了,我先回去了。”凌画说完站起来。
夏阳赶紧上去搀扶。
“凌画……”盛天歌一副央求的眼神看着凌画,似乎想要在凌画这里得到更准确的启示。
“一定要送回太师傅,不能糊弄我。”凌画转头盯着盛天歌郑重其事的道,不过眼神中的凌厉和杀气想挡也挡不住。
盛天歌诺诺的点了点头。
对于孙沐嬛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
这一次他也没有决定要手软,只是凌画很生气,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是盛天歌能感受得到。
凌画离开,孙沐嬛冲着盛天歌呜呜的叫着,只是发不出声音来。
盛天歌冷眼看了孙沐嬛一眼,对鲁汉道,“带着人我们去太师府。”
“王爷,就我们两个?”鲁汉问。
“那么你还想叫多少人陪你一起去?
今天的事情,本王改日再跟你算账,你是本王的侍卫,你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竟然让这个下三滥的女人摸到我的房间来,还脱光了我的衣服,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盛天歌的问题鲁汉一句也答不上来,他能告诉盛天歌说自己正和老衙役下棋下的开心吗?
当然不能,这样说了,以后他找谁下棋去。
老衙役见苗头不对,偷偷的溜了出去。
鲁汉硬着头皮将孙沐嬛扛在肩上,跟在盛天歌的身后。
两人骑马,鲁汉将孙沐嬛扔在马背后拖着,一直到了太师府才将人从马上扔了下去。
孙沐嬛这一路上被颠了个七荤八素,然后又直接扔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整个人已经没有人样子了。
“把人扛上,去敲门。”盛天歌吩咐鲁汉。
今日的事情鲁汉知道自己有失职在先,所以没有半点迟疑,乖乖的,很听话,将孙沐嬛扛在肩上,然后猛烈地敲打着太师府的漆红大门。
门人将大门拉开一个缝隙向外看去,在大盛朝很少有人敢这么敲太师府的大门。
盛天歌见大门开了一条缝,上去一脚便将大门踹开,门人撞在大门上弹射出去,远远的摔在地上。
门人见是盛天歌也顾不上身上的痛,爬起来边向里面跑去。
太师傅的管家带着人迎了出来,并有人去通知太师。
太师正在太师府正殿与顺亲王说话,忽然听到人来禀报,说是燕王闯了进来,杀气腾腾的。
太师看了一眼顺亲王不明所以。
“燕王为什么要闯太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顺亲王问。
“小的也不太清楚,门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告诉管家,管家让小的来告知老爷一声。”小厮回答。
太师站起来抖动了一下袍子,微笑着对顺亲王道,“老六的脾气向来就是火爆的,看来我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我们出去看看。”
顺亲王也只好点点头,答应一声,随着太师出了正殿。
刚来到正殿的院子,盛天歌和鲁汉扛着孙沐嬛已经到了。
“果然是杀气腾腾的,小厮没说错。”太师看了一眼顺亲王微笑着说。
顺亲王尴尬一笑,毕竟燕王是他的侄子,代表着皇家,这样直接闯进权臣府里,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老六,你这是做什么?”顺亲王开口道,“论公这是太师府,虽然你是亲王,太师可是陛下的老师,你这样做失了尊敬。”
“论私,太师可是你姑丈,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还有孝道可言吗?”
“三叔也在,真是太好了,你给侄子做个公证。”盛天歌却没有理会顺亲王的一番大道理,直接上去拉住顺亲王的手往回走。
“老六,你这是要做什么?”顺亲王被他拉的一个踉跄,勉为其难的跟上燕王的脚步。
“鲁汉将人放下来。”盛天歌对鲁汉道。
鲁汉直接将人再度扔到了地上。
太师府的人一阵惊讶,这被扔在地上的不是他家沐嬛小姐又是谁?
“沐嬛!”顺亲王看到被鲁汉扔在地上的女子是孙沐嬛也惊讶不小。
“老六,这是怎么回事?”顺亲王问。
盛天歌拽着顺亲王的手不让他逃走。
然后对太师道,“太师,今日本王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自会到陛下那里请罪。”
“孙沐嬛今日傍晚用易容术打扮成我王妃的模样带着一位会幻术的南理女子去了大理寺衙门。”
“本王今日喝多了,在大理寺衙门休息,结果孙沐嬛将本王弄醒,然后那南理女子对本王施了幻术。”
“随即孙沐嬛便开始凌辱本王,想要毁了本王的清白。他将本王的衣服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想要对本王做那苟且之事……”
顺亲王觉得今日自己撞雷了,被劈了个外焦里嫩,下意识的想要抽开盛天歌握着的手逃离这个灾难之地。
可是盛天歌,将他的手握的紧紧的,他怎么也逃不出去。
再看孙府的那些下人们一个个惊若木鸡。
太师的脸沉的仿佛黑炭似的,目光冰冷的看着盛天歌问,“王爷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本王说的如有半句宣言,天打五雷轰。大理寺值班的衙役都可以作证。那个南理女子现在就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狱里,她会幻术。”
盛天歌掷地有声,每一个字仿佛重锤一样砸在太师的心上。
自己的女儿干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来,他的脸已经被摔在地上,狠狠地不知道踩了多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