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她想要坐起来,但身上没力。
  突然,一条胳膊从她面前穿到她的背后,将她给扶起来,再靠过去的时候,后背软软的,垫了枕头。
  她鼻子堵,但还是闻得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将她包围。
  许昌华扶她起来后,就坐回了椅子,淡淡的看着她。
  “谢谢您。”艾心诺微红了脸。
  刚才,他靠自己好近。
  许昌华注视着她的脸微微变红,轻扬了一下眉,“今天算你请假,要扣工资的。”
  艾心诺那原本有点躁动的心一听到这话,就像有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透心凉。
  她低下了头,一脸的不悦。
  “艾心诺。”许昌华见她低头,不由叫了她一声。
  她抬眸,“嗯。”
  “要喝水吗?”他问。
  不说没觉得,一问之后顿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她点了一下头,又立刻摇头。
  总不能让老板给自己端茶倒水吧。
  许昌华已经看到她点头了。
  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嗯?”
  “谢谢。”艾心诺还是接了过来,但是没有敢看他。
  她喝水了之后,手一直握着杯子。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皱了皱眉,到底是什么事不对?
  “你想吃点什么?”许昌华又问。
  “没有想吃的。”
  “那你休息一会儿。”
  “我可以出院吗?”艾心诺问。
  许昌华皱眉,“你烧刚退。”
  “所以,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许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多加个班,今天就不要扣我工资了?”
  许昌华总算是明白了,她急着出院是为了今天的工资。
  他淡淡的说:“如果你不养好了再出去,恐怕失去的就不是今天一天的工资了。”
  艾心诺咬着唇,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养好,再反复的话,又得到医院来,然后又耽误了一天。
  “医药费我没有跟你算,你就偷笑吧。”许昌华扫了她一眼。
  艾心诺蹙着眉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算了。
  今天的工资就当是看病花了吧。
  反正都已经耽误了,那索性就把这一天给浪费完算了。
  想着,便缩进了被子里,蒙头睡觉。
  看着她那有些气呼呼的样子,许昌华无奈的摇摇头。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的温柔……
  。
  到了傍晚,艾心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些。
  她醒来的时候,许昌华已经不在病房了。
  撇撇嘴,掀开被子起来。
  目光落在桌上的衣服上。
  愣了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慢慢的睁大。
  她终于知道自己之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
  昨晚,她被捂出了一身汗,迷糊间好像把衣服全脱了。
  所以,她应该是……裸着身体的!
  微微张大了嘴,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今天许昌华送她来医院,肯定是掀开被子将她送来的呀。
  所以,她的身体被许昌华看光了!
  我的天!
  艾心诺一把捂着脸。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两次了。
  但第一次不同,她是穿着衣服的,被许昌华脱掉的。
  这一次,她是自己光着的!
  天!
  他会不会以为她有裸睡的习惯?
  不对,这不得重点。
  重点是……
  他把她看光了呀。
  这,这怎么见人呐。
  “你在做什么?”许昌华推门进来,就看到她站着捂着脸,还不时的摇头。
  听到这个声音,艾心诺的心一惊。
  她准备拿开手,又觉得羞愧。
  还是捂的紧紧的不放。
  许昌华皱眉,“不打算回去了吗?”
  艾心诺真的不想回去了。
  她都被他看光了,之后要怎么面对他呀?
  “艾心诺!”许昌华的声音不由扬高,“你到底在做什么?”
  艾心诺跺着脚,背过了身。
  完了完了。
  早知道就不该去想这件事情。
  现在想起来了,她却觉得丢脸丢死了。
  许昌华看到她红红的耳根子,挑了一下眉,大概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了。
  呵,她还是知道羞的嘛。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你要想一直在这里住着,我可以帮你办理相应的手续。”许昌华的语气里,难得带着一丝揶揄。
  艾心诺紧抿着唇,用力的闭着眼睛。
  终于,她放下了手,转过了身。
  那脸红得跟被开水烫过的虾一样。
  “我……”
  “我说了,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再说了,你的身材,也就那样。”许昌华又瞥了一眼她的全身。
  艾心诺微微张大了嘴,什么叫她这身材也就那样?
  她好歹也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啊。
  可她总不能反驳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吧。
  只能咬了咬牙,忍了。
  “把衣服换上。”许昌华伸手。
  艾心诺才看到他手里提了一个女装精品袋子。
  接过来一看,里面居然是内衣!
  她的脸再次红了几个度,这……他居然给她买内衣。
  “你换好了,就出来。我去外面等你。”许昌华无视她的震惊与羞涩,走出了病房。
  艾心诺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今天怎么什么羞事都在她身上发生了。
  她拿出了内衣,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雷打了一般。
  这尺寸,居然跟她的完全吻合。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在她昏睡过去后,他对自己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举动?
  头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