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可是王子,别说什么豪门小姐,权贵千金,也都入了不王室的眼。
算了,还想着这些做什么?
不过是个男人,她早应该看开了。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本就存在了太多的问题。
当初他们可以一起解决,那是因为他们旗鼓相当。但是现在,她就算有缪家的大小姐身份,也无法入王室之眼。
其实,早在缪樾跟她提起庄煜的身份时,她就有一种预感。
如果他们在一起,那将经历更多的磨难。
一个是王室,一国之王子。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姐而已,身份悬殊早已经很明显。
其实,他们之间,彼此心照不宣。
不用说什么,他们都懂。
她可以不在意庄老爷子的反对,但她不能不在意王室的反对。
她还没有胆子,也没有势力可以跟王室对抗。
那个男人,她要不得。
而他,或许也有自己的考虑。
最终无法抗衡,也只能做最好的选择。
是啊,他们之间就是那么默契。
呵,分手的时候,也是那样的平和。
这大概就是,好聚好散吧。
她不是灰姑娘,也成不了公主。
这么一想,烦闷的心情好像好多了。
也在这一刻,似乎也释怀了。
今晚,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左琋跟姚丽在夜店里狂嗨,喝着酒,在舞池跳着舞,释放着自己体内的压抑和不痛快。
一玩,便玩到了凌晨十二点。
两人醉醺醺的,但也不是完全不省人事,至少还可以走出夜店,找到自己的车。
之前就已经请了代驾,姚丽醉眼迷离的走向自己的车,对左琋挥手,“拜拜……”
左琋睁着眼睛,打了个酒嗝,冲她挥手,“拜……”
话音一落,胃里就翻江倒海,趴在一旁就吐了。
这一吐,好像清醒了许多。
她踉跄的走向自己的车,代驾的女司机扶了她一把,关上车门后,开向了童话时光小区。
没多久就到了。
“小姐,你能行吗?”女司机见她一下车,又吐了,不禁有些担心。
左琋挥手,“没,没事。谢谢你啊。”说着,从皮夹里拿出了几张钞票,递给她,“谢谢……呃。”又是一个酒嗝。
“用不了这么多。”
“没事,这么晚,辛苦了。再见。”左琋咧开了嘴角,冲她挥手,自己则走进了大厅。
按下了电梯门,眯着眼睛,食指点着楼层键:“5楼。呃……”
她靠着墙,眯着眼睛。
电梯门开了,她走到自家门口。
先是翻了翻钥匙,最后又去按密码锁。
嘀!
一声刺耳的提醒声,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嘀咕着:“怎么会错了呢?”
又按了几个数字,依旧是一声错误的提醒声。
“怎么就错了呢?”她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再按,还是错。
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不可以错的呀。
到底是哪里错了?
晕乎乎的,最后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是哪个数字错了,反正乱按一通。
最后,她生气的拍打着门,“错了错了错了!”
然后整个人就顺着墙往地上滑。
。
庄煜正在书房处理文件,一直听到门外发出警示提醒,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走到书房门口,那声音又响了几次。
难不成还有强盗?
这小区虽然不如别墅区,但是保安系统却也没有那么差。这强盗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吧。
他一直等着,又听到有人在拍门,“错了错了错了……”
眉头微蹙,他快步走到客厅,站在门后,通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根本没有人。
沉思了片刻,他打开了门。
“左琋?”庄煜看到墙角一身酒气的女人,略有些震惊。
女人抬起脸,那双醉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然后撑着站起来,怒指着他,“你怎么在我家里?你来偷什么?赶紧给我离开,不然……不然我报警。”说完,又是一个酒嗝。
庄煜皱起了眉头,她喝醉了。
醉的连他都没有认出来。
左琋挤进了房间,还不望回头指着他,“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我报警了。”
说着,整个人就往沙发上栽去。
嘴里带嘟哝着:“报警,报警……”
庄煜看着她那个样子,心弦被狠狠的拨动了一下。
关上了门,走向她,蹲在她面前,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小琋,小琋……”
可女人根本没有回应他。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是第二次看到她醉酒。
那一次,她醉酒后居然去住了那种小酒店,可把他给吓坏了。
但他又不能带她离开。
只有给她擦了身子,换了衣服,让她睡起来更舒服一点,一直守到了清晨五点才离开。
让宋琪去买了套新衣服留给她。
这样做,明显会让她怀疑,但还是这么做了。
知道她会去查,也知道她可能会查到宋琪身上来,所以又让宋琪去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让她打消怀疑的念头。
很顺利的,她终于不再去查了。
如今,很多事情都不能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的对她好了。
就像是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几天不出门,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的时候一样,他只能让人送一份外卖给她。
不管她在家里有没有吃,至少得让他知道,她吃了一份正常的饭菜。
他从来都控制不住去在乎她,关心她。
只是现在这种在乎和关心,只能在暗中。
或许,她是有察觉的。
他们就像是互相通了气,默契到不去深究。
“左琋?醒醒!”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她伸手就将他的手拂开。
嘴里带念叨着:“报警……”
庄煜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的弯了弯唇角。
她一身的酒气,想像上一次一样,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哪知他一抱,她就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呼着气。
他在家里只穿了背心和短裤,她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祼露的胸膛上,如同火一般,灼烧着他的胸口。
咽了咽喉咙,他将她抱到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放下,正欲起身。
她的手却用力的往下压,他弯着身子,根本起不来。
如果不是他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他此时一定脸挨着她的胸了。
“左琋,松手。”他柔声喊着她。
醉酒后的人,能把话听进去,那才是怪事。
左琋不止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的手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僵硬的挺起了腰,再这么下去,他就压在她的身上了。
“左琋,快点松手!”他空出一只手,去拉她的手。
这才刚动,她一用力,他整个人就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