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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曼芸走向左琋,心里慌得不得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也说了,昀恒只是个孩子,祸不及小儿!”
  “我当然知道。就算我跟昀恒不是亲生姐弟,但我好歹也抱过他。我说过了。只要你告诉我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就不会乱来。”跟陆曼芸的惶惶不安相比,左琋显得那样的云淡风轻。
  “我不知道她是谁!”陆曼芸大吼着,眼眶都红了。
  左琋皱起了眉头,“小妈,看来你一点也不心疼昀恒啊。”
  “那个女人一直都是电话联系我,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陆曼芸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艾昀恒。
  现在只能祈祷艾启涛赶紧回来!
  左琋脸色总算是有些凝重了。
  女人。
  又是个女人。
  缪家,还有别的女人吗?
  “电话号码。”左琋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陆曼芸咬了咬唇,“你,你先放了昀恒。”
  左琋眯了眯眼,“现在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
  “我……”陆曼芸心系着儿子,只能咬牙认了,“我去拿手机。”
  “不用了,我去拿。”说罢,左琋上了楼,拿了她的手机,“密码。”
  陆曼芸说了密码,左琋解开手机,“联系人。”
  “她。”
  左琋皱了皱眉,翻看着联系人,果然只面有一个备注着“她”的联系人。
  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阿炎,帮我定位一个手机号码。”
  左琋报了手机号码后,她就用陆曼芸的手机拨了那个号码过去。
  一声。
  两声。
  接了。
  “什么事?”电话那头,确实是个女人的声音。
  左琋听着这个声音,眉头轻蹙,“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是另一个声音在跟她说话。
  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方叫出了她的名字,“左琋。”
  “阁下是否能告知大名?”左琋倒是有些意外对方居然会叫出她的名字。
  “你不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是缪家人。”这是肯定句。
  女人冷笑一声,“左琋,祝你玩的愉快。”说完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对方就已经结束了通话。
  左琋看着手机紧蹙着眉头。
  两分钟后,她自己的手机响了。
  “阿炎!”
  “找到那个人了。不过,已经死了。”
  “死了?”左琋不敢相信。
  “嗯。服毒自杀。”
  结束了通话后,左琋凝眉不展。
  既然这个女人死了,只能说明她并不是真正的那个人。
  就跟当初冒充她去杀权叔,害庄老爷子的女人一样,只虽真正背后那个人的傀儡而已。
  想起这个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玩的愉快。
  呵,看来,那个人还给她留了障碍。
  只是这一次,还能如愿吗?
  “电话也打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昀恒了吧。”陆曼芸虽然震惊于她说那个女人死了,但现在更担心的是儿子。
  左琋冷眸扫过来,“放?当然放。”
  她这般模样,陆曼芸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要你打了这针,我就放过他。”左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里面是红色的液体。
  陆曼芸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这是什么?”
  “左卿当初身染艾滋病,我也想让你尝一尝这滋味。”左琋阴冷的笑着。
  那笑容,十分的瘆人。
  “你……我已经把电话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妈,曼莎,她们的死,难道不足以抵过左卿之死吗?”她害怕的扬高了声音。
  左琋冷笑:“我要的是你陆家,家破人亡!”
  陆曼芸第一次知道脚软是什么感觉。
  “你,你好歹毒的心肠!”
  “不,这叫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左琋抬起右手,冷声道:“我这只手,难道不该找人买单?”
  陆曼芸咬牙,“你也说了因果循环,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你也会站在我的位置吗?”
  左琋摇头,“不会。”她笑,“因为我会比现在更强大!”
  “你……”
  “不愿意是吧。那行。这样吧,那就给艾昀恒注射吧。”左琋轻飘飘的收回了注射器,看了一眼楼上的小二。
  小二的手上,也多了一只装着血色的注射器,那样的扎眼。
  陆曼芸身体都在颤抖,“不!左琋,他只是个孩子!”
  “母债子偿,不是一样的吗?”左琋歪头。
  “你,你好歹毒!”陆曼芸咬的唇都流血了。
  “呵,被人害了这么几次,难不成你还期望着我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左琋冷笑,“玩够了,就该收收心了。”
  陆曼芸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你……”
  “对于你们而言,我也是只猫。”左琋瞳孔猛然一缩,“决定吧,是你受这一针,还是你儿子受这一针。我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她话音一落,小二就抽掉了注射器的盖帽,针头对准毫不知情的艾昀恒的脖子。
  陆曼芸大惊,“不!我,给我!”
  昀恒还小,她不能让儿子受这种罪!
  “果然是个慈母。”左琋冷嘲着,把注射器丢在桌上。
  陆曼芸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那支注射器,拿掉盖帽,一直哆嗦着。
  抬起手,针头慢慢的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就在快要扎进去的时候,突然,她发疯似的将针头对准了左琋,狠狠的朝她的身上扎去……
  ------题外话------
  哎呀,哎呀。
  ☆、189、灰飞烟灭
  当针头扎进了左琋的手臂,陆曼芸疯狂的大笑起来。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陆曼芸看着那血染透了她的衣服,笑的越加的猖狂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小二吓得不轻。
  只是当事人左琋,对此只是皱了皱眉,一点也不慌张。
  陆曼芸笑过之后,也发现了左琋的不对劲,她死死的盯着她,“你,你为什么不害怕?”
  左琋冷笑,“为什么要害怕?”
  “这,这可是艾滋病的血,我已经注射到你的身体里了!”陆曼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
  左琋抽出扎在手臂里的注射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轻轻一舔,“流进你身体里的叫艾滋,流进我身体的……就只是葡萄糖浆。”
  陆曼芸整个人似乎被抽了筋一样,身体一软,手撑在茶几上,才算是站稳了。
  “小二,看来艾太太是希望她儿子替她担这份罪了。”左琋淡淡的扫了一眼陆曼芸,抬眸看着小二。
  小二也是虚惊一场。
  他点头,“这小少爷以后要怪,就怪他这个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母亲吧。”
  “不!不要!”陆曼芸回过神来,踉跄的冲到楼梯口,红着眼睛,“不,给我,不要让我儿子受这罪,不要!”
  早知道左琋是诈她的,她就该扎进去。
  或许这样,一切就结束了。
  左琋冷哼,“你以为那还是糖浆吗?”
  “不管是什么,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他还小!”陆曼芸也不知道,那一针里面到底是什么。
  但是她清楚,如果自己再不主动一点,昀恒一定会受伤。
  左琋扬眉笑出了声,“那你就把这剩下的一针,打进去吧。”
  看着桌上那支注射器还有一半的液体,左琋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
  陆曼芸回头,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