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艾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
薛季晨便放她下来,但手依旧搂着她的腰,目光深情的凝望着她。
艾雯皱眉,面上微微有些红,“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好美!”薛季晨伸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慢慢的靠近她。
艾雯没有躲,脸却更红了。
他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心绷的紧紧的。
“老婆,闭眼。”薛季晨叫着她。
艾雯立刻闭上了眼睛,只听到耳边一声轻笑。
她的脸更红了。
立刻睁开眼睛推开他,“讨厌……”然后红着脸跑上了楼。
薛季晨见状,嘴角微扬,可是眼睛一片冷清。
他还是笑着追了上去,“老婆,你去哪里?”
艾雯跑到了卧室,他一拧门就开了。
“老婆……”
“你出去。”艾雯红着脸,背抵着梳妆台。
薛季晨太懂女人的心思了。
他坏坏的笑着一步步逼近,最后一把将她捞住。
艾雯在他怀里扭捏着,“松开……”
“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他很认真的看着她。
艾雯砰然心跳,瞪大了眼睛,“要个孩子?”
薛季晨点头。
“可是,我有病。”艾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件事。说实在的,心里是又激动欢喜,又害怕。
薛季晨温柔的抚着她额间的发,“老婆,你的病好了。是可以生孩子的。”
艾雯蹙着眉头,“可是,我怕孩子会遗传。”
“傻瓜,不会的!”薛季晨吻着她的额头,“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健康的。”
说着,便又吻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
艾雯被他说动了。
她想要个孩子。
孩子是他们夫妻的爱情结晶。
不管以后怎么样,有个孩子在,他们都会牵住对方一辈子的。
他的吻很温柔很投入,他每抚摸过的一处就像起了火花,灼伤着她的皮肤。
这是第一次在白天做这种事,她很紧张,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咬着唇。
他将她抱到床上,轻轻的覆身上去,叫着她的名字,“雯雯……我的雯雯……老婆……”
艾雯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飞上云霄,什么叫爽的痉挛。
她回应着他,抓着他的背,动情的在他耳边说:“老公……我爱你……”
。
左琋出了院后,庄煜把她接到了家里。
“为什么接我来这里?”她看着这只有一间卧室的套房,皱了皱眉。
庄煜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的手,“你这个样子,没人照顾,怎么生活?”
左琋白了他一眼,“我还有左手呢。”
“左手?你吃饭不用右手吗?你洗脸洗澡不用右手?”庄煜反问大个她。
左琋皱眉,“你这意思是我吃饭,洗脸洗澡得让你帮忙?”
庄煜笑,“我很乐意效劳。”
气氛突然就沉默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左琋说:“庄爷爷怎么样了?”
从出事之后,她一次都没有去看过老爷子。
之前是被关起来,之后又因为那件事,她也没有好意思去。
不管如何,庄老爷子出事,隐约跟她有关系。
“昏迷中。”庄煜的神色也微变。
“他说的那几句话……”
“他不会说那种话的。”
左琋蹙眉,“为什么这么肯定?”
毕竟,事实就是她跟缪家有关系。庄煜父母的死,跟缪家有关系。
庄老爷子知道事实后,他说出这种话,很正常。
“爷爷是被人控制了。”
“什么?”左琋震惊。
庄煜说:“你是缪家人没有几个人知道。爷爷在昏迷中,又有谁会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一个重伤昏迷的老人家,就算是苏醒过来,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能梳理出这么几句总结性的话。所以,我们怀疑爷爷被某些人用药物控制了。”
左琋不敢相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那会是谁?既然那人能让爷爷醒过来,说明完全有本事让爷爷清醒。”
“但这个人,他不会那么轻易的让爷爷醒的。”庄煜目光深沉。
“你知道是谁?”左琋问。
庄煜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嗯。”
“那还等什么?”
“爷爷昏迷着,也是件好事。”庄煜突然这么说。
左琋不解,“什么意思?”
“如果爷爷醒过来,对方可能真的会要了爷爷的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既没有对长辈不敬,也会对我采取措施。”
“长辈?难道是你堂哥?”左琋眯了眯眸。
庄煜抬眸看向她,“他有这个本事。”
左琋紧蹙着眉头,“所以你怀疑,爷爷跟权叔的事情,是他做的?”
“反正跟他脱不了干系。”
其实很多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
只是都是没有证据证明,不能让对方置之死地。
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庄煜便去厨房做晚饭了。
左琋站起来走到阳台,看着远处。
这样的天空,这般的寂静。
她能享受多久?
半个小时后,庄煜已经将三菜一汤端上了桌。
左琋走过去扫了一眼,“猪蹄汤?”
看起很美味的样子,油而不腻,很有食欲。
庄煜给她盛了一碗,“以形补形。”
左琋刚坐下,听了他这话便皱起了眉头,瞪着他,“你好好说话!”
“咳,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对你的手有好处的。”庄煜不再说那句话,也坐了下来。
左琋瞪了他一眼,左手拿着勺子喝起汤来。
不得不说,确实很美味。
“才半个小时,这汤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左琋舔着唇,好奇的问。
“接你出院之前就已经炖上了。算好了时间回来的。”庄煜看她左手拿勺子丝毫不受阻碍,微微蹙了蹙眉。
左琋看到了他的疑惑,“是不是想问我的左手为什么这么灵活?”
“拿勺子都应该没有阻碍。”
左琋笑了,便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放进了嘴里,然后嚼着歪头看着他。
庄煜一直盯着她,“你的左手……”
“那个想让我右手废了的人大概怎么都没有想到,我的左手比右手更为灵活。”左琋勾了勾唇,继续喝着汤。
庄煜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右手筋都被割断了,却很平静。
如果换成靠着右手吃饭的其他人,恐怕早就崩溃了吧。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他不再研究她的手,转移了话题。
左琋的手一顿,脑子里再次想起那双银色鞋尖镶钻的高跟鞋,还有那股淡淡的香味,她摇头,“不知道。”
庄煜凝眉,“给赛车做过手脚的人,也已经死了。根本问不出一点线索。”
“如果是缪家的人做的,定然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干干净净。”左琋继续喝着汤。
“你怀疑是缪家人?”庄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