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一索性面带看戏的微笑看着眼前的情形,想着祁川这个正宫也在现场,会是什么情形?
菲希尔已经喝迷糊,醉眼朦胧地看着南宫煜,不明白突然闯进来的这是个什么人,看样子是女人,但说话声音又是男子。
但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忘绅士本分。
“这、位美丽的女士,你也是依的朋友?”
菲希尔醉了,国语和大越的语言混合说。南宫煜却听得懂,一听叫他女士,南宫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这才反应过来。
杨素一和华琅微微紧张,任哪个男人被说成女人都会发怒,更何况这个叫南宫煜的一看脾气就不好,他会不会对菲希尔下手?
她俩不约而成看向宋伊人,毕竟他俩是为她争风吃醋。谁知宋伊人气定神闲端起茶杯小酌一口,似乎与她无关。
“看在你有眼光的份儿上,爷不跟你计较,但你不许打宋伊人的主意!”
南宫煜自恋的甩了甩头发,语气傲娇。
这种急转弯的变化,让杨素一和华琅睁大眼,这男人够奇葩!
菲希尔迷茫地看着南宫煜,大着舌头笑眯眯回答:“打伊的主意?伊的主意是谁?”
菲希尔的话惹笑了三们女士,南宫煜看菲希尔喝的迷迷糊糊,也不跟他再计较。这才转移了目光,终于注意到杨素一和华琅,目光很快扫过杨素一,在华琅脸上停留片刻,目光微微收缩,可很快他就看向淡然喝茶的宋伊人:
“这两位是?”
宋伊人为他做了简单介绍:“杨素一,我朋友兼合作伙伴。十良,杨素一家的绣娘。”
听宋伊人把华琅叫十良,杨素一和华琅二人心有不解,但宋伊人故意如此介绍,定有她的原因,因此配合的没有出声。
南宫煜别有深意一笑,很快又看向宋伊人:“宋伊人,你能和别人合作做生意,为何不与我合作?”
宋伊人没有说话,而是放下手中的茶杯,传小二再添一把椅子一副碗筷。
“如不嫌弃我们已经开已经动筷,便坐下一起吃,边吃边聊。”
南宫煜一听立马动起来,他特意把椅子挪至宋伊人和菲希尔之间,然后很安逸地坐下来。
“与三位美人同桌用餐,爷我才不嫌弃!”
话虽如此,他手中的筷子却没怎么动,而是嫌弃地盯着满桌的菜:“空有虚名,这个镜湖酒楼的菜做的也太差!”
“南宫少爷不想吃以不吃,但不能挑三拣四!”宋伊人可不给他留情情面。
“吃就吃!”南宫煜一听宋伊人的话,立即怂了,乖乖捡了自己喜欢的菜吃。
酒足饭饱,宋伊人这才开口问:“你想怎么合作?”
“我都听你的!”南宫煜随口而出。
“既然没想好,就好好想想,想好了我们来日方长!”
南宫煜平日没个正形,谁知他是真是假,宋伊人根本没当真。吃好喝足后,菲希尔已经不能走路,便由南宫煜一脸嫌弃地扶出来送上马车。
“宋伊人,我说的是真心话!”
宋伊人看向南宫煜:“我也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她根本不了解他,还谈什么合作?
见宋伊人根本不信他,南宫煜难得没有再纠缠,而是先行驾着车离开。
他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宋伊人,那位叫南宫煜的,来这里不只是为了抓奸吧?”杨素一问。
“他向来如此,总是莫名其妙出现,找个借口闹一闹,然后又会突然离开。”宋伊人解释。
杨素一听后笑着调侃:“没想到你的这些后宫一个比一个奇葩!”
华琅听不懂她的话,耿直地问:“恩人还有后宫?后宫不在皇城吗?专门圈养女子,但恩人自身便是女子,怎可有后宫?”
“别听她疯言疯语!”宋伊人笑着说。
几人说笑着到了马车车旁,菲希尔已经睡着,宋伊人命影子把菲希尔称送去休息。
“宋伊人,你为何会给那南宫煜不说华琅的真名?他不是和你很熟吗?”
只剩下她们三人,杨素一问出心中不解。
“说不出为什么,突然感觉不想告诉他华琅的真句。”
有时人的感觉会很准,况且对方是宋伊人。
“原来如此!”
杨素一也不再纠结。
“华琅会做账吗?”宋伊人突然问。
“当然会,而且做非常清晰明了!”杨素一代华琅回答,她知道华琅定会谦虚不说实话。
“我那里正好缺个账房管事,华琅可愿担当此任?”
华琅听后一脸不信地看着宋伊人:“真、真的?”
“当然!如果不是她真心需要这么个人,她可不随便开这个口。”杨素一代为回答。
华琅一时激动的脑子嗡嗡直响,抚着狂跳的心口。她从没想过这一辈子还能让女子当账房先生。
“华琅谢恩人抬爱,定会如做此事!”华琅向宋伊人深深屈膝行感谢礼。
“我痛失一员大将!”杨素一夸张地抱住宋伊人。
“我会仔细再为你培养一个。”宋伊人说。
“好!”杨素一立即答应。
宋伊人直接带着华琅回丹砂矿,让她尽快掌握自己要做的事。华琅十分珍惜宋伊人给她的机会,废寝忘食地学习着。
这天,宋伊人收到个拜帖,说有人要见她。她想了想还想让人把对方请了进来。
一见面,宋伊人立即认出对方,此人正是南宫煜身边之人紫衣,见到宋伊人后盈盈一拜才开了口。
“婢女紫衣见过宋老板。”
“不客气 。请坐!”
二人坐下,她又问:“不知紫衣姑娘突然来见我所为何事?”
“紫衣想单独和宋老板说几句话可否?”
宋伊人点头:“当然可以!”
宋伊人和紫衣到了休息室,这里安静,适合谈话聊天。
“宋老板,紫衣在谈正事之前,相给你讲个故意可好?”
“当然!紫衣姑娘请讲。”
紫衣轻轻吃了半盏茶后缓缓开了口。
紫衣自小跟在南宫煜身边,见证了他一路的成长。
因为他的母亲是他父亲最不待见的妾,所以他自小没人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