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别给我下套 > 第1节
  本书由 猫咪0528 整理
  =================
  重生之别给我下套
  作者:金霹雳
  文案:
  娱乐圈知名丑角阮胖子阮清浅重生了
  重生到了二十一岁
  不再是肥硕难看供人当笑料的阮胖子
  原来二十一岁的她,肤白腰细胸怀大
  肚子以下全是腿,最重要的是美的有辨识度
  阮清浅感慨,自己以前是多想不开只演喜剧当丑角呢?
  内容标签:娱乐圈 重生 励志人生 甜文
  主角:阮清浅,宋长慕 ┃ 配角:许天,骆念乔 ┃ 其它:娱乐圈众人
  =================
  ☆、第1章
  种花国首都b市艺术中心大剧院,华语片最权威的第46届金太阳电影节颁奖典礼现场,星光熠熠,华语影坛各个重量级的明星大腕齐聚一堂。
  颁奖礼时间过半,到了最佳女主角的颁奖时间。
  台下的阮清浅用力抓着紧裹在身上的黑色礼服的裙摆,她的心怦怦地跳着,肉肉的手心里黏濡濡的出满了汗。
  终于到了她入围的最佳女主角的时间,她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呼吸,露出平常标志性憨憨的笑。
  大荧幕上出现四个入围女演员图像,除了阮清浅耍宝地做了个鬼脸外,其她三名女演员都对着镜头淡定亲和露出最好看的笑,阮清浅还像往常在荧幕上一样做了个标志性的傻笑,登时,全场哄堂大笑,被现场响着鼓点的音乐弄地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缓和。
  “第46届金太阳奖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得奖的是……”
  阮清浅眼睛瞬也不瞬,紧紧盯着颁奖佳宾的嘴唇,想从他张口的瞬间就猜到是哪个字的发音。
  “《忆时光》安然,恭喜你,安然!”
  大荧幕上女演员安然激动的用手捂着嘴好几秒钟然后又哭又笑,激动的站起来一一拥抱身边导演,男主角和其他的主创拖着裙摆一步一步走到颁奖舞台。
  大荧幕上另外二个女演员,都很热情地鼓着掌,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好像对这个结果异常满意一般,只有阮清浅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坠,心仿佛被掏空。
  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当她意识到自己还在大荧幕上,胖胖的圆脸马上换上一副喜庆的笑容,对着摄像机伸出了两只大姆哥。
  后背被人轻轻拍了拍,眼中的酸涩怎么也抑止不住,不行,她怎么能在这里哭呢,她强忍住泪意,转头对导演李成安艰难的笑了笑。
  “阿浅,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导演李成安的声音很低,只有她能听到,讲完李成安轻轻叹了口气。
  机会嘛?她一个被定形的喜剧演员,还有什么机会,这部电影几乎砸进了她全部身家,她为了这部电影,准备了足足两年,还把她的招牌综艺节目也给辞掉了,明明之前影评协会说她是最有可能获奖的。
  阮清浅木然的带着憨笑看着台上的女演员安然,看她一边流泪一边开心的说着获奖感言,快把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一遍了,果然和发小沈蓉说的一样,她不该去演什么艺术片的!
  她在心里嗤笑一声:阮清浅,你的梦该醒了!
  颁奖礼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阮清浅心中那股憋闷的郁气快要撑到爆炸,她拖着沈蓉和李成安一起去了她家喝酒。
  “导演,我演的不好嘛?为什么我想证明自己就这么难呢?为什么,大家都希望我是一个笑料,一个供人笑话的小丑,为什么?哈哈哈哈……”
  阮清浅在喝了五瓶啤酒后已经开始大着舌头耍起了酒疯。
  李成安耗时两年,历尽心血拍完这部电影,结果连个边边角角的奖也没得到,他已经不是失望而是心灰意冷了,他举起一瓶啤酒碰向阮清浅高举的酒瓶。
  “阿浅,呜,连个屁都没给咱们啊呜……”
  阮清浅糢糊着眼睛感觉眼前有好多小鸟在飞,她伸出圆滚滚的胳膊勾住李成安的脖子,傻笑着把圆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不哭啊,李导,咱们不要屁,咱们要拿大奖!”
  说完她突然也哭了起来,抱紧李成安嘴里含混不清:“长慕,心里难受,我难受。”
  她声音越来越小,头渐渐歪向一边,李成安抱着怀里软绵绵的阮清浅,觉的这个靠枕很舒服,紧紧的抱着也舒服的合上了眼睛。
  ******
  阮清浅是在一阵儿敲门声中惊醒的,她挠了挠头发,揉揉有些痛的眉心,睁开眼睛,觉的肚子上有些压的慌,她掀开被子一看,是人的胳膊!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
  她几乎连滚带爬的拉着被子窜下床,床上的人身上未着寸缕,那人因为被子被拿走有些冷翻了翻身去摸被子,光着身体的正面某处被阮清浅看个正着,她顿时觉的眼睛像长了针眼,吓的闭上眼别过头去。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她和沈蓉还有李成安在一起喝酒,之前喝过很多次,怎么昨天会突然把李成安喝到了自己床上?
  她心里陡然一惊,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几层游泳圈叠在一起,她用指甲扣向了掌心,在心里告诉自己,阮清浅,别慌。
  敲门声更大了,她强装镇定的穿好散落一地的衣服,然后用脚用力的踹了下床上的李成安。
  床上的李成安猛的坐起来,看看自己的**,又看看阮清浅,然后发出有如地狱般的杀猪声……
  ****
  “阿浅,你和李导没什么吧?昨天晚上……”
  阮清浅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同时也是演员的沈蓉小心翼翼问出了憋了半天的话,秀气的脸上带着些红晕,声音里也带着几丝尴尬。
  阮清浅揉揉眉心脸上有些不自然,冲沈蓉摆了摆手,“没什么,昨天喝高了,他就在我家睡了,不过,你昨天不是和我们一起吗?后来你去哪儿了?”
  “你们昨天不是一起喝酒嘛,喝了一半,我爸打电话说我妈血压高住院了,我和你们说了的,你忘记了?你让我走的,不过你昨天喝的多可能也给忘了。”
  原来是这样,昨天,真的是太荒唐了。
  “阿浅,我有事和你说,长慕他,他工作室和骆念乔工作室昨天晚上联合发了公开恋情声明。”
  沈蓉话音刚落,她的胳膊就被阮清浅猛的抓住,阮清浅脸上不可置信仿佛自己有了幻听:“你说什么?”
  沈蓉脸上带着些愤恨和不平,“阿浅,长慕他和骆念乔公开恋情了,我昨天在医院朋友告诉我的,我本来不信,可是微博上他们工作室一起发的声明,不信你打开手机看看,阿浅,我真替你不值!”
  阮清浅脑子嗡嗡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长慕不是那种人,我去找他,我要问个清楚!”
  ****
  “这种和肉包子一样油腻的女人和我有关系?还是恋人关系?乔乔,你觉的可能吗?”
  被称为影视圈第一美女的骆念乔明明已经二十七八岁,可眼神却依然像个小姑娘一样黑白分明,光一个眼神就让男人生起无限怜爱,她站在宋长慕身侧娇美的脸上带了几分为难,眼神略带些慌乱,手不由自主紧紧的握住手里的手机。
  “长慕哥,别这么说人家女孩子,你口气也太恶劣了,也许她只是你的粉丝表达一些爱慕而已,毕竟你们也合作过几次综艺,而且阮小姐,我很喜欢她的综艺。”
  骆念乔说完,抬起手,看了眼手机屏幕,握紧着手中的手机然后贴近宋长慕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宋长慕回揽住娇小的骆念乔,深邃冷漠的眼神里透起一股狠戾厌恶来,声音也透着焦燥和不耐烦:“你这是来碰瓷的?赶紧滚,看到你我就恶心,看看你这身肥肉!”
  啪!
  阮清浅用尽全力打向眼前的男人,手被震麻了,身上出了一层冷汗,那种寒意从心底一下子涌上来,这就是和她相爱四年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说出的话吗?脸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不,那不是泪!
  就在前几天,他还温柔地捧着她的脸用那种快要滴出水来的腻歪口气对她说:“我的小汤圆,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呢?”
  地下情四年,除了沈蓉,连他们彼此的经济人都不知道他们是一对,是啊,谁能想到娱乐圈国民偶像宋长慕怎么会和她这个装疯卖傻扮丑的阮胖子在一起呢?
  清俊挺拨的身姿,完美无缺的脸,娱乐圈新生影帝,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在一起的。
  她闭了闭眼睛,睁大眼睛看看眼前这对金童玉女,觉的自己在这就是个笑话,走时只丢下一句话:“宋长慕,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
  阮清浅走出宋长慕的住处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三伏天的日头肆意的照在别墅的玻璃窗上,刺的她眼睛有些睁不开,她强忍着刺目努力睁大了眼睛。
  阮清浅,这下心可以放下了吧,不用再每天提心掉胆的怕失去,她自嘲的扯了下嘴角,电话铃声响起……
  她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内容让她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眼泪瞬间滚落下来,手机从她手里滑落到地上……
  ****
  灵车上,阮清浅用手轻轻的摸着安详的仿佛睡着一样的母亲杜莹的脸,手上冰凉冰凉的,
  过了好半天,她才缓缓的从自己母亲脸上移开手,她呆呆的,感觉这肯一切不是真的。
  怎么会发生车祸?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她肩膀颤抖着,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慢慢的滚落下来,上次见面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这些年,她到底忙了些什么!
  “妈,你不要死,好不好?”
  她的声音沙哑压抑,突然,一阵嘶裂般的哭声从灵车后传过来,火葬场开灵车的司机和助手被这哭声吓了一哆嗦。
  见惯了死人的两人也被这声音弄的情绪有些低沉,司机旁边的助手打开灵车后面的小玻璃窗户对后面的阮清浅好心的提醒:“眼泪不能滴在亲人身上,不吉利的,姑娘,人都有死的一天,只是个早晚而已,一会在十字路口,别忘了给你妈撒纸钱。”
  十字路口,阮清浅木然的撒着手里的纸钱,妈,就留我一个人吗?妈,就留我一个人吗?妈,妈,你起来应我一声再走,好不好?
  阮清浅跪在地上把供品摆好,点燃了长明灯,又点燃了盆里的纸钱,她看了看躺在冰棺里穿戴妥当的母亲,木然的用木棍搅动着盆里的纸钱。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来,阮清浅拿起手机看了看,她嘲讽的勾起嘴角,把手机贴到了耳边。
  电话那头喂了一声就陷入了沉默,良久……阮清浅腿有些麻,她扶住供台才勉强把这肥硕的身子撑起来。
  “你在哪里?”就在阮清浅以为那头已经挂了电话时,电话那头突然突兀地开口。
  在哪里,和你有关系吗?阮清浅嘲讽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定格在母亲的冰棺上,“我吗?在火葬场。”
  “你在哪儿?”
  鼻间突然一股刺鼻的焦味,阮清浅顺着味道一看,烧着纸钱的盆点燃了供台上的桌布,火势汹涌,她拿起地上的扫把去拍火源。
  手机那头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阮清浅,你在哪儿?!快告诉我,你别犟。”
  她被烟呛的不停的咳,听到电话那头假惺惺的声音,一股愤怒涌上来:“我特么在火葬场,正在烧自己!”
  电话那头一反常态再不像往日里不紧不慢,几乎是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吼道:“阮清浅!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要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