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打情骂俏?
苏莞哭笑不得:“我只是帮你和领事化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好不好?!”
谁叫你自己情商这么低,把气氛搞得这么僵持?她都看不下去了。
“化解尴尬用得着跟男人抛媚眼?”某人越想越是不舒服。窄小的车厢里,也弥漫了浓浓的酸味儿。
“抛媚眼?我什么时候抛媚眼了?!”她真是无语了!她哪抛媚眼了?倒是想翻个大白眼给他看!
“总之,以后不许跟男人谈笑风生。”他眯了眯眸子,将她的小脸儿狠狠推到自己唇边,在她光滑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仿佛是警告,然后一踩油门,发动了车子。
*
在泰国玩了四天,苏莞才和霍北丞一起搭乘霍氏私人专机,回了华夏。
飞机落在京城机场私人机坪上的一刹,苏莞深深呼吸了口空气。
虽然东南亚挺好玩的,但还是家里好呀。
站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才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机坪不远处,来接两人的一辆银灰色奔驰停着。
“高寒,带苏小姐回皇尊公馆。”霍北丞淡淡吩咐下去。
高寒马上:“是,三爷。”
苏莞脱口而出:“你不过去吗?”
他弯了弯唇,嘴边浮出一丝缱绻的浅笑。
小猫儿虽然嘴巴倔犟,但似乎越来越黏他了。
尤其经过这一次绑架事件。
苏莞注意到他唇边意味深长的笑意,脸颊一热,忙补充:“……我的意思是你……你刚下飞机,不用也休息一下?”
他眉眸间的笑意一凝,看向远方天地间的地平线,语气多了几分肃冷:
“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等解决完了事情,再过来。”
苏莞明白了,他是要去霍宅,可能是处理关于霍素凝的事情,不禁深吸口气:“霍北丞,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毕竟她是当事人。
“不用。”霍北丞眯了眯幽邃的眸,摸了摸她在晨风中微微拂动的秀发,“我来处理就行了。”
小猫儿颠簸了好几天,身体又刚刚恢复。
而且,他也不想她再看见霍素凝,不想让霍素凝再有一次伤害到她的机会。
“可是……”她扬起脸蛋。
潜意识里……似乎想和他分担。
“乖。我说了,我会处理。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好好休息。”霍北丞俯下头,在她耳珠边轻轻呵气,毫不掩饰地在高寒等人面前,撩起她发丝,轻轻一吻。
高寒和几个随行的贴身保镖深吸口气,立刻很识趣地转过眼神,当做没看见。
三爷真是越来越虐单身狗了!
苏莞脸蛋在这一吻中刷的红了,忙举起手抵住他的胸口:“你干什么啊!”
他眯眸看着她诱人的脸蛋像一块滑腻的果冻,就差很没节操地丢出一句“想干你”。
这几天在泰国,眼睁睁看着她,顾忌她的身体,能看不能吃,把他差点儿憋坏了。
现在,小猫儿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若不是有要紧事,恨不得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好不容易克制住体内蹿起来的火气,他轻轻捏捏她很有手感的脸蛋肉,沉声:“不想我干点什么,就赶紧回去。”
苏莞这才深吸口气,走进了车子。
**
霍宅。
霍素凝扶着老爷子正在花园里散步,却显然有些心绪不宁。心不在焉。
苏莞失踪的第二天,老三就亲自赶去了泰国。
显然,已经知道了苏莞的下落,而且听说还及时找到了。
当时她便又恨又气。该死,这小贱人还真是运气好,居然被她给逃过了!
这几天,她一直吃不下,睡不宁。
直到刚才,佣人打电话回来,说老三带着苏莞回国了。霍素凝就更加心跳加快,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又自我安慰。没事。
她派去绑架苏莞和沈颖的两个黑道人士,已经给了钱,打发到国外了。
没有证据,谁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呵。
当年她使手段,派人强.暴沈颖,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也一样。不会有事。
她这辈子,就是运气好!
念及此,霍素凝唇边挑起一抹阴阴的笑意。
正在这时,花园入口处传来脚步声和佣人的声音:
“三爷,您怎么来了?”
霍素凝心头一惊,早知道老三回国后可能会来找自己,却没料到这么快,刚下飞机就来了,脸上却一派镇定,朝声源望去,皱眉斥道:“吵什么吵?!不知道老爷子在散步吗?!”
霍北丞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身后,高寒紧紧跟着。
他目光梭巡一圈,如冰粒子凝定在霍素凝身上。
霍素凝没来由打了个寒颤,却仍旧装作没事人一样,还扬起分贝不耐烦:“老三,你突然说出国就出国,说回来就回来,都不跟爸打声招呼吗?”
老爷子暂时顾不得说什么,忙问:“老三,小莞怎么样了?”
“一切安好。”
这四个字,让老爷子脸色放松了下来,霍素凝一张脸却紧绷了起来,暗中不服气地蜷了蜷拳,哼,这样都能安好?!算这贱人命大。
老爷子朝霍北丞身后看了看:“小莞呢?她没跟你一起过来?”
“下飞机后,我让高寒送她回去了。”
“那你现在过来……”老爷子知道,霍北丞来霍宅不会没有目的。
“来请二姐跟我去警局。”
霍素凝冷汗冒出来,马上躲到了老爷子身后:“爸……”
老爷子一惊:“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过,没有证据的话,你不要乱说……”
霍北丞清冷看向霍素凝,目色宛如万年寒潭:“苏莞被绑架时,听见绑匪和她通电话。是她,不甘心岳世德和沈颖离开京城,找黑帮绑了沈颖。苏莞倒霉,正好遇见了,一块被绑了。二姐让绑匪把两人卖给泰国红灯区。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呵。”
老爷子脸色刷的变了,望向霍素凝:“真的是你?”
霍素凝立刻咬牙,挤出眼泪,委屈地说:“爸,我没有啊!自从你把我禁足,我就在小白楼里一直反思,哪敢做那种事啊!那女人说是我就是我?她有证据吗?有没有看见是我本人?就光凭一个电话?太可笑了吧!况且,爸知道我和她一向是有仇怨的,您不能单方面只相信她的话,她是借机想要陷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