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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
  辞旧迎新。
  今年除夕孟宛清特意带着孟洵在后院里新建的小佛堂拜祭逝去的母亲跟舅舅,原本想将舅母一块儿接来,只是想到舟途劳顿且也不知长公主跟武安候有没有查到自己身上,也不放心魏舒窈来京中的情况,因而只是写了封信将自己的情况告诉舅母,又给她捎了好些衣食物品。
  “阿姐,我能跟你商量件事么。”拜祭完毕后,孟洵差点被脚下裙子绊倒,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习惯穿裙装。
  要不是孟宛清以长姐威严逼迫……
  哼,她还不习惯扮回女儿身呢,再说,男装多好,利落,干净,又清清爽爽。
  只可怜了孟洵,白日里处处要做女儿装扮,憋屈的不得了,月华跟秋桃也笑的不行,心里既可怜他又觉得他扮女装还蛮好看的。
  “叫什么来着?倾国倾城!”秋桃想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词。
  孟洵不觉嘴角抽搐了下。
  月华又接着道,“还有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
  孟宛清也算不厚道的,竟在旁亲自品评道,“这就叫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孟洵:“……”
  马三在旁佩服的不行,连连拱手,“哥儿总结的太对了。”
  “不是我,是宋玉。”那句话是出自宋玉《登徒子好色赋》里的。
  孟洵望着她们主仆几人欢快走远的身影,忍不住望着身上这件淡粉色的裙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喊了声,“阿姐!”
  “怎么了?”
  “别的我都忍,这裙子的颜色能换个吗?”他好歹是个血性男儿,这粉色……这粉色……过份了!!!
  *
  除夕夜。
  辞旧迎新。
  今年除夕孟宛清特意带着孟洵在后院里新建的小佛堂拜祭逝去的母亲跟舅舅,原本想将舅母一块儿接来,只是想到舟途劳顿且也不知长公主跟武安候有没有查到自己身上,也不放心魏舒窈来京中的情况,因而只是写了封信将自己的情况告诉舅母,又给她捎了好些衣食物品。
  “阿姐,我能跟你商量件事么。”拜祭完毕后,孟洵差点被脚下裙子绊倒,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习惯穿裙装。
  要不是孟宛清以长姐威严逼迫……
  哼,她还不习惯扮回女儿身呢,再说,男装多好,利落,干净,又清清爽爽。
  只可怜了孟洵,白日里处处要做女儿装扮,憋屈的不得了,月华跟秋桃也笑的不行,心里既可怜他又觉得他扮女装还蛮好看的。
  “叫什么来着?倾国倾城!”秋桃想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词。
  孟洵不觉嘴角抽搐了下。
  月华又接着道,“还有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
  孟宛清也算不厚道的,竟在旁亲自品评道,“这就叫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孟洵:“……”
  马三在旁佩服的不行,连连拱手,“哥儿总结的太对了。”
  “不是我,是宋玉。”那句话是出自宋玉《登徒子好色赋》里的。
  孟洵望着她们主仆几人欢快走远的身影,忍不住望着身上这件淡粉色的裙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喊了声,“阿姐!”
  “怎么了?”
  “别的我都忍,这裙子的颜色能换个吗?”他好歹是个血性男儿,这粉色……这粉色……过份了!!!
  *
  除夕夜,爆竹声中辞旧岁,烟花满天迎新春。
  整个王府烛火通明。
  长廊下挂满了一溜儿的大红灯笼,窗纸,春贴、对联、对子、桃符等贴的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梨花圆木桌上摆满各色大菜、冷盆、热炒、点心,除此之外还有另两样绝对少不了的,一为煮锅,一为鱼。
  煮锅沸煮,热气腾腾,温馨暖人,寓意红红火火,鱼和余谐音,是象征吉庆有余,也喻示年年有余。还有萝卜,因萝卜俗称菜头,祝愿有好彩头,龙虾、爆鱼等煎炸食物,预祝家运兴旺如烈火烹油。
  只是,王府上下装饰的再热闹,到底只有杏娘跟赵景行俩。
  黎平在平梁未归,董川近日也不知被赵景行派往何处。
  吃饭时,听着长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炮竹声,杏娘原先说几句,便不谈府中的事也可聊些来京城后的所见所闻,倒不为引起他注意,实在是,这饭桌上,太冷清了。
  “前儿我听说今年的元宵灯会与往年不同,太子殿下到时也会与京中百姓同乐。”
  “从前在沼山时,过年不过多了鱼肉,从未像京中这般热闹。”
  “……”
  说这些时,杏娘眼中流露的是分外的满足跟安宁。
  当年,他离开沼山时将身为俘虏的她放回去了,沼山既攻下,也就没有什么俘虏不俘虏的,都是大京国百姓。
  可她,却执意要跟他走。
  犹记得他当时骑在马上懒怠的表情和眼神,他说,你与我回去做甚,留下来寻份踏实日子过,若有可以依靠的人,当嫁作人妇,好好生活。
  嫁作人妇,她眼中溢满泪水,紧拽着他马上的缰绳不肯松开。
  她不要,她不要嫁人,她就想跟着他,一世一生。
  “你来京中找我,是寻一份安稳日子,亦或其它。”今日这顿团圆饭,他吃的不多,未动几筷便已放下,更多的是在喝酒。
  一小杯,一小杯的小酌,不贪杯,也不像尽了兴,不过消遣。
  杏娘听了他的话,停下吃饭的动作,认认真真道,“杏娘只是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那件事,他听她讲过,他走后的第二年,她找了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嫁了。
  可是那男人知道她曾经的事,起初还好,后头她一直怀不上身子便开始变了幅面孔,镇日镇日的毒打她,身上没一寸好皮肉。
  她实在挨不过,竟一个人从沼山这么远的地方寻到京中来了。
  “你不可能跟我一世。”府中倒不是短她一口吃的,只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且,他不可能一直独身。
  将来府中娶了王妃,杏娘的存在,到底还是会徒招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