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筝心里一阵感动,却并未接下她的话,再说什么。
向岚看了那女孩一眼,淡淡道:“走了。”
那女孩可能是聊得不尽兴,朝着向岚的背影努了努嘴,却不料向岚恰巧转过身来,但她也只是淡看了她一眼,便朝着权筝好心提醒道:“靳三少发了高烧,现在应该正处在昏迷中,貌似,一直有个女孩在那儿照顾他!”
权筝怔了下,“什么?”
她顺着向岚交代的方向和位置找去,连门都没来得及敲,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然而,映入眼帘的就是靳皇将埋在他颈窝处的女人紧紧拥住的画面,她身体虚晃了下,在手指抠进木制的门上时,她咬牙喊道:“权晴!”
权晴像是受了惊吓般的推开靳皇站了起来,她看着面前受惊不小的权筝,拼命的挤着眼泪,无辜的说道:“权筝,我……我不是故意的,是靳董,是靳董突然把我抱住,我……我……”
权筝侧了身,指着门口,说道:“滚,你给我滚!”
权晴看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小筝,你听我解释!我……”
此时,靳皇虚弱的坐了起来,看着权筝哑声喊道:“权筝,你过来。”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躺在这里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权晴会站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权筝会站在门口,他的头很痛和很晕,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完全没力气想,而他只想抱着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他,好累啊。
权筝似水的眼眸看着他脸上异样的潮红,还有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薄唇,以及他虚弱的根本支撑不住要倒下的样子,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在她走上前来被靳皇抱住时,他直接就闭着眼睛沉沉的睡去了,他的这个样子,他的这个举动,让她忍不住想,刚才,她是把权晴错认成是她了吗?
尽管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差点就把她的眼睛刺瞎,然而,她却从未这么肯定的以为着,她忍不住瞪向权晴,“你无、耻!”
权晴看着靳皇抱着她沉沉的睡去,心底是嫉恨是那样的清晰,她紧攥了下手心,强迫自己稳住胸腔里那快到似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她摇着头,眼眸里泛着水光,“小筝,这次你真的误会我了,是靳董,是靳董错把我认成你,所以才……”
权筝冷笑,“那你既然知道是认错,为什么还不推开呢?还是看到我出现在这里,故意扑到靳皇的身上,为了引起我的误会,好让你顺利插足呢?”
权晴紧咬了下唇,“小筝,不,不是……”
权筝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冷勾了下唇,“权晴,你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藏着掖着了?从来不都是你想要什么,明里暗里的都要跟我抢么?怎么到了靳皇这里,就变成了偷偷摸摸的了?莫不是你知道你根本没可能抢得过我?”
权晴咬唇瞪着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都故意接近他几次了?可哪次能占得到他的便宜?
权筝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璀璨,但眼眸里却尽是凉薄,“既然如此,靳皇生病,你不去通知我这个正牌女友,反倒将他带到这里来照顾,你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思呢?想着能跟他单独呆多久是多久?还是……本身你就存在着什么目的呢?”
权晴紧攥了下手里的手机,本来她是想要拍下什么能引起误会的照片好留个底的,谁知道她却恰好出现,但这种被人戳穿的感觉,让她莫名的烦躁,“你胡说,我没有!”
权筝握着靳皇搂着她的双臂,紧握了下,准备将他的手臂抽出,他却紧皱着眉头,不舒服喃喃道:“权筝,你乖点。”他很难受,只有抱着她时,才能觉得舒服点,所以,根本舍不得离开她。
权晴听到他的这句话,气得差点没冲上来掐死权筝,名为嫉妒的种子疯了般的在她的心上生长着,长出来的藤蔓无情的攀爬在她的心口上,根越扎越深,藤蔓越收越紧,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勒的窒息了!
权筝本意是让靳皇躺着好好休息,结果他死活不肯放手,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也就只能心软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待他再次迷迷糊糊的睡去时,她的手落在他滚烫的脸上,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下,手心里的滚烫,让她的心都跟着难受了起来,他故意说公司有事离开,是怕她会担心吗?
她无奈的摇了下头,淡漠的看了眼瞪她瞪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权晴,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漠,“你最好真的什么也没做,否则到时候靳皇醒来,新账旧账一起算,会让你死的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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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的时间提前了五分钟。
偶尔忙的忘了,会在早上更新。
☆、宠妻147次 你怎么能这么黏人
权晴听到她说什么新账旧账时,心莫名的开始慌乱,她颤着声音说道:“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做什么了?”
权筝问道:“没做什么?”她差点笑出了声来,“既然你这么肯定……”她故意顿了下,看着她略显得慌张的眼眸,说道:“不如这件事情我全权交给靳皇去负责,看你最后会是个什么死法?”
权晴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全身都拼命的颤了下,在她因为站不稳往后倒去的时候,她伸手扶住旁边病床的床沿,她紧咬了下唇,最后却无力的放开,“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权筝似嘲讽般的看了她一眼,她知道这次权晴做的事情必定是惹怒了靳皇,只要他顺利查出这件事情跟权晴有关,又或者,他已经猜出,却只是缺少证据而已,当他查出有力的证据来,到时候恐怕就算是有她爸爸拦阻,靳皇也能将她活活玩死!
而她,绝对不会为她多说一个字!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们不可能刚谈就经历分别之苦!
如果不是因为她,靳皇也不可能差点杀了自己的兄弟!
如果当时他没有忍住,后果早已不堪设想。
那权晴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可想而知了!
也是时候,该给她个教训了!
权晴见她不说话,更显得慌乱,然而她刚往前挪了半步,还不等她说什么,就有一群医生像是泉水般的涌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医生看了眼输液架上挂着的半瓶液体,又看了眼被靳皇抱着站在床边的女人,他的嘴角微勾了下,继而温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小子这么腻人!”
权筝看着面前出现的男人,尽管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但还是能依稀看得出来他年轻的时候该有多帅气,而这帅气却跟明帝有着几分相似,她眼眸微怔了下,难道……是明帝的父亲还是他的什么人吗?
她知道靳皇跟明帝是一起长大的哥们,那他们两家父母的关系呢?听他这语气想必两家的关系是挺不错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靳皇父母面前多说什么?
明远见她红了脸,当她是脸皮薄,受不得调侃,他将输液管输液的速度调的比先前稍快了些,方才抬眸看着使劲扒拉着靳皇双手的女人,见她越是扒拉,靳皇就搂得越是紧,他忍不住轻笑了声,耳边也响起了其他医生窃窃私语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笑声,见那女人的脸已经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此时的她,应该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他轻笑了声,朝着她说道:“以后有时间了,让他带你去我们家坐坐,明帝跟你想必也很熟了,让他带你们过来也行……”他的这句话算是跟她亮明了身份,他确实是明帝的父亲。
权筝慌忙点着头,“好,好的。”
明远朝着旁边的医生嘱咐了句什么,方才笑着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朝着旁边的助理说道:“靳皇这小子可以啊,竟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也不知道明帝那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他生儿子的时候,就慢了靳墨辰一步,孙子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比那家伙快一步吧?
旁边的助理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院长,我倒是听有些小护士私底下议论说向医生好像还挺喜欢少爷的,要不……”
明远脚步微顿了下,“向医生?”
助理点头,“嗯,也曾跟少爷一同拜在过韩教授门下……”
明远打断她的话,“回头把向医生叫到我办公室来,我先问问她的意思再做决定。”
助理忙点头,“好。”
病房里的权筝,捂了捂脸,又睨了眼紧紧抱着她的靳皇,以前也没见他黏她黏到这个份上啊,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所以更加的依赖吗?她轻叹了口气,红着脸,刚要挪动下脚步,毕竟她动也不动的这样一直站着,久了,腿肯定是会困的,谁知道,她刚动了下,他的手就松开了,权筝好想骂娘,这人都走了,他知道松开了?!
她虽然表情不善,但动作却是极致的温柔,她将他放躺在病床上,将被子轻柔的盖在了他的身上,看着他蹙着眉心,她的指腹轻轻落定在上面,想要帮他抚平,他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将脸别开时,眉心皱得更加的厉害,看他的表情似是要生气。
她忙将手拿开,转而抱着他的手,哄道:“好了好了,我不动就是了。”
他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方才安稳的睡去,此时的她,方才想起来权晴那个女人,待回头看去时,病房内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她想,权晴估计是去求助她那个妈去了……
她不由得叹息,也许,她对权晴这个女人是有过纵容,不管是因为权龙,还是因为什么……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她越来越不知道收敛,反而开始变本加厉。
但她都警告过她那么多次了……
她轻笑了声,她的警告她何时听过?权晴对她从来都是不屑的,一心当她是私生女,当自己是正牌的大小姐,自以为是的想着她能永远把她踩在脚底下……
即便是这样,她难道不知道靳皇是她根本没办法招惹的人吗?
也许,她只是在赌。
赌他们的感情有多坚固,还是有多脆弱?
她轻声笑着,将视线冲回落在面前男人英俊的脸上,因为生病的缘故,脸色潮红,唇色浅白,这样憔悴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却不知为何却燃起了她想要蹂躏他的**,当然这份蹂躏里却更多的掺杂了疼惜的意味……
她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他的脸颊,指尖落在他额头受伤的地方,只敢轻轻的掠过,却根本不敢多做停留,像是会不小心把他碰疼似的,她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上,继而又缓慢的移落在他的脸颊上,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知道她将他的这张脸刻进她的心上,印在她记忆的最深处时,她将准备将手收回,然而,不等她彻底收回,她的手就突然被靳皇给攥住,她突然的怔住,就见他渐渐睁开迷离的双眼,她柔声喊道:“靳皇。”
她想问他怎么样了,然而还没问出来,就听他哑声说道:“不许再撩我……”
权筝的脸有些红,她哪有撩他了?就在这时,他又哑着声音似呢喃般的说道:“也不抱我,也不陪我睡……”之后的声音小到她听不见,但权筝却因为他的前八个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惊喜,她怎么觉得他说这话像是在埋怨在撒娇呢?
她看着他轻轻闭着的眼,轻咬了下唇,嘟囔着说道:“都病了,还想着占我便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因为此时她的脸像是被火炙烤着一般,实在是太过滚烫。
她看了那迷糊睡着的男人足足十秒钟,方才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而后坐在了床上,她轻掀开被子,刚钻到被窝里,那烧的像是火炉般的男人就长臂一伸将她圈在了怀里,因为被他碰到了肩胛骨的地方,她吃痛的差点就叫出了声来,她这算是自作孽吗?
在他无意识的亲吻了下她的头顶后,她在他怀里轻轻的动了下,但除非是平躺着或者背对着他躺着,否则,肩胛骨的地方就会很疼,可她尝试了平躺,他禁锢的力道让她的身体只能紧贴着他侧躺着,这家伙实在是太黏人了!
她微皱了下眉,好后悔爬上这张床啊,她就不该这么心软才对!可耳边那粗重的呼吸声,足以昭示着他的病情有多严重,她不过是希望他在抱着她的时候,能感觉好受点,毕竟她也不知道他的烧何时才能褪下,她轻叹了声,在他的臂弯里兀自转过身,背对着他躺着……
他如预料般的收紧了手臂,但似乎是觉得以这样的姿势抱着她很不舒服,因此他的手臂收的更紧,以更加紧密的姿态贴近她娇软的身子,他的呼吸也更加的粗重,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好几下,睡得更加的不安稳,她眉心微皱了下,可以面对他的姿势躺着,她的肩胛骨实在是很疼,那种疼痛像是骨头被肆意碾磨着的疼痛,她怕她受不了,也更怕伤情加重后,他清醒过来,肯定会自责,所以才想了这两全的办法。
她见他越来越不安稳,想着自己要不要坚持下,让他舒服的睡着,总好过像现在这样难受?她扶了扶额,刚要转过身来,却感觉到自己被他顶了两下,顿时脑海里飘出“我日”两个字,这是在睡梦中发骚?酡红瞬间自脖子开始往上蔓延……
就在她身子控制不住的开始僵住的时候,靳皇沙哑着声音呢喃道:“权筝,难受……”
权筝紧紧的咬了下唇,红着脸问道:“你,你哪儿难受?”
靳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上,“都难受,好难受。”
他说着话,身体无意识的磨蹭着她的后背,权筝此时才觉得她背对着他弓着身子躺着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想起来她刚才翻身时,他的呼吸好像就莫名的粗重起来,在她弓着身子侧躺好的时候,他的呼吸又比先前更加的粗重了……
可问题是,他都生病了,还这么敏感?
她狂抽了下嘴角,这家伙是有多饥渴?她不过就是不小心蹭了下吗?他至于这个样子吗?
她像个僵尸般的僵在那里,在他磨蹭着她实在不舒服的开始亲吻她的后脑勺和耳垂的时候,她方才彻底不淡定的握住他的一条手臂,哄道:“好了,你乖点,不是说想抱着我睡吗?我都让你抱了,你不能得寸进尺是不是?况且,你现在还病着呢,好好休息,让自己快点好起来,醒来了想怎么样怎么样……”
靳皇沙哑着声音,呢喃道:“想怎么样,怎么样。”
权筝的脸此时红的泣血,“都这样了,还这么会抓重点!”
靳皇用侧脸磨蹭了下她的头顶,手臂收的更紧,下半身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在权筝咬着唇,羞得想要把他一脚踹开的时候,感觉到他身子渐渐不似先前那般紧绷,呼吸也不似先前那般粗重,方才放下心来,他拥着她开始安稳的睡去,只是身体太过滚烫,热的权筝都开始出汗,不过,她能感觉到靳皇也早就出汗了,发烧的人多出点汗还是有好处的。
她一动也不敢动,怕不小心让被窝里钻了凉风,也怕她又不小心碰着这个祖宗,要是让他不顾生病再把她给生扑了,她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难为情了!
就这样她在被火炉炙烤中,竟一不小心睡着了。
靳皇醒来的时候正是深夜,因房间里的灯都是开着的缘故,所以,他能清楚的辨认出这是在医院里,简单的装潢和布置,一看就知道不是啥高级病房,想到晕倒前似乎看到了权晴,他的眉心狠狠的蹙了下,就在他准备挣扎着起来的时候,方才注意到怀里这颗漆黑的头颅。
想到权晴那个女人,他将手臂从她的脖颈下方抽出来的同时,正准备一脚把她踹下去的时候,方才听见那女人柔弱的哼唧了声,“靳皇,你别闹!”她迷糊的想着,这人怎么睡觉这么不安分啊!
靳皇这才意识到睡在他床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权筝!他欣喜的躺下,将她重新拥在怀里,他勾着唇亲吻了下她的脸颊,心想,还好是她,好在是她!要是当真被他拥着的人是权晴,他会恶心的砍断自己的双臂的!
他感觉到她在他的手臂上磨蹭了几下,像是在找寻个最舒服的姿势睡觉,屁股也无意识的往后挪了下,像是察觉到什么,他的眸光不自觉的落在两人靠得最近的地方,这姿势真不能怪他想入非非,因为这姿势实在是有点,嗯,暧昧啊!
他轻笑着,俯身啄了下她粉粉嫩嫩的脸颊,她睡得有些沉,因此毫无反应,他顺着往下,亲吻了下她白皙纤长且尽是沁香的脖颈,他亲吻时,方才留意到她的身上黏黏腻腻的,应该是先前出了很多的汗,现在也还是有些潮……
而他自己,身上这不舒服的感觉,明显也是出了很多的汗,想到先前自己发烧,以这样的姿势在被窝里紧拥着她,她很明显是热的出了这么多的汗,他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都热成这样,还要被我抱着睡觉,你怎么能这么黏人?嗯?”
他轻声笑着,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好一会,他方才低下头来亲吻了两下她的脸颊,又找寻着她的嘴角轻啄了下,他极尽宠溺的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方才老老实实的躺下,拥着她准备入睡,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权晴站在床边,权筝站在门口的那一幕。
想到权筝站在门口时,脸上似埋怨似生气,因为他当时可能正在发着高烧,实在是有些迷糊,所以他也分不太清楚,她当时是怎么样的表情,但想到权晴就在他的病床边站着,这一幕,让他忍不住怀疑,难道权晴是做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情了吗?
他的唇冷硬的抿成了一条直线,深邃的眼眸里更是盛满了无尽的冰冷,整个房间里的气温骤然下降,在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不安分的扭动时,他垂眸看向背对着她躺在怀里的女人,眼眸里的冰冷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大手在她的腰间捏了把,方才浅勾着唇,贴着她的耳际,哑声说道:“睡觉都这么不安分?找着被草?嗯?”
☆、宠妻148次 新鲜期能保持多久?
这个点,正是权筝平时睡得正熟的时候,所以,她根本就没可能听见他说的这番话,否则啊,要是真被她听见,还指不定怎么害羞呢,又或者羞愤的将他一脚踹下去,让他今晚孤枕难眠!
权筝迷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刺目的阳光,她往上拉扯着被子,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下,她毫无阻碍的后退,让她恍然想起昨晚拥着她安稳入睡的男人,果然在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床位,很显然,他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