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冉如和耳边:“小和真乖。”
“那你现在也乖点,放松点。”他伸手在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揉捏一把,看见冉如和被捆.住的双手,不安的扭动一下,想挣脱又挣脱不掉。
她有点委屈,明明是旁人主动凑上来的,为什么被惩罚的还是自己。
她盯着陆明诚的深邃眼眸看过去,再开口时话语破碎的不成样:“你...松开我...好不好?”
陆明诚舔舐过她唇角,片刻后才回道:“不好。”
“呜呜。”
冉如和没忍住,直接难耐的哭出声。
她本想靠这些勾起陆明诚的怜惜,没想到,陆明诚眼眸更加沉了沉。
他嗓音低哑,粗粗喘气:“不让小和涨涨记性,以后说不定还会和野男人聊着呢。”
“你就该在第一时间和他说,你是我的小和,所以不奉陪了,对吧?”他伸手抚过冉如和脸颊,喉结滚动。
外头的风声逐渐有些收敛,室内的声音反倒大了些。
冉如和没忍住呜咽声,她盯着陆明诚,目光有些发虚,看不太清。
她主动的亲了亲他的唇角:“他们都知道的啦。”
所以你,不要生气啦。
芙蓉暖帐,云雨持续不歇。
作者有话说:
陆明诚:狠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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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闲谈
◎小和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当夜, 风声呼啸后,一场连绵的雨就落了下来。
嘀嘀嗒嗒的小雨,持续到次日都没有停歇。
冉如和浑身酸软, 神志有些迷糊。她有些倦懒, 睡不着又不肯起来,赖在被子里不出。
她稍稍动弹,感受到异样的感觉, 就忍不住想责怪陆明诚。
他好坏, 明明是他自己误会, 为什么要折腾她呢。
他就是吃醋了, 又不肯承认。
冉如和哼哼唧唧, 自言自语,她现在是非常了解陆明诚了。
这个老男人, 就是明明自己爱吃醋, 但是又不肯说。
她悠悠叹口气, 转了个身, 抱着玩偶想,今天干什么呢。
陆明诚又是早早出去忙了,他最近的事情好像格外的多。
昨天才和南月姐姐他们聚过, 好像又不能继续去找她们玩。
床帐大约是在陆明诚走的时候就被掀起, 今日外头阴雨绵绵, 隐约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屋内也没那么亮堂, 甚至还点着烛火。
有个婢女从外头推门进来, 带来一阵风。
今天外面好像更冷了,明明春节已过, 马上便该是立春, 可这几日好像比之前还冷一样。
那个婢女往炭盆里续上些香料, 转身时看到冉如和睁着眼睛看她:“小姐要起来吗?”
她上前一步,走到床边。
冉如和想了想,没想起来这是陆明诚的人,还是舅舅的人,瞧着有些眼生。
她摇摇头,声音很软,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些先前发声过多的嘶哑:“几时啦?”
“已经午时了,小姐要用早膳还是直接传午膳?”
“过会直接用午膳吧。”冉如和现在松软的被窝中,浑身无力的样子。
她有点无聊,抓住个人就想找她聊聊天。
她主动问婢女:“你叫什么名字呀?”
“奴婢叫春兰。”这婢女好像也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的样子。
她是才被遣派来这个院子里伺候冉如和的,别人都说这是个难差,这大小姐可不好照顾。
偏偏又在福公公挑人的时候,挤破了头送礼也要抢进来。
真是奇怪。
春兰年纪不大,为人比较单纯,不参与底下人那些拉帮结派的斗争。
大约福公公也是看上了这点,在一众人里面,挑了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
“嗷,春兰。”冉如和抱住玩偶,整个人侧过来看她,“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嘛?你和我说说嘛。”
她语气很活泼,一点都不像是传言里娇蛮的样子。
春兰一时间愣了愣,她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问题,下意识的按照别人的吩咐回答道:“奴婢不知道这些......”
“怎么可能没有嘛,你们肯定有很多八卦,和我说说嘛。”其实陆明诚不让她听这些,可能是以前怕她听了流言又伤心。
冉如和整个人窝在那里一小团,脸上神情满是少女的娇憨。
和别人口中那个能笼络住摄政王人心的心机完全不一样。
春兰无奈,她想了想:“前些日子,年节的时候,有一行人上门拜访,我听旁人说,那个女孩子很喜欢连公子。”
喜欢舅舅?
冉如和眼睛亮了亮,闪烁着有瓜可吃的光芒:“嗷嗷嗷,然后呢然后呢?”
快让她听听,舅舅这一大把年纪的单身汉,还有人喜欢他嘛?
“然后那个小姐和家人一起来府上拜年,据说她好像很想找到机会单独和连公子说话,但是连公子好像对她没有意思。”
春兰仔细回想那些人给她复述的话,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她就很难过的走了。”
“哇!”冉如和瞪大眼睛,“舅舅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嘛。”
春兰笑起来:“哪里有这种东西噢,据说连公子曾经还和一个追求者很冷漠的说过‘我暂时无心婚姻大事,希望不要耽误了姑娘’这种话。”
冉如和更加惊讶,舅舅居然这么冷漠嘛,怪不得他单身到现在。
按理来说,他这个性情,加上这个长相,该是有许多人给他说亲的才是。
虽然议论长辈事好像不是很好,但她忍不住:“舅舅好冷漠!”
春兰也点点头:“连公子可能是真的不想成亲,所以想拒绝的干脆一点,不给人姑娘留有幻想。”
她想起什么,有些嫌弃的撇撇嘴:“不像我之前听说过的一个县令的儿子,明明自己心有所属其他人,还和姑娘说什么暂时不想成亲,让人姑娘等了他好多年,最后也没有娶她。”
“怎么会有这种人!”冉如和震惊脸,怎么会有这么渣的人,“他这么糟蹋别人的真心,不怕遭报应嘛!”
春兰无奈摊手:“谁知道呢,这世道向来对女子不公。不过兴许哪天风水轮流转,他自己作孽自己担着。”
“这世上薄情的男子多了去了,不像摄政王,一看就对您好好。”
冉如和小脸一红,她莫名想起昨夜陆明诚说的什么“疼爱她”的话,她晃晃脑袋:“还好啦。”
春兰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单纯想要吹捧她一番:“王爷到处给您买东西呢,临安城哪些新鲜的玩意,都会给送过来。”
“而且昨儿听说王爷去了个酒会,有人想给他送个舞女,被他直言拒绝了。”
“昂?”冉如和眯了眯眼,陆明诚没和她说呀,他还以为他是去和人商量公事了,没想到是参加酒会嘛。
“你再说说,是什么情况呀?”
春兰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在旁人都聊天的时候听了一耳朵。也不知道那些人哪来的那么消息灵通。
“昨儿王爷参加的好像是...通判的酒会?然后说是想给王爷送个江南最富盛名的舞女,叫什么来着。但是王爷说他不需要。”
也没谁敢在摄政王头上撒野,除了某只小动物。
所以陆明诚这话一出,场面还冷了冷。
那舞女原该是投怀送抱的,被他的气场一压,吓得跌在一旁。
陆明诚环顾四周,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少来给我玩这一套。”
他嘲讽的冷笑,是个临安的人都知道他有小和了,还来给他上赶着送人,简直是嫌命太长。
最后还是谢歧勉勉强强打的圆场,陆明诚斟酒放在杯中晃悠,没多久,他就听到暗卫来禀报冉如和和一个男子“相谈甚欢”的消息。
他握杯的手用力几分,在旁人看来,好像是他生气的前兆。
可是这一切,冉如和不知道。
她有点不开心,虽然说陆明诚拒绝了这次,但是只要有人持续不断的给他送人,他肯定有心动的一天吧。
毕竟她自己,也是被游嘉良送过来的。
她难过的小脸耷拉,让春兰先去给她准备午膳。
她起身,头一回唤了暗卫出来,问陆明诚的行踪。
“陆明诚他今日...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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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诚去了陈郡谢氏在临安的宅邸中小坐片刻,原不该是谢歧接待他的。
可能是旁人都听了他昨日冷脸的事,以至于到处推脱,没办法,推到了谢歧身上。
他在陆明诚对面泡茶,行云流水的动作,可惜无人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