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一点都不等价,后海、积水潭加上太平湖公园区域,除了有点风景要啥没啥。可火车站包括西边的崇文门、前门,都是繁华地带,从各方面看价值要高很多。
这还没算上火车站更方便进出城市的便利,即便高速路堵了,这么多条铁轨依旧可以利用起来。再加上永定门外的南站,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座城市的南大门就掌握在平难军手里了。
另外还有故宫博物院、正阳门这些位于中轴线上的建筑,洪涛也痛快的大手一挥都送人了。只有脚下这座德胜门箭楼和鼓楼、钟楼,因为离后海比较近,留给了救援队。
为此洪涛还觉得挺不好意思,干脆又把到手的半个广场拱手相让了。不过他还没糊涂到啥也不图,广场是让了,可也不属于平难军。
啥意思呢?他说了,以后双方肯定还得坐下来谈,到时候就别再来这里光着身子吹风了,索性就去广场谈吧。
那地方宽阔,周围几百米范围内一眼扫完啥也藏不住,在中间搭个天棚随便聊,冬天还能摆上火锅边吃边聊。反正广场成了中立区,谁的也不算,且周围五百米平时不许双方任何人进入。
地图一式两份,经过高天一和洪涛签字,第二天零时起生效。对于这个结果双方都算比较满意,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再深入沟通沟通,可是一来临近中午饥肠辘辘,二来互相之间还是不太信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索性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匆匆告别而去。
“媛媛,你对这个洪涛怎么看?”刚刚坐进车厢高天一就发问了。
“……是个能人,口才不错,眼光也挺长远,就是格局小了点。”谈判结束了,且己方获得了不少实惠,可周媛的情绪却不高,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听到问询才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捋了捋头发,略微思索片刻给出了意见。
“呵呵呵……还是你看人准,那家伙就是个胡同里长大的滑头,能说会道八面玲珑。如果放在往常,做生意足够了,说不定还能发财,可是遇上这种情况,格局确实小了。”
高天一很满意这个回答,和自己总结的差不多。平难军自打成立那天起就没打算屈于人下,更不想有别人安睡于卧榻之侧,甚至不满足于这座城市和周边的地区。
而洪涛今天表现出来的特点,除了能说会道之外,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第一,为人比较宽容,性格偏向豪爽,有比较典型的江湖风气。第二,比较恋旧,连炸坏的小院都舍不得丢弃,宁愿付出更重要的地盘交换。
这种性格的人并不少见,是标准的胡同孩子作风。别看都是一座城市里长大的,胡同和大院几乎是两个世界,且互相看不起。
高天一和周媛是大院孩子的代表,相对而言,大院里成长起来的孩子眼光更长远,他们的起点更高,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嘛。
也没那么多乡土情结,说白了大院都是移民,是随着大部委和军队入城的,这座城市除了是他们的家和童年之外,没有更多的含义。
“和大富大贵、老余、老徐他们比起来,洪涛倒更适合当个师长。可惜啊,他的理念和你太不一样了,将来很难走到一起。”
实际上周媛没有完全说实话,至今为止她也没有看透那个总是笑眯眯的男人,这么回答只是为了让高天一舒服点。相比起来,她已经把这个男人看透了,总体上讲失望多过希望。
先比人品,那个男人虽然有点猥琐,相貌更处于劣势,猛一看就是个油腻中年,还是猪油。但这一切很可能都是假象,是伪装。
能看完那么多书的人、能在末日里孤身犯险惩恶扬善的人、能时刻把发展而不是权利放在心头的人,不可能是这种表现。
而现实也印证了自己的推测,那些书的主人真的是他。不用猜,地图上的签字和书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如果他还有其他师兄弟的话,那教他们写字的这位老师也是个怪才……
最让自己心动的还不是对方的演技如此出神入化,也不是满腹才华有多么惊艳,而是他和他所领导的团体中那种氛围。尤其是得知林娜真不是他的女人之后,对他所描述的场景就从半信半疑进步到将信将疑了。
和救援队比起来,高天一领导的平难军倒是更像一群乌合之众,更野蛮、更原始、更令人恶心。虽然说两个团体的情况有着千差万别,但究其原因还是高天一没有洪涛的魄力,满眼满脑子都是权利权利,不敢也不愿做出改变。
“哈哈哈,理念……西方有人说过,当你成功之后放个屁都是真理,反之,你流的眼泪都是罪恶。理想主义者听上去很美好,可谁又能真的实现呢。还是活的现实点吧,尤其在这种环境里,谁的心狠、谁的拳头大,谁才有可能活得长久!”
对于这个评价高天一欣然接受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变化很大,因为原来他就是个理想主义者,心里想的东西一点不比洪涛少。可是自打回国之后,理想好像慢慢的淡漠了,怎么能不让别人踩着才是每天需要冥想的。
而在结婚的新房里亲手杀死妻子之后,仿佛有一张皮从身上滑落。还有个声音对自己说,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装腔作势,想要什么就去拿、想干什么就去做,谁拦着就弄死谁,就这么简单!
第155章 吃亏就是占便宜
“是啊,等我们把三环内都搜索完,再返过来对付他不迟,到时候整座城市就都是我们的了!”见到男人嘴角露出的冷笑,周媛心里不由得一抽。
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有些羞涩、腼腆还阳光的大男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狂妄自大还冷酷的陌生人。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真实想法藏起来。
“哼,我想要的可不光是这座城市!媛媛,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戴上王后的头冠?”可能是刚刚受到点刺激,也可能是憋闷的太久,高天一决定把内心的真实想法拿出来和最亲密的女人分享分享。
“王后!咯咯咯……天一,你可真会哄女孩子高兴……咯咯咯……”确实是秘密,周媛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察觉到男人是这种想法。
猛然间听说之后,先是诧异的望了过去,发现男人眼里闪动着炽热的火焰之后,立刻笑得浑身乱颤,尤其是胸前的雄伟。可实际上她真没这么高兴,倒是有点吓的浑身发抖,大笑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身体的反应。
这个想法简直太疯狂了,就在人类面临亡族灭种之际,居然还有人想着称王称霸。好吧,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天赐良机,假如没有灾难,不让人类焦头烂额自顾不暇,这个男人就算再活五百年,怕是也看不到哪怕一丁丁点机会。
“我可不是说笑,从现在开始的每一次选择都必须以这个目标为准。答应我,永远也不许背叛,一定要帮我走完这段旅程,无论最终能否实现!”
刚刚燃起的理想火焰,差点又被身边女人挑起来的欲火所反噬,这让高天一有些口干舌燥,毒火攻心。干脆一脚刹车停在了高架桥上,转身盯着那具还在不停扭动的身躯,咬牙切齿的逼问着。
“……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快别这样,我信还不成嘛。来,好好休息休息,你太累了……”见到男人又开始亢奋,周媛真是又心疼又心凉。
心疼的是这个男人已经很努力了,心凉的是这种努力很可能是徒劳的。原因只有一个,能力不够!可他又是自己选择的,能怎么办呢,此时最该做的不是去评判他的得失,而是展开胸怀用温柔去让他冷静下来。
“我现在有点相信焦三的话了,你不会真被狐狸精迷住了吧!”就在高天一和周媛在高架桥上温存时,洪涛和林娜同样坐在车里,只不过开车的是女人,洪涛也没享受到温存,而是质疑。
“从哪儿看出来的?你不会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用火车站换后海那一片区域吧!”只要是焦三说的,洪涛一律忽略。那个孙子除了说自己是特务和色狼之外,就没别的了。
“火车站里同样有修理车间,也不是太远,应该还更大,对吧?”林娜果然不理解,她是为数不多考虑过两年后该怎么生活的人,火车站对于将来很有用。
“除了地铁公司的车辆段,距离市内最近的铁路机务段就是丰台。这里只是个客运站,听着挺大,实际上没什么大用。另外你觉得他们从城市西北角一路杀到东南角得用多少时间?如果中途再遇到其他团体怎么办?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可太平湖车辆段我们马上就能拿到手并利用上,你觉得哪个合适?”
连林娜都认为自己贪恋美色出卖团体利益,洪涛心里非常满意。这等于是夸奖自己演技在线、情绪到位,连自己人都蒙了,何况外人乎。
“火车站里的事情你也清楚?”林娜当然分得清哪个合适,也不为自己的无知羞愧。这类知识太偏门了,不是专门干这种工作的谁会琢磨火车站和地铁站的区别啊。
但眼前就有这么一位,他曾经是个电工,又是钳工、水暖工、缝衣工……小院里的活儿都会干。同时他还懂得种植、养鱼、修车、溜门撬锁和一点点医学知识,甚至连女人那几天该怎么保养也说的头头是道。
这还不算完呢,摆弄大功率无线电,和外国人聊的挺欢实;各种枪械拿起来就用,手雷也不在话下;对了,必须加上徒手白刃杀了好几个活人和那一屋子体育器材、五金工具。
结果就当你以为他肚子里没货的时候,很快就会有新发现。这种感觉既让人惊讶又让人无奈,连比较的意愿都没了。
“呵呵,不好意思,上学的时候为了勤工俭学,我去列车上卖过一个暑假的汽水……那可真是暴利啊!假如我不念高中和大学,一门心思卖汽水,早就成百万富翁了!唉,我就是被上学耽误的,点灯熬油的学了好几年,然后分配到车间里当个技术员。带我的师傅只有中专文凭,你说这几年时间是不是等于白费了?”
洪涛好像觉得林娜绝望的还不太彻底,又絮絮叨叨的给自己加上个商人的标签,当然了,是预备役的,就像他很多技能一样,都是业余得不能再业余的水平。
“好吧,被大学耽误的汽水大亨……”洪涛说的是有声有色,可林娜听的毫无兴趣。在她眼中这些都是故事,敷衍自己的屁话,除了能证明对方编瞎话的水平登峰造极之外,信一个字都是傻瓜。
“停车!”谁承想此言一出洪涛居然急了,厉声命令。
“怎么啦,我不是顺着你说的嘛!”林娜被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松开油门但没踩刹车。
“靠边停车……你不是担心那个王八蛋安危吗?我帮你下去看看。赶紧着,这里丧尸少!”洪涛作势要打,合算他不是为了聊天拌嘴生气,而是想顺路进入地铁站瞧瞧。
“你才是王八蛋,老王八蛋!”看着洪涛跑到后车又把潘文祥揪了下来,林娜小声嘀咕了一句,完全是焦三的口吻,这可能就叫夫妻相吧。
随着谈判结束,救援队的外部威胁基本解除,工作重心回到了建设方面。但洪涛这个外勤组组长依旧要每天往外跑,带着两个小组对地坛公园周边的住宅区、办公楼进行清理,同时收集急需物质,比如床、床垫、家用电器、以及过冬的被褥毛毯。
不过这次清理和以往不太一样,并不是挨家挨户的地毯式横扫,基本都是隔一层楼清理一层,先清理房门不太牢固的,对于那些比较牢固的房间基本不动。
这又是为什么呢?俗话讲吃一堑长一智,经历过小院被偷袭,洪涛突然意识到一个窍门。假如当时小院附近的丧尸没被清理的那么干净,高天一就不可能带人悄悄完成包围。
丧尸虽然不会叫,但它们的感知能力很强,不管你多么蹑手蹑脚,只要进入了感知距离立马就会被发现,一旦有东西阻隔,必须又撞又冲,动静一点不比喊叫小。
也就是说如果在基地附近故意留下一些不能随便行动的丧尸,非但没有害处反倒成了忠实的哨兵,既不用给工资也不用提供给养,每天二十四小时分秒不差的守护着幸存者的安危。世界上要是有这种员工,能把最严苛的老板嘴笑歪喽。
于是洪涛就开始在清理的时候有意布局了,不光要留有丧尸岗哨,还得是双岗、三岗甚至多岗,且互相之间的感知距离必须高度重合,坚决不留死角。
实在没法安排丧尸岗哨的地方,比如说一南一北两条主路就成了摄像头的重点监控地区,再加上布设在公园围墙和树木里的摄像头,整整四十只,无论东南北任何地方有异常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第156章 优秀员工
为啥没有西呢?这就得从地坛公园的结构特点上找答案了。和天坛不同,地坛公园的祭坛并不在中间,而是在东南的四分之一面积里,距离南门非常近。
但和普通的古代宫殿不同,地坛的正门既不是南门也不是北门,而是西门。每年皇帝来这里祭祀时,都是从西门进入,在斋宫洗漱更衣吃点饭,再去方泽坛祭拜天地,过后才从南门出去。
既然西门才是正门,那肯定和其它三个门有所不同。没错,不光是不同,是太不同了。西门不是一个,而是三层。
过安定门立交桥向北,路西有个高大的牌楼,这里就是地坛公园西门的第一层。穿过牌楼,沿着甬道向东三百米左右会有一道红墙横亘,这就是第二层。穿过中间的大门,再走一百米左右,才是公园真正的西天门和围墙。
也就是说在地坛公园西门外,有个进深一百米左右的小瓮城,还有条三百米长的甬道,一直通到牌楼下面。
在明清两代,甬道两边和瓮城里都是啥摸样洪涛不清楚,目前,这片区域栽满了树,有几十年上百年的松柏,也有十几年、几年的小树,郁郁葱葱的。
别说晚上,就算白天,趴在公园西墙上也看不清多远,全被树枝树叶给挡住了。在这种地方安装摄像头作用不大,除非能把墙外百十米的树都砍了,留出一段视野。
砍树肯定是不行的,倒不是说洪涛怕园林部门罚款,而是树太多,没那么多人手。可是不砍树又严重干扰基地的防御措施,咋办呢?
每当这个时候洪涛就该出歪招了,这次的招数依旧很歪,一家伙歪到了丧尸身上。西门外不是安定门大街嘛,街对面有很多居民小区。
洪涛溜溜达达的出了西门,随便撬开几辆电驴子,找辆电比较足的骑上就往马路对面小区里冲,一边冲还一边扯着嗓子喊。
丧尸当然不惯着他,跳楼的,撞窗户的,只要还能动必须死命的追。然后他就带着几十只丧尸在小区里转圈,越转身后的丧尸越多,实在没地方转了就往下一个小区里钻。
只要不太靠近楼宇,小心别被丧尸雨砸到,一般二般的丧尸肯定追不上电驴子。半个多小时之后,一支二三百号的丧尸大军跟在他后面浩浩荡荡的返回了西门,然后他一加速钻进了西门,咣当一声大门紧闭。
丧尸们突然失去了目标,又变成了楞戳戳的样子,然后慢慢散开,各自寻找阳光充足的地方张开双臂,微抬下巴,追逐着太阳充电去了。谁叫洪涛啊,根本不认识!
从此以后,在这里游荡的丧尸就成了洪涛的免费哨兵,依旧是不用任何补给也不用监工,全年无休且全天候巡逻,真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人。别说抵近翻墙,能靠近围墙二百米之内还不引起丧尸暴动,洪涛立马出来投降,神仙啊!
“这也太多了吧……”虽然谁都知道洪涛想出来的这个办法非常有效,可站在距离围墙几十米开外的大树平台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丧尸群,刘全有还是直嘬牙花子。
“多?这还远远不够呢!有机会的话我还要出去,想办法再引些回来!”这个平台也是洪涛想出来的,它就建在一颗百年古树上,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二十多米。
方法很简单,用钢丝把一张单人床固定在三根粗大的枝杈中间,再在树干上钉入一串盘条弯成的踏脚就可以了。
不管上下,都可以把保险带的钩子钩在垂下来的钢丝上,即便失手坠落也不会摔下去,顶多是吊在半空晃荡会儿,再由同伴把钢丝放下去,重新爬!
“……那里面可还关着一只呢!”对于洪涛和丧尸之间的感情刘全有已经懒得提了,不过有件事还得说说。搬家的时候,西屋里关着的丧尸也被转移了过来,不过没有放入环形工事,而是放在了西北角的斋宫里。
“胡医生的实验室建好了吗?”洪涛并没忘记初夏,也是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求刘全有给带过来的。倒不是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用熟不用生,好歹也是老熟人,为人类做贡献的功劳就别让给外人了。
“就那么点设备,早就建好了……不过胡医生和我提了好几次,他真的不会这类研究。我看他不是故意推辞,要不还是先等等吧?”
刘全有撇了撇嘴,在这个问题上他也和洪涛有分歧。现在连人的病还顾不过来呢,何苦非要去使劲儿琢磨丧尸。如果具备研究条件他也不反对,毕竟找到感染源之后才能有目的的研发治疗药物或者疫苗。
可救援队里总共就两位比较靠谱的医生,正好一外一内,这要是和白求恩一样也给感染了,损失巨大啊。谁又敢保证整天和丧尸凑在一起,没事还得解剖化验,就不会感染呢!
“现在谁能一个人当一个人用啊?连带着你我不都要身兼多职,就他金贵!下次他再去找你抱怨就往我这里推,还当医生呢,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也不是啥好医生!”
洪涛怎么会不明白胡然心里那点小九九呢,但明白也是白明白,目前唯一能懂点病理学的就是他了,你不上谁上啊?我倒是不怕,可问题是显微镜里那些玩意我一个也不认识,总不能指望自己再把病理学也无师自通了吧!
“唉……他说还缺几种设备,是啥培养箱和啥试剂的,名字太拗口我也记不住,你自己问他去吧。对了,我家那口子问好几次了,你和初秋还有焦樵和林娜的婚事到底安排在什么时候办,她好提前准备准备。就算条件艰苦点也不能太凑合,要不女人会记一辈子,没事就在耳朵边上念叨。这个你得听我的,我是深受其害啊!”
见到洪涛态度坚决,刘全有也不为胡然求情了,刚想下去,又想起个更重要的事情。这两对新人的婚礼从搬家前就宣布了,可是自打搬过来,事情一天比一天多,根本就闲不下来。但再怎么忙也不能一直拖下去,总得有个交待。
“我看就……元旦吧,既是新一年的开始又是新婚喜庆。我估计冬天就没这么多事情可忙了,到时候再好好热闹热闹。”
如果刘全有不提这件事儿洪涛还真给忘了,仔细想想,怪不得这些天初秋总是有点闷呢,估计就是刘全有说的原因。可是眼下真没时间筹备婚礼,太凑合不如不办,索性就再往后拖拖。
“成,那我先去安排人弄隔断。还别说,你弄回来那个玩意还挺管用,充上气之后硬邦邦的两个人都推不倒。要不你再去弄两个回来,把你们两家的新房也单独隔出来怎么样?”
刘全有倒也不着急催,实际上他比洪涛还忙,虽然不用出去和丧尸拼命,可是当个好管家也不容易。不过一说起马上要搭建的隔断,他又有件事得请示请示。
“……还是先算了吧,大家都凑在一起,我们搞特殊不太合适。不过别急,等腾出时间我会带人去五环外找找建材市场,运点方钢和夹心保温板回来。那东西用电焊点几下就是墙壁和屋顶,到时候先给咱俩家弄个小二层,既隔音又保温,客厅卧室就都有了!”
洪涛明白刘全有在想什么,他不是真的想让自己的婚房更好,而是想让自己带个头,然后他也就能顺理成章的住单间了,这就叫顺势而为。
可惜自己还不想这么早就把特权这个东西搞得太明显,但也不能完全让手下没了盼头。人家之所以跟着你干、拥护你当首领,图啥?不会真以为人家也心系全人类吧,还不是图个高人一等的特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