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昀懒得看花狸,这女人没皮没脸没救了,拿出银子往桌子上一摆,就要走。
花狸眼疾手快,拦着他。
“小郎君可别想逃,可不能白吃。”
“让开。”
花狸抱着他精瘦的腰,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你有本事就这样出去,我反正不怕丢人现眼,就怕小郎君这样的读书人受不了。”
陈昀伸手就要将她弄下来,她立马大喊,“来人啊,非礼了,探花郎光天化日之下拔人衣服了!”
陈昀捂着她的嘴。
和铃想上前帮他,却被冬青拽了出去。
“冬青姐,哥哥还在里面!”她着急道。
冬青对她勾了手指头,她把耳朵凑上前,“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上次我和恩人一起出来,看见他将老板娘的按在墙上,对着她的唇啃,还有脖子,也一起啃。”
和铃脸色爆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我们……”
“我们自个去玩,不带他。”
和铃回头看了看,见哥哥和她还抱着,点头就和冬青走了。
“你有完没完!?”陈昀推开花狸,低声道。
花狸衣衫微乱,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她还不整理,陈昀别开眼,她笑道:“这下了床就不认人了?莫不是你嫌弃我是个寡妇?我告诉你,我同你的那次可是头一回,疼的我眼泪都出来。”
“谁同你…上过床!休要胡说八道。”
花狸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露出的锁骨上,“人家这不是肖想下嘛,哼~”
“人家做梦都是梦见你得呢。”
陈昀将手抽离,“你少发疯。”
花狸哼哼道:“你若不喜欢我这样,我就去找别人了,方圆十里,想要我的男人可多了,不少你一个。”
“你敢!”
花狸失笑,这小郎君还是个霸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脊椎太疼了。
歇了一天。
得了一种断更就愧疚的病( ^w^)
明天满课,就一更,尽量粗长。
周二双更?哈哈哈哈
好想写校园小清新文。
霸道校草爱上我哈哈哈哈
么么扎。
明天见。
对,冬青是桃妖。
☆、第39章 4.10
花狸仿佛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似的, 挑眉轻声道:“我怎么不敢?”
她从陈昀身上下来, 扭着腰朝门口走去,一声声的吆喝。
对面那家当铺的老板觊觎她许久了, 长得好看不说, 那把细腰, 胸前又鼓鼓的, 足以让男人动心思。
当铺老板早就想把人弄到床上来,狠狠的操.弄上几回,收到家里当个小妾。
“狸姐,给弄两碗豆腐送到家里来呗?”老板色眯眯的看着她说,还有意无意的蹭上她的手。
花狸用余光往那边看了看, 瞧见陈昀僵着身子站在原地,她勾唇笑了笑,应道:“好啊,刘老板等着。”
花狸慢悠悠的搅动手里的勺子, 时不时还对面前富态臃肿的男人抛几个媚眼。
陈昀胸口中好似有把烈火在燃烧,他黑着脸,大步朝外走去, 抓上女人细弱白皙的手腕,将人带了进来, 他顺手又大力的把门给关上了。
花狸整个身子都倒进他的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陈昀低头看她,一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怎么……!”
花狸抬头,波光粼粼的水眸直视着他,问道:“我怎么了?”
陈昀一字一句道:“不知廉耻!”
花狸“砌”了声,眉间风情万种,她的小手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从他宽大的衣衫里摸进去,动手捏了捏,硬.邦邦的,“这才叫不知廉耻呢,刚刚那个什么都算不上,小郎君这是吃味了?”
陈昀脸色青红交措,精彩万分,按住她胡乱摸的手,“你能不能消停些?”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去,正好能看见她胸前的浑圆,白嫩丰润,很是诱人。
花狸踮起脚尖,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下他耳垂,“不~能~最喜欢看你脸红耳赤的模样了。”
陈昀也不再同她客气,两人压在身后的门板上,左手抬高扣着她的双腕,她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陈昀空着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空气中浮动着暧昧的气息。
“别勾别人,我娶你。”
花狸难得傻了一下,“你说什么?”
陈昀叹气,“我说我娶你,我……之前看过你的身子,应是要娶的。”
花狸靠着他,“呵,只因为这个?”
陈昀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缘故,有时候他也懊恼,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女人了。
可上了心就是上了心,怎么克制都没用。
花狸见他不回答,心里顿时来了气,“若是因为这个,小郎君大可不必娶我,你我做一对野鸳鸯也是极好的。”
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没想到这文弱书生力气还挺大,自己撼动不得。
“别动了。”他冷喝。
“你还吼我?”
娶什么娶,自己过去吧!
陈昀白皙的脸微微红了起来,身下的反应来的猝不及防。
他俯身,对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
想弄哭她。
让她流着泪求自己。
这日过后,花狸知道了,这小郎君不仅是个力气大的,还是个精力十足的。
……
和铃与冬青跑去酒楼听戏了。
和铃原以为是戏班子搭台唱戏,殊不知冬青口中的戏是说书人说的故事。
说书人是个白胡子老头,有一双熠熠发光的瞳孔,看上去精明的很,石板那么一打,坐在底下的人就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尤其是冬青,一双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这石头山的狐狸精最后被道士给抓了,她人间的丈夫最后跟道士说…….”
众人等着他的后半句,他却笑了笑,“且休息半柱香,容老夫倒口水喝喝。”
嘘声不断,但却也没有走,还想着听故事最后的结局呢。
和铃戳了戳冬青的手臂,跟她说:“冬青姐,我去下茅房。”许是刚刚水喝多,这会子倒憋不住了。
冬青边磕瓜子,“那你去吧,楼上的厢房里有净室。”
和铃走楼梯上了二楼,才刚拐弯,还没找到净室,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然后那人力道极大的给她拉进了另一间房。
和铃本想大声喊叫,瞧见来人,便又止住了声。
赵隽寒嘴角漾着浅笑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她惊讶的问。
赵隽寒心情好像很不错,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回道:“刚好路过,看你在底下听得津津有味,也没想着打扰你,看你急匆匆的往上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恩,怎么了吗?”
他胡说八道的本领还是一点没变,什么刚好路过,全都是谎话,不过是在陈府的探子告诉他今日她出了门,自己才出来碰碰运气,算起来也有好些天没见过了。
她脸上的笑多了许多,想来在宫外过得还不错。
和铃低下头,在他面前还实在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自己要上茅房的事,尴尬的笑笑,“没怎么,就是想看看在上边听是不是更好些。”
赵隽寒轻笑道:“这厢房里的确看的更清楚些,也没什么人,你若是想留在这里听,也没关系。”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看你身边还带着个姑娘,你要将她一起叫上来吗?”
和铃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了,我这就下去。”
赵隽寒眸光一敛,没有发作,知她吃软不吃硬,说起话来的语气都可怜兮兮的,“和铃,你都没有想我吗?”
和铃夹紧了腿,都快给憋死了,只想着快些找到净室,免不了敷衍了一句,“想了想了,我想你了,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我先走了。”
赵隽寒挡在门前,没有让开的意思,他垂下眼帘,收敛起周身不愉的气息,“你再陪我说说话,你我如今见面远没有当初方便了,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下次又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和铃都快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有事。”
他抬眼,淡淡的问:“什么事?”
和铃领教过他的执拗,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不会放自己离开,她涨红了脸,声音细小,“我想上茅房……”
赵隽寒一愣,望见她难为情的模样,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倒是有些想笑,他不自然的咳嗽两声,“那你去吧。”
和铃越过他,就要向外冲,又给他揪了回来,她回头瞪了他一眼,生气道:“你干什么呀!”
赵隽寒指了指里间,“哪儿有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