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筒木桃式转醒过来,发现自己未被镇压在四爪山下,而是在一个一看就很高端很科幻的房间里,到处是桃式看不懂的各种仪器,而且某些线路管子正从仪器上连出……
桃式心底生起某种不妙,他顺着线路和管子看去,这些东西正连在他的身上!
房间很具有未来科幻风格,温度刚刚好,正适合大筒木一族,却让桃式感到有些冷,毕竟任谁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试验床上变成了小白鼠,那感觉肯定不好。
屋里还有其他人,一个女人背对着他,桃式被禁锢了能力,但他认得出,这女人的长发和身上服饰,以及头上那两根角,无不表明她也是一名大筒木族人!
“难道还有其他的族人被那只绿皮妖怪抓了?可她不像是被抓住的样子啊?!”
桃式心底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等那女人转过头来后,那不妙的感觉果然成了真。
“竟然是你这鼠辈,大筒木辉夜!”
大筒木桃式瞪大眼睛挣扎起来,那背对他的大筒木一族女子竟然是他从前的未婚妻,现多年不忘的仇人——大筒木辉夜!
大筒木辉夜平静地看了桃式一眼,手中拿着一根注射器,平静道:“没错,是我,你很意外?”
桃式看着辉夜手中那根装着不明蓝色液体的针管,金属制针头正冒着寒光,心里一突,他们大筒木一族又不是老古董种族,懂得与时俱进,吸收其他文明精华为己用,消灭过许多科技文明,夺取了他们的成果,怎能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桃式心里浮现起一个个可怕的画面,活体解剖……生化改造……,哟,那血淋淋残忍的场景曾是桃式的最爱,至于现在轮到自己嘛……
谁爱玩谁玩,大爷不喜欢!
大筒木桃式急道:“大筒木辉夜,你也是大筒木一族,你要这么对待我,将大筒木一族的血脉秘密流传出去吗?”
桃式打起了同族阵线牌,辉夜却不鸟他,拿着针管靠近,一副“老娘今天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扎了你”的模样。
见同族阵线阵线牌不好使,桃式换成了威胁恐吓牌:“大筒木辉夜,你这样做,不怕被老祖们追杀,你的家族因你而毁灭吗?”
但,辉夜仍不理他,慢慢靠近,桃式绝望了,在床上挣扎道:“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yamiedie”
“啊!啊!……啊!”
实验室里,传来阵阵惊人惨叫。大筒木一族,个个身强体壮,恢复力好,比牲口还牲口,看看有他们血脉的那些忍者,截肢、挖眼、割肉随便玩儿,全程都不带打麻药的那种。
在这间实验室的隔壁,是一间生化培育室,数千个培养槽立在房中,一眼望去,每一个培养槽里都有一块血肉在吸取营养生长……
自从大筒木桃式和金式降临之后,程凡意识到与大筒木一族迟早会有一战,他要融合整个宇宙生灵,大筒木一族必会成为阻碍。
本着在战争之前,要有时间发展,要更多了解大筒木一族,及削弱敌人的种种目的。
程凡采用了一个很卑鄙的策略,大筒木桃式不同于大筒木辉夜脱离族群数千年了,他可是一直都在族中,因此就有与其进行社会活动的朋友亲人。
于是乎,程凡控制着大筒木桃式,将他的朋友亲人一个接一个骗了过来,再控制这些人骗他们的朋友亲人,循环往互,跟搞那啥销的一样……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若是能将大筒木一族全偷偷变成“自己人”,不用火拼,岂不妙哉?
可这策略终是不长久,在续了将近百年后,事情还是暴露了。
大筒木一族崛起这么多年,族中强者吸收的能力无数,涉及到灵魂记忆的能力虽然少,却也不是没有,而大筒木一族警惕意识极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进行全员检查,从肉体到灵魂,统统检查,为的就是防范有人控制族人潜伏进大筒木一族。
程凡的手脚,当场便被查了出来,大筒木一族随后展开了铁血大清洗,凡是被程凡控制的大筒木族人,全部被处死炼化。
那可是数十万纯血大筒木一族!
残酷的一族,不仅对别人狠,对同族也同样狠!
战争爆发了,为拖延争取更多发展时间,程凡先用克隆出的大筒木军团与正牌大筒木一族在星空中大战,克隆军团人多不怕死,且利用生物技术将血脉都开发至完美。
不过遗憾的是,血脉中只有大筒木一族本身的自带能力,要想大筒木克隆军团强大,需要吸收别种生物的能力。
因而程凡采用了跟大筒木一族创造守护者家族的想法,将别种生物诱发变异,残酷养殖出各种能力,供他研究的同时,也让克隆出来的大筒木一族吸收,使之强大。
双方一打就是很久,反正克隆人用起来不心疼,甚至用上了针对大筒木一族的基因武器,打得正牌大筒木一族军队节节败退,一度压制住了正牌大筒木一族,杀死逮捕了许多正牌大筒木一族强者,形势一片大好。
然而眼见大筒木一族危机时,大筒木族中一些隐世不出的老怪物跳了出来,这些老东西一个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吞了不晓得多少的生灵,拥有的能力千奇百怪,竟然反过来硬是正面将克隆军团打败!
程凡见战争至此,已到了白热化,互相亮底牌的程度,培养多年的“修仙者”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成军团制进入战场,与大筒木一族的老怪物碰撞。
交战的星空中,庞大的符文阵法以行星为基,恒星为源运作,大筒木一族的强者施展各种手段与之相抗,碰撞不息,打得行星崩溃,甚至连恒星也被引动爆发,摧毁了一个个星球、星系。
在此起彼伏的生死交战中,程凡自己躲在深处,却在不断地成长,无数“修仙者”认知到的宇宙之理归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