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纤细的腰身挺得笔直，细白的双腿轻轻并拢，手搭在膝盖上方，模样乖巧又安静。
因为坐着的缘故，裙摆显得更短了些，半截细大腿白得晃眼又很招人。
等到吴承启说得差不多的时候，陆寒尧漫不经心的开口了，“吴校长，中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我觉得贵校在学生的仪容装着方面需要有所改进。”
“陆总说得是。”吴承启迟疑了一下，“不知陆总能否说得具体一点，也好让我们充分了解到不足之处。”
陆寒尧瞄了眼正低着头，努力把裙摆往下拉的小姑娘。
“我记得中学生守则有规定，中学生的打扮应该稳重端庄，特别是女生，裙摆至少在膝盖及以下。”
这下，吴启承总算是听明白了。
其他人也明白了什么，纷纷朝最末端的苏栀看去。
苏栀低着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吴承启没有当众拆穿苏栀的裙子短是因为私自修改的缘故，诚恳道：“陆总提醒得很对，这方面是我们学校做得不够严谨。”
说着，他看向钟文光，“钟主任，仪容仪表这一块交给你负责，从下周一开始，务必要严格按照校规校纪来执行。”
“好。”
如坐针毡般的煎熬了十几分钟后，谈话会终于结束。
吴承启等校方领导拥簇着送陆寒尧离开。
苏栀慢吞吞的落在后面。
“数清楚地上的蚂蚁了么？”
直到前方传来低沉磁哑略带戏谑的嗓音，苏栀下意识抬头，这才发现吴承启等人已经不在了。
陆寒尧单手抄在裤兜里，侧身朝她望来。
苏栀下意识走过去，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陆寒尧偏头示意她跟上，“去车上说。”
黑色劳斯莱斯低调不显的从学校后门驶离。
偏头瞥见小姑娘把书包放在腿上，陆寒尧冷笑一声，“挡什么？在学校里穿小裙子不是穿得挺开心的？”
苏栀忍不住有些恼，“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陆寒尧狭长薄冷的双眸没什么情绪的看她。
苏栀别过头看向窗外。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副驾驶座的王元青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
半响后，陆寒尧出声了，“自己长得有多招人心里没点数么？穿成这样，不怕被坏人盯上？”
男人主动递过来台阶，苏栀自然不会再继续僵持。
她扭头看他，“我这是校服，学校规定要穿的。”
陆寒尧瞥了眼裙摆下白生生的两条细腿，嘴角噙着冷笑，“要我打电话去嘉艺后勤负责人问一问，女生校服裙子的正常长度是多少？”
苏栀低声嘟嚷：“大家都这么穿的。”
“别人这么穿是露短，你这么穿就是显摆。”
“我显摆什么？”
“显摆你好看。”
“……”
竟无法反驳。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车里的气氛却明显变得松快了许多。
见车子往与紫薇小区相反的方向行驶，苏栀正想开口去哪，就听到身畔的男人说道：“英语考满分，月考总成绩415，说说看，你这个成绩是怎么考出来的？”
苏栀脸上倏地升起热意，扭头看见陆寒尧手里正拿着她月考的成绩单，她连忙一把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