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 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64节
  刀丹墨脸色一冷,说:“他应该是你的伙伴?也许,他也是一个高维生物?”
  “他不是高维生物。”单维意答得干脆且真诚,他是真心这么想的:桐子怎么能算是“生物”呢?
  单维意淡笑:“不过要是这么想能让你的自尊心好受一些,你也可以这么相信。”
  刀丹墨的脸色几乎扭曲。
  单维意和刀丹墨理所当然地“分居”了。
  刀丹墨以为自己能沉浸在工作中忘记一切,但看着奚之桐的日志,他却越发无力。奚之桐已经把近期需要突破的成果写得好好的,即便是刀丹墨手下最年轻的博士都能靠奚之桐的笔记主持项目。刀丹墨的研究在奚之桐面前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愚蠢可笑。
  刀丹墨无法沉下心来研究,浮躁的他总是在夜阑人静的时候想起单维意。
  在他和“白糯”相识以来,总是形影不离。现在回想,那是因为无论哪一个“白糯”都需要攻略他。所以,这两个“白糯”都会围着他转,像是地球围绕太阳一样昼夜不息。
  而现在,“白糯”已经没有了,只有一个在做自己的单维意。
  单维意没有继续打扮成“白糯”的风格,也不再围着刀丹墨转。那个事事以刀丹墨为重的“白糯”彻底消失无踪,但单维意也没有寻找其他人,不存在攻略其他男人的迹象。
  刀丹墨忍不住好奇,到底单维意现在意欲何为。
  他默默关注单维意的动向——这一点并不难。单维意并没有对他隐瞒自己的行踪。刀丹墨能随时上线查看单维意的日程表。
  刀丹墨像是在第一次使用社交媒体追星的小年轻一样,时不时就要刷新页面,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通知——单维意更新了动态了?单维意更新日程了?单维意点赞什么人了?……
  他疯魔又安静地追随着单维意,像是隐匿在角落的跟踪狂一样。
  当然,他也没有那么的“隐匿”。
  单维意的状态对他公开,是因为单维意想让他看。
  在总裁办公室里,单维意躺在沙发上休憩,而坐在老板椅上的则另有其人——哦,说是人也不太对……
  是一只猫。
  君氏总裁办的人第一次看到这只猫的时候都震惊不已。除了因为新任总裁带猫上班这件事本就让人吃惊之外,更因为那只猫体型过大。这也让大家一眼看出这就是灵兽工程的产物。这“意主子”原本是普通猫的大小,现在已经长成完全体,有成年豹子大小。
  有趣的是,即便是豹子大小,却依然是猫的外形,像是一只猫儿等比例长大,使他看起来既酷且萌。单维意走在路上,那猫儿就威风凛凛地伴在身侧,毛茸茸的尾巴还竖起来,不时勾勾单维意的手腕。
  这只猫立即成为话题中心,大家都窃窃私语:“总裁是猫奴吗?为什么带猫上班?”
  还是曾当过君更尽大秘书的王秘书小声透露:“那不是猫,是你爹!”
  众人大惊:“好端端的干嘛骂人?”
  “不、不、不,不是骂人!”王秘书解释说,“那只猫就叫做‘你爹’。是价值千亿的研究成果呢。”
  “价值千亿?这是开玩笑的吧?”
  “真的,你爹不但会说话,还会写瘦金体!”
  ……
  王秘书泡好咖啡进办公室,看着那只猫在办公,也是见怪不怪了。他只笑着对躺沙发上摸鱼的单维意说:“单总,这是您的咖啡。”
  “放下吧。”单维意懒洋洋地说。
  王秘书作为君更尽的大秘书,知道的事情其实不少。君更尽突然“失踪”,刀丹墨莫名“昏迷”,“白糯”改名单维意一步登天,成为君氏老总。王秘书大致也猜到这里面有什么黑暗内幕。
  现在单维意当老总,王秘书自然想奉承他。却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他眼珠子转了一圈,见单维意特别疼那只猫,王秘书便笑道:“你爹看起来真是越来越萌了。”
  单维意:………………
  “你爹最近胃口不错吧,看起来油光水滑的……”王秘书继续滔滔不绝地夸赞桐子猫。
  单维意咳了咳,说:“大家这么熟了,你叫他小名儿吧。”
  王秘书忙问他:“你爹的小名儿是什么?”
  单维意想了想,顺口诌道:“……叫桐总。”
  从此,公司上下都称呼桐子猫为桐总。
  桐总兢兢业业地处理工作事务,阅读财报,按照单维意的意思管理公司。单维意倒是乐得清闲,每天就抱着猫撸两把。
  单维意听着脑中的好感度提示音,穷极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摸了摸桐子猫的脑袋,说:“君更尽来了吧?”
  桐子猫回答:“是的。他已经来到君氏总部了。”
  三个月前,单维意当着刀丹墨的面给君更尽开了一枪,并把君更尽的尸体处理掉,对外宣布君更尽离奇失踪。
  不少人都怀疑君更尽的失踪是单维意干的——当然他们的怀疑是对的。
  但真的想为君更尽报仇雪恨的人寥寥无几,想趁机浑水摸鱼甚至夺权篡位的倒是不少。
  然而,这些意图谋权篡位的人都突然出了意外。
  看着意外报告,单维意微叹一口气,拨通一个号码,说:“你差不多得了。”
  通讯的另一端传来沈逾淡淡的声音:“单大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还不懂?”单维意冷笑一声,“两个月前出了车祸的君家二少爷,在泡泡浴池溺水的君家三女婿,还有玩oo时被漏电情趣玩具电死的君舅舅……你懂不懂?”
  沈逾温声说:“这些人真是太不幸了。”
  他提到的这些人合计要谋杀单维意,单维意和桐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沈逾倒是先下手了。按理说,沈逾的情报不可能比桐子还灵通。他不可能比单维意还早知道这几个人的计划,却比单维意下早下手。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沈逾并不知道君家几个亲戚要谋杀单维意的具体计划。但从沈逾的角度看,这几个人很可能会对单维意不利,所以沈逾根本懒得去确定这几个人有什么计划,甚至他都不确定这几个人会不会真的谋害单维意。
  沈逾什么都不想,直接下手把人害了。
  自由联邦没了君更尽,便是没了可以控制“门”的人,手握阮阳和闻鹿两个外挂的沈逾要干什么都非常容易。
  沈逾轻声说:“君更尽果然死了吗?”
  单维意挑眉:“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沈逾回答。
  单维意问:“你想知道吗?”
  “您想我知道,我就想知道。您不想我知道的,我就不知道。”沈逾声音柔和。
  单维意只道:“那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我不喜欢滥杀无辜。”
  沈逾感到一丝意外:在高维生物的字典里也有“滥杀无辜”四个字吗?他以为,在单维意眼里,就算是在这个世界杀掉千百个人,都跟踩死蚂蚁没有区别。
  所以说单维意对这个世界的人类也保持平等的情感吗?
  沈逾突然想起了单维意对张梨的照顾和保护。
  在这一刻,沈逾不忿问道:“那我算是无辜吗?”
  单维意:……能问这问题,你算脸皮厚。
  但单维意还是体面地没有说出心里话,只道:“君家那几个人渣也不算无辜。”
  沈逾苦笑:“你的意思是,我和他们都不算无辜。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单维意随意甩出一句渣男话术:“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沈逾长叹一声,说:“如果君更尽真的死了,君皇怕是会趁机攻打联邦,占据‘门’。那您作为君氏现任掌门人,恐怕也有灭顶之灾。”
  单维意淡笑道:“别试探了。君更尽到底死没死,你心里是大概有数的。”
  沈逾一顿,还来不及跟单维意卖个萌响个铃铛,通讯就被单维意果断切断了。
  他一脸叹息地走出卧室,只见外头太子板着脸坐着。沈逾朝太子笑笑,说:“刚刚单维意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君氏那几个人渣的事情。还警告我们不许再杀人。他不喜欢。”
  听到这话,奴天骄脸色阴沉:“真是不知好歹!他难道不知道这些人想杀他?我们帮了他,还招他埋怨?!”
  沈逾一脸苦闷:“可能是因为讨厌我们,所以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只会惹得他更讨厌。”
  奴天骄脸上更是阴沉得能滴水:“他……他就这么不喜欢我们?”说着,奴天骄咬咬牙:“他……他有没有问起过我?”这话说着,奴天骄也是十分紧张又难堪,表情像是十岁孩童要承认自己尿床了一样。
  沈逾却是默默摇头,又说:“我跟他试着提起你,说你也想见见他。他却说……唉……你还是别知道他说什么的好。”
  听到这话,奴天骄脸涨得通红,气愤地说:“我才不稀罕知道他说什么!再说了,谁让你跟他胡说八道的?”说完,奴天骄愤愤然离去,徒留沈逾盈盈笑着站在原地。
  沈逾能猜到君更尽并没有死,而单维意是百分一百确定君更尽还活着。
  单维意让君氏破译奚之桐日志,获得意识转移技术,可不仅仅是为了让刀丹墨恢复健康。
  在破解了意识转移技术后,君更尽利用“门”的技术,首先给自己安装了一个意识转移的“转生保险”——那就是,在检测到君更尽濒死时候,“门”会启动,将君更尽的意识在脑死亡之前转移到另一副准备后的“转生躯体”上。
  因此,单维意在没攻略掉君更尽之前也敢大胆对君更尽开枪。
  君更尽的肉身破灭,但意识能够转生。
  “他为自己选择的转生身份一定不俗吧。”单维意淡淡说。
  其实,他为自己选择的转生身份根本不用费劲儿猜,只要打开君更尽的保险柜,看看君更尽的遗嘱就能知道。
  君更尽的遗嘱上写明,如果自己不幸身故,所有财产都要转交给他的亲侄儿君故。
  可想而知,真正的“君故”应该已经被君更尽干掉了,现在的“君故”是承载着君更尽意识的仿生人。
  桐子猫坐在电脑前,尾巴往上翘着,揣着肉爪爪正襟危坐,猫脸上还架着一副智能眼镜,声音温和地说:“这个‘君故’已经来到总部,准备以君氏重要家族成员的身份见您。”
  君更尽为了防备自己出意外,所以早就准备好一切。不过,君更尽可能没想到意识转移到融合新躯体需要三个月之久。
  和刀丹墨一样,君更尽也是刚刚醒来,发现天翻地覆,震撼不已吧。
  单维意淡笑道:“好啊,我也一直等着他呢。”
  桐子猫说:“您打算怎么处理他?”
  单维意淡漠说:“先虐他一把再说。”
  桐子猫虽然不理解,但绝不质疑单维意的决定,只问:“您打算如何虐他?是要肉体上虐待他?还是精神上折磨他?”
  “都是。”单维意冷酷总裁范儿起,“我要让他——打工。”
  第63章 君更尽打工记
  君更尽以“君故”的身份来到集团总部。
  再次踏进这熟悉的办公区域,君更尽心里感慨万千。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一天看着别人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
  他更想不到,别人居然还没有坐他的椅子,坐在他椅子的是一只猫。
  君更尽认得这只猫:这不就是“你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