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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不长也不短,邹子邹他正盛年,在某些方面有需求,有女人这很正常。
  我能理解,却无法做到接受。
  不知不觉我走回了公寓,吹了一路冷风,一进门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换了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我进了卧室,趴在床上把自己裹住,可不管我裹的有多紧,身上冷意依然未消连着身心都是冷冰冰的。
  感觉头又沉了起来,嗓子也痒,肚子又开始抽痛。
  为什么,连病……都要欺负我。
  我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听到手机铃声在响,又似没有,而我一点也不想动,没多久,只觉眼皮发沉,身上又热的起来。
  清醒时,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睁眼却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晨了?
  外门传来砸门声,像是要把门给拆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沉,我按了床头灯,灯一亮,我眼睛有点晕眩忙眯了起来,随着翻身下床。
  会是谁呢?
  我住在这里好像没有人知道,是房东?还是隔壁邻居?
  那也不可能这样无礼的敲门?
  我一头懵懵的走去开门。
  怎么也没想,砸门的人是邹子琛。不,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会这么没礼貌没素质不怕扰民,敲门敲的整栋楼都知道,还很有气势。
  “你来干吗?”想着中午那一幕我就没好气。
  他一手撑在门边,微垂着头,粗喘着气。楼道灯光昏暗他又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没事我关门了。”话落,我就要甩上门,他一手猛地撑住了门,抬头望向我,倏地,迈了进来,我把按进了怀里,脚一勾关上了门。
  “邹子琛,你发什么疯。”我用力的把他推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的直接撞在门后。
  此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他竟然在笑,一副死皮懒脸的样子,歪着嘴,斜眉睨着我。
  我火一下窜了起来,“你是不是神精病呀,没事敲门敲那么大声干吗……还有,我这里不迎欢你,你赶紧给我走。”
  他靠在门后,一动不动就那样痞痞的笑着。
  “你走不走,你很讨人厌知不知道。”我低喝,怒目而视上前推他,他还是不动,我气的就捶他,“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吗,你跑我这里来干吗?你找她去,跟她搂搂抱抱去,别呆在这碍我眼。”
  “你动不动就招惹我,又这样对我。”
  “花心大萝卜……讨厌鬼……王八蛋……呜呜嗯!”
  他突然扣住我的双手更吻了下来,我微愣了一下,他趁机侵入,舌尖轻巧缠上我的。我恍神,挣扎,他吻的越深,我咬了他一口,他没有退缩,一手绕过我脖颈稳住我的后脑勺,越发肆意的侵略,直到我无力挣扎,任他主导。
  好久好久,他才放开了我。
  我依偎在他怀里,双脚有点发软,等我恍神时,他又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在我耳边低笑道:“你吃醋了?”
  这个恶劣的男人,我抬脚就往他脚面上狠踩了一脚,绝不留情。
  “嘶……”他疼呼,松了手。
  我从他怀里退出,横眉竖眼,“我让你欺负我。”
  一想到他那么乖乖的让人抱着,我心头的火焰噌噌的往上冒,恨不能上前再给他一脚。
  某男一脚跳到沙发边,自顾的坐了下来,俊脸皱着,随即朝我撇了过来,“你下脚怎么这么狠呀……好疼。”
  “疼死了好。”我咬牙切齿。
  他脱了鞋又脱了袜子,哀叫道:“都红了。”
  我往他脚面看了一眼,隔的有点远,也看不清,刚才自己下脚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不会……真的被我踩残了吧?
  我往厅里挪了两步,开了大灯,大厅一下透明。
  “是你自找来的,活该。”我有点理亏,但嘴上不依不饶。
  邹子琛咬着唇,双眸一沉,盯着我,令命道:“过来。”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这是在谁家呀,还这么蛮横。
  这是本小姐的地盘
  “哼,”我瞥了他一眼,“我给你两分钟自己走人。”我双手环胸,进了卧室。
  我一进卧室就跳上了床,“冻死了。”随即又翻下床,忘关门了。等我跑到门口,某男已倾靠在了门边,我忙返手关门,他轻而一举的挡住,随即,猖狂的走了进来,坏笑道:“原来……你是想邀我进卧呀。”
  我关不了门,只能用身体挡在他面前,“你出去。”
  他突然弯腰一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惊慌失措,“邹子琛你到底要干吗?”
  “嘘,别说话。”他脸色一正,眉眼清朗,眸子微凝,柔柔的注视着我,然后一步步把我抱到边床。让我有一种错觉,像是新郎抱新娘要入洞房。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思成疾
  “嘘,别说话。”他脸色一正,眉眼清朗,眸子微凝,柔柔的注视着我,然后一步步把我抱到边床。让我有一种错觉,像是新郎抱新娘要入洞房。
  他眼底的坚定与柔情,让我一时无语,心间似有什么正在一点点坍塌。
  他突然蹙起眉头,“你身上怎么这么冰凉。”随着便把我放到了床上,握住了我的手。
  我抽回手,挪了一下身子,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把脸撇向另一边,不想理他。
  他坐了过来,掀起被子也钻了进来,挨近,又把我搂进怀里。
  我推他,烦燥的喝道:“不要碰我。”
  他根本不理,直接把我窝在怀里,紧紧禁锢住,我挣扎的气喘吁吁,也无果,只能随他抱着,他身上虽然穿的不多,但很暖和。
  “中午为什么跑?”他低低的问道。
  我没说话,心里憋着火。
  他却娓娓说道:“她叫韩玉……是半年前我在夜总会认识的,那段时间我很颓废,天天泡在那,那天晚上领班说来了个新人,歌喝的不错,当时我正喝闷酒,想着有个人唱歌也不错,便让他带人进来,她一进包间,我见她眉眼跟你长的有几分相似,便让她留一下。”
  听到这,我不由诧异的抬头看他。
  他侧头垂眸与我对视,苦涩的笑了一点,“但我还不至于轮落到找一个替身来解我的相思……你的美好没有人能代替。”
  “一开始其实我也只是看她比较顺眼而已,第二天去的时候碰巧看到她被人强硬拉着要出+台,我帮她解了围,她很是感激。后来我每次去也就点了她,她很乖巧,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陪我喝酒,要不就喝歌给我听。熟了以后我知道她是因为家里困难才到夜总会来上班,然后我就……包了她,算是帮她一把。”
  我胸口一阵窒息。
  “其实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跟你长的有分相识的人,在那种地方陪着那些男人,这会让我的,你好像也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正受着苦。”
  “后来她来了公寓,那处公寓平时我很少去,想你的时候我会过去吃顿饭,要不带她出去让她唱歌给我听,她唱的不错,可就是没你有味道。”
  “直到……你回英国那天,那天我其实一直跟在你们车后面,看着你意无反顾的进了航站楼,步伐那么快那绝决……那怕你那时有一丝忧郁我就会冲上把你拦下,可是你没有,我真的是……心灰意冷,我想你可能变了,再也不是我的童童。”
  “那晚我心情糟透了,醉的一塌糊涂,喝断篇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公寓的,醒来才知道是她把我接回去的,又照顾了我一晚上。从那次以后,我就住在公寓,我想反正你也不要我了,那我也没必要那样苦守着。那半个月多我带着她到处玩,想放纵自己,却对她怎么也下不了手,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感情洁癖。”
  他双手环着我微微缩紧。
  “我一直无法接受你真的就那样走了,甚至都没有跟我告个别,既便我们拧巴着,我要是不在乎你,我又何必跟你那样拧着呢?那时我真觉的自己挻没意思的,就那样放纵自己,可谁知道你又突然回来了。”
  “看到你那一瞬,我真的很想杀人,你那样狠心……毫不留恋转身就走,又一声不哼回来,把我当什么了?”
  我从他怀里退出,靠到床头,心顿顿的难受,我艰难的开口说道:“你来,是想跟我说……你有别的女人……你已经彻底放下了?”
  他侧过身,板正我,迫使我与他对视着。
  “我倒是想呀,韩玉比你听话多了,对我更是百衣百顺,我完全可以把你抛在一边。”他咬着牙说道。
  我眼泪瞬间溢出,“对不起,是我不该回来。”
  “你是不应该回来,你回来就是在折磨我。”他恶声道,面色有点悲愤,双眸却异常的璀璨,攸地,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我怔住,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跟我说女人有多好,这会又吻我。
  我双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他,可是我的力道跟他比,真是没有可比性。
  让我意外的是,他很快便又放开了我。然后,那双好看的眼眸带着戏谑,直直愣愣的望着我。
  我不由的擦了一下嘴,嫌弃的骂道:“你都有别的女人了还来找我吗?”
  他抬手就在我额前狠狠的弹了一下,“你怎么还这么迟顿呢?不是说在外面交了不少师哥美男吗,就你这样能交得到才怪。”
  我捂着额头,懵了。
  他勾唇,双眸含情,柔光暖暖,一下又把我拉进怀里。
  “下午我想了很久,我在想,以后你要是真的从我生命里消失,那我会怎么样,这个问题我想一下,心头就顿痛难忍。我忍着不来找你,却一下午什么也干不了,烦躁,难安。后面我让艾伦打你手机,她打了好几个都打不通,我坐不住了,一想到你有可能又无声无息的离开,我就觉的快要窒息了。”
  “要是我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或许我真狠下心把你直接忘掉,可是手术后,我偏偏什么都想起来了,那种思念,真的是会噬心,我无法再承受一次。”
  我被他按在胸口,眼泪瞬间崩溃。
  “我忍到下班,望着外面天渐渐黑下来,就像我的世界,没有有你就会暗淡无光。我终于明白了,要是我失去你,那我的世界就会一片黑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通的那一刻,我跑出办公室,连下地库开车都嫌麻烦,便从公司一路跑了过来,按了半天门铃你也没有动静,你知不知道,我站在门口双腿都发着颤,那种害怕像是从每个毛孔钻进来的,然后聚在了心口。”
  “当时我想,这次你要是敢再跑,我一定把你双腿打断。”话落他低头在我额上烙下一吻,又道:“童童,我们已经浪费了三年多,我不想跟你再有什么遗憾,以后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我已是泣不成声,他胸口已被我哭湿了一大片。
  “嗯,以后再也不分开。”我双手环住他的腰。
  静静相拥片刻,我忍不住低声问道:“那……那个女的你要怎么办?
  他轻叹了口气,握住我冰冷的手搓着,“昨天你突然问我有没有别的女人……我就想着把她打发走,不让她呆在身边了,就怕你知道了会不高兴,可我没想到她会找到公司来。”
  “她是不是说她爱上你了,离不开你了。”我恶声道,“那你就跟她好了,反正她比我年轻,长的也不差。”我不由的来气。
  某男一听这话,咯咯的笑了起来。
  呃……我真的是阉了他的心都有。
  “你的醋坛子跟初中时一样,一点也没变。”他轻敲了一下我脑壳,“中午她来公司是跟我告别的,临走说是抱一下……”
  “告别要那样抱着吗?明明看到我进去,她还要吻你?”我打断了他。
  “我不是没让她亲到吗。”他环手又把我强拦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