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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被秦月的可爱劲逗乐了。
  “对,明天我们就再找一个去,谁愿意等让她等去,姐姐我不干了,让他们后悔去。”我颇为豪气的骂道,举杯一口闷了酒。
  “说的好。”秦月的兴致像是被我挑了起来,一下子两人跟疯子似的,把男人骂的一钱不值,然后拼命的灌酒。
  秦月带的酒没一会就被我们干完了,我又回酒柜里拿了我的存货出来,人头马,秦月一见到酒,又是跳又是欢呼,跟个神精病似的,就在我们两准备大干一场时,门铃响了。
  “谁,这么晚了?”秦月疑惑的望着我。
  这会我早把邹子琛的话给忘了,朝她摇了摇头,耸了一下肩,“不知道?”然后傻呵呵的走去开门。
  打开门,见到门口伟岸的男子,我不由的打了个酒嗝,忙又捂住嘴,像个偷喝酒的小孩,朝他眯了眯眼,“你来了。”
  “谁呀,没事让他走人,别扫我们的兴。本小姐我还没喝够呢。”秦月在里面嚷着。
  邹子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蹙眉,抬步迈了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一下就没了刚才的气势,现在恨不能赶紧把那个喝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轰回去。
  “小童,明天我就把我们医院所有优质的单身男医生给你收刮过来,让你选,要是没看上的话,我还有一个妹姐在爱爱网,她那里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到时咱们一块去报名,咱们一天见一个,我就不信了,还能找不到比他们好的。”秦月站在沙发上叉着腰,大声的宣战着。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是我的
  我扶额,好后悔跟她喝酒。
  前面的男人缓缓转身,狭长的眼眸悠悠的望着我,嘴角似笑非笑,看起来让人有点……发毛。
  “小童,你说……”
  我怕她又说出什么骇人的话,忙高声喊道:“秦月……有人来了。”
  话落,我忙先跑了过去,把她从沙发上拉了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邹子琛来了。”
  秦月迷离的双眸一下变的清透,转头往玄关处望去。随之,她回头看我,皱起小脸,“他不会揍我吧?”
  “你……你刚才不是很有气势,继续保持就好。”我发觉秦月对邹子琛有点小害怕,可能是那天她看到了他狠厉的一面。
  她瞪我。
  邹子琛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瞟了眼玻璃矮几上的酒瓶,冷哼了一声,斜睨了我们两一眼,淡淡的开口,“明天我就把我身边所有的单人女孩介绍给郭镜书,顺便再给他配两……妖娆的秘书,让他左拥右抱,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把你忘的一干二净。”
  “幼稚,”秦月不屑,“好了,我回去了,不在这碍某人的眼。哼!”说着他朝邹子琛冷哼了一声,转身还真就走,快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身,朝我笑道:“小童,那天想换跟我说一声,以你的条件,一挥手,一条街都不在话下。”
  呃……这两人一样的幼稚。
  邹子琛抿唇,朝她飞眼刀子,秦月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飞速的开门逃走。
  “以后不要跟她在一块,迟早会被她带坏。”某男脱了外套,叨唠道。
  “我觉的她很好,”我做回沙发,端起刚才倒的酒,刚要送到嘴边就被邹子琛给抢了过去。
  “难不成你还真想去什么爱爱网报名?”某男逼近,星眸微怒。
  “那有什么不好,”我抢回他手上的酒,昂头挑衅,“听说他们那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我现在是自由身。”我也要让他知道,我并非……非他不可。
  邹子琛一下又把酒杯夺了过去,重重的放在矮几上,转头便把我压在了沙发上,幽深的眸子,如狼似的盯着我,“从你身上烙上我邹子琛的印记,这辈子就没有自由了。”说着,他狠狠的吻了下来,来势凶凶。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不讲理又霸道,而我好像还爱死了他这一点,真是贱的要命。
  邹子琛每每心里有气,惩罚我时,就会要的特别凶,恨不能把所有的姿试都尝试一遍,直到我叫出声,他才舒爽解气,男人的惩服欲真的很费解又很直接。
  三个月多,再次尝到他的味道,我也有点抗奋,价着酒精壮胆,我第一次主动的骑在他身上,让他深深的填满自己,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们从沙发转战卧室,又从卧室进了浴室,疯狂的索要着对方,直到身上没有一丁点力气。
  ……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耳边低喃着,似乎是在叫:“童童……童童……”一声比一声轻柔。我伴着这一样的轻呼,美美的睡了过去。
  次日,我睁眼时便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他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眼底是浓郁的慵懒与柔情,衬的那双眼极为的魅惑。
  一想起昨夜的疯狂,我羞涩的垂下眼睑,想翻过身去,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他下鄂抵在我额头,双手把我抱的很紧,喃喃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
  我蹭了蹭他的下鄂,轻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呢?”
  “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他声音有点奇才,可能是早上刚醒,有点沙哑还带着点梗色,我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的神情,但听他的语气,莫明的有点伤感。
  他说他一直就是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真的,但听着真的很满意,于是,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我们没有半点空隙。
  两人在床上窝了很久,我真想就这么一直躺着,躺到地老天荒,那他就真的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邹子琛似乎也不想起,我本以为就我一个人犯花痴,没想到某男也有不想‘早朝’的时候,可甜美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一会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随后就是我的手机。
  两人起床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邹子琛便去了警局。刚才是陈队长打来的电话,关于十年前叶家的车祸还是有一些难题,警方说基本撑握了当年一此实情跟证据,现在唯一的就是没找着当年在那辆车上动手的人,也因此,孟志杰咬着牙一直不承认,而父亲的供词最多只能说明这事是孟志杰主谋的但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见孟志杰还是老奸巨滑,留了一手。
  邹子琛走后,我给给林晓月打了电话,她接到我电话有点惊讶,我约她见面说有事跟她谈,她倒没多问就应了下来,约好地点。我收了线。
  我心里希望父亲是多想了,不然我都无法释怀。
  到达跟林晓月约好的咖啡厅,一进门,就见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面色有点不好,整个人精神也不怎么好。见我进来,朝我抬了一下手。
  我落座后,先点了杯柠檬水,这才朝她开口。
  “你怎么这么快?”从老别墅到市区开车至少也要半个小时,她不可能我一打电话就出来吧。
  她垂着头,搅着咖啡,“我昨晚住在市区。”话落,她抬眸我,“你找我什么事?”
  至从我们不和之后她倒是很少用这样平和的语气跟我说话,她眼睛有点浮肿,明显的是哭过。
  “你们对父亲的安排是不是很有意见。”我想肯定是因为这个,她觉的委屈。
  林晓月转眸望向窗外,轻哼了一声,有点自嘲又有点落寞,“我一直以为,在爸爸心里他是疼我多一点的,却没想到,我连你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林晓月十岁那年跟着她妈妈住进老别墅,父亲就对她很喜爱,所以那会我很讨厌她,因为她夺走了我的父爱,现在想来,他已是给了我太多了。
  看来父亲遗嘱上的分配伤她心了。
  “爸的案子你听说了吗,或许那些财产可能都不会属于我们,所以你也不要太在意。今天我约你出来,主要是想让你转告一下阿姨,我希望她能去自首,不然……等证人找到,她就没有机会了。”我淡淡的说道。
  林晓月望着我有点听懵了。
  “你什么意思?我妈她犯什么法了?”她面色有点震惊。
  “十年前我差点死在那个水池里,是你妈让人干的。”我直直的盯着她,缓缓的又说道:“前几日我被人绑架也是她在幕后指使的……你说她有没有犯法。”
  林晓月震惊的目瞪口呆。
  “知道爸为什么会那样分醒遗嘱吗?因为他十年前就知道你妈要害我,这次我又被人绑去,他一听我描述的人就知道又是你妈干的,所以他是为了弥补我,才那样分配贵嘱,同时也是想让我看在财产在的份,放她一条生路,爸的心思,我还是能猜到几分的。”父亲虽然对沈丽萍没多少感情,却对她有愧,因为这么多年,他什么没给她,所以他才会那么包庇她。
  林晓月愣了好一会,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我妈不可能干那样的事,一定是你弄错了。”
  这时,我突然伸手,快速的扯了她胸前两根头发。
  “啊,你干吗?”林晓月疼的直叫。
  我若无其事的捏着手上的那两长发晃着,轻笑,“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下。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你妈。”
  林晓月蹙眉,看了眼我手上的发丝,突然垂下头,抽泣了起来。
  这下,我反而被她吓一跳。
  在她趴着的时候,我把那两根发丝卷了起来放进外套口袋里。
  也是,父亲的案子还没完,这会她妈又成了嫌疑犯,是谁都有点接受不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真相还是要查
  在她趴着的时候,我把那两根发丝卷了起来放进外套口袋里。
  也是,父亲的案子还没完,这会她妈又成了嫌意犯,是谁都有点接受不了。
  “爸的时间不长了,你有空时还是去看看他,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他疼你是真的。”对于林晓月我实在同情不起来,人家说有什么样的妈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所以我还是离她远点好,点到为止,以后也不可能跟她有什么交集。要不是为了父亲,我是不可能心平气和坐在这劝她。
  有些人可以原谅有些人永远无法原谅。
  她在我心里就是一根刺,那天她把我推给孟成阳的事,这辈子我也无法忘记。
  从咖啡厅出来,我接到王浩的电话,他说他查到一些沈丽萍的资料,问我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让他去医院门口碰面,他说没问题。
  王浩的声音有点激动,像是查到了什么让他觉的很劲暴的材料。
  我打车去东街一家有名的牛骨汤店,要了两份牛骨汤,这才回医院。到医院门口,刚巧王浩也刚到,他着一辆吉普,见我从出租车下来,便朝我挥手,让我上他的车,然后进医院停车场。
  车子刚停稳,他就迫不及待的从车后座拿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笑的很神秘,“打开看看,太惊人了。说不定叶家的车祸跟她也有关。”
  我听之大惊,忙打开那个牛皮袋。
  里面装着厚厚一大叠的材料,我从第一张,沈丽萍的出生材料开始看起,料材写的很详细,几岁上学几岁辍学,家里有些什么人,连相关亲戚都有名单,这王浩查的还真够祥细的。可看到第三张我就有点震惊,上面写着沈丽萍十六岁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在广州呆过三年,这三年……她的职业是发郎小姐,十九岁回到榕城,跟她一块回榕城的还一个男的,名叫陈景文。在“白玫瑰”夜总会呆过四年,其间孟志杰是她的常客。
  看到这,我拧眉,越往下看我越震惊。
  那个,她从广州带回来的男人,竟然就是陈老大,大名陈景文,在广州时就是个偷车惯犯,沈丽萍在‘白玫瑰’坐台时,他也在里面当保安,可以说这两人就从来没有分开过。
  资料里还说沈丽萍跟孟志杰有一段时间关系也很亲密,可后来孟志杰的又把她介绍到了林峰也就是父亲,从那以后沈丽萍好像就瞄上了父亲……
  一叠资料看下来,我有晕炫。
  “怎么样,我没令你失望吧。”王浩兴奋的看着我,像个邀功的孩子。
  我转眸看他,朝他比了个厉害的手势,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还这么详细。”
  “调查人的经历我最拿手了,这是行内秘术我可不能告诉你。”他故作神秘。
  “干的很好,报酬我明天就打你卡上。”
  “没事不着急。”说着,他脸色一正,提醒道:“这个陈景文对车的线路应该是有研究,你说他不会跟叶家那案子有关吧?”说到这他有点不好意的看了我一眼,“前两天的新闻我看了,这事你父亲说不定也是被他害的。”
  他这一提醒,我脑嗡一声,想起三年前那场车祸,差点了要父亲命,也是因为那场车祸,父亲才失去双腿……
  我惊愕,与王浩对视了一眼,不敢在乱想。
  王浩走后,我抱着那一袋资料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良久。心中惊涛海浪。难怪父亲当时看完那份验车报告便立马让我跟孟成阳离婚,看来他是早就知道孟志杰跟沈丽萍也有所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