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很想现在就抱着小女人,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弃疗,前一秒,浅笑动人的佳人,下一秒,眼里蓄了泪水,要落不落。
“怎么了?”
边城抬起她的下巴,苏浅暖垂下了眼睑,“边先生为什么要娶关小姐呢?”
边城皱眉,当年婚礼过后,他并未可封锁现场的消息,关泠因为非法囚禁他被告上法庭,关瑜中枪伤不治生亡,关家分崩离析,陶氏一落千丈。
这些各大媒体都有转载报道,她不知道么?
出个神的功夫,腰身再次被圈住,“边先生是暖暖的丈夫,边先生是暖暖一个人的。”
“嗯,我是暖暖一个人的。”
边城柔声安抚,他动手脱她的衣服,再不洗,谁该凉了。
苏浅暖的记忆很混乱。
仿佛间,她好像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年的苏黎世,她立于他们新婚的门外,偷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倏地,记忆又一下子推着她向前。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后的现在。
“因为太过想你,以至于都产生了严重的癔症,需要心理干预的地步。
你,你真是对不起他对你的这番深情!”
孟小鱼的话,像是一个轰雷,轰然在苏浅暖的心里炸开。
苏浅暖倏地睁开了眼。
是了,她是要去找边先生解释的。
男人俊美的脸庞在浴室暖黄的等光下,晕成了一模糊的重彩人物油画。
“边先生?”
苏浅暖试图唤出声。
“嗯,是我。”
边城堪堪把苏浅暖的内衣给除了,见苏浅暖忽地睁开眼睛,以为她醒了,柔声应道。
“边先生,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她仰起脸,眼带恳切地凝望着他。
她的上身光果着,女性独有的幽香,以及红酒的醇香,刺激着他的鼻尖,考验着他的忍耐力。
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双手抱住他的腰身,身体贴着他的胸膛。
她这是对谁都这般不设防么?
其实苏浅暖哪是对谁都不设防。
只不过是在边城抱起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感觉出了他的气息,所以才百般依恋罢了。
腰身被她一双玉藕紧紧地环着,边城抽不开身,这要如何洗澡?
只好诱哄着她先放开。
他迟迟未答,又要她松开她,苏浅暖心慌了。
“边先生,好不好?”
她不安地又问了一遍。
“看我心情。”
哎?
什么是什么回答噢?
“如果暖暖能够给为夫一个吻,为夫的心情会大好。”
话落,苏浅暖已飞快地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不够。”
苏浅暖仰起头,又十分配合地地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不够。”
这一次苏浅暖直接以手勾住了男人的衣领,在男人震撼的眸光中,拽过他的衣领往下,仰起头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她坐在盥洗台上,边城站着,却仍是要比她上不少。
她的小舌轻松地滑入他的檀口,调皮地追逐起他的舌尖,脖颈微抬,脸颊绯红。
她的技巧谈不上多好,却轻松地点燃他身上的火焰,叫他轻易便上了瘾。
“边先生,现在,心情,好不好?”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苏浅暖不忘讨要边城方才答应的事情。
她的芙颊嫣红,眼波含春,贝齿咬住胭红的唇瓣,打着商量地询问他。
她使出浑身解数地亲吻他,要他如何不高兴?
说出口的却是,“还不够~”
还不够开心,因为远远还未够要你。
声音沙哑是前所未有的沙哑。
苏浅暖喝了酒,意识混沌着,听他说不够,便以为是真的不够。
她的唇,离开她的唇瓣,来到他的喉结处,轻轻地吻了吻。
如同耳朵是苏浅暖敏感的地方,喉结,确实边城敏感的地方。
要找到边城敏感的地方,可太不容易了,他的反应永远都是那么镇静。
可是这一次,苏浅暖清清楚楚地感觉了,他的身体猛地颤了颤。
像是一个孩子发出了新玩具,苏浅暖全然没有发现他眼底跳曜的火光有多么地骇人。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还在那儿痴痴地笑着。
“边先生真可爱。”
苏浅暖高兴地在边城的脖颈处亲了又亲。
感觉到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苏浅暖唇边的笑容愈发得意。
依旧是没什么章法的吻,偏因了这份笨拙和青涩,越发得向叫人给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
边城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露出结实的上半身。
他拉过她的手,来到皮带处。
皮带冰凉的扣子,凉得苏浅暖立即缩回了手,
“解开它。”
他降住了她那只临阵脱逃的手,轻咬着她的耳畔,命令道。
苏浅暖先是惊慌地瞥了他一眼,她在他的眼里看见鼓励的神色。
贝齿在嫣红的唇瓣咬上一排压印,她的脸红到像是底出血来。
颤抖着指尖,她最终还是解开了他的皮带。
到了最后,两人已经忘了为什么要亲吻,是谁先开始的亲吻。
两人只是依循着对彼此的最深沉的渴望。
衣衫尽落。
月亮躲在云层里,害羞地不敢露出脸。
到了最紧要的时刻,“吱呀”,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边城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僵硬。
他的心里涌上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
迅速地将苏浅暖唇好衣服,到了他自己,只来及把内裤给穿上。
一只小脚已经跨了进来。
迟迟走到洗手间,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径直走到坐便器前,解开裤子,开闸放水。
一点也没注意到盥洗台上的那一坐一站的男女。
放完水,把裤子提拎起来,穿好,转身,冷不防瞥见盥洗台上的高大身影。
小家伙的眼睛瞪成了铜铃般大小,惊呼,“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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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我的爸爸叫边城(父子相认)
食指放在唇边,边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家伙眨了眨眼。
边城低下头。
迟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见了,睡在边城怀里,歪着脑袋的苏浅暖。
“爸爸,酥酥怎么了?”
他也学着边城的手势,把食指放在唇边,把声音压低到低得不能再低地问道。
因了他那声爸爸被他方才的那声轻多了,边城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