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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至床边,刚想来一个帅气的“床咚”,冷不防被她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点给唬了一跳。
  “靠!你的脸是什么情况?”
  手一松,苏浅暖摔了下去。
  好在,下面是床。
  很好,四少成功惹怒了处于过敏期的兔子。
  “这里是我的房间,还请边先生出去。当然了,如果边先生认为,但凡我现在脚下所踏的每一快瓷砖都归四少所有,这房间你有来去自由的权利。那么,还请四少允许我明天搬走。
  一个*都没有的地方,我想我不适合继续待下去。”
  苏浅暖拿他过去说过的话堵他。
  他怎么那么怀念以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然后被他吃得死死的苏浅暖呢?
  可是,他又该死的觉得她现在冷着脸,教训他的样子,该死的迷人,怎么办?
  见边城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又也不说话。
  苏浅暖一阵气恼。
  “出去。”
  苏浅暖伸手推他。
  “吃海鲜过敏了?”
  他的目光扫了眼在她脸上以及果露的肌肤,声音里有着某种程度的幸灾乐祸。
  苏浅暖推他的动作一顿,眸光狐疑地盯着他。
  他怎么知道她吃海鲜去了?
  难道,边先生跟踪她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少爷。本少爷才不屑于做跟踪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大概是抱了她,双腿有些吃力。
  边城重新在轮椅上坐下,操作着轮椅去了书房。
  边城拎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苏浅暖坐在床上,刚好吹完头发。
  边城别墅里备着的医药箱,简直是个百宝箱。
  里头日常的发烧、感冒药一应俱全不说,就连治过敏的一般家庭大都不会记得备上的药也一应俱全。
  过敏药有口服和外敷的。
  苏浅暖怕苦,口服就可以略过了。
  边城坐在轮椅上,拎着医药箱,来到床边,从里头拿出一管脱敏的药膏,旋开盖子,涂了一点在指尖,抹在她的脸上。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脸上,有效地缓解了酥痒感。
  只听边城继续说道,“本来是要去医院接你下班,在你医院等了很久不见你出来。
  本少爷长得花容月貌,万一被人觊觎怎么办?所以本少爷决定还是在车上等你。
  没想到孟小鱼也跟你一起出来了。
  本来要让方去叫你,结果发现有一辆银色的路虎,开车偷偷地跟在你们所乘坐的的那辆私家车的后面。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让方开车,跟在他的后面,想要知道对方究竟意欲为何。
  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副半生不熟地面孔……
  要说,那古多多也沉得住气。你们都酒足饭饱了,他才冲进去逮人,要换做是本少爷……”
  “如果换成是边先生,会怎么做?”
  忘了两人还在冷战,苏浅暖脱口而出地问道。
  “要换成是本少爷——”
  她脸上已经都涂抹完了,边城拉过她的手臂,把药膏涂在她的双臂上,“要换成是本少爷,保证一定在你们彻底尽兴之后,再现身替你们把钱给付了!”
  四少豪爽地表示。
  “噗呲。”
  苏浅暖被他的这个回答逗笑。
  “还生气么?”
  他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好像有人拿着根线,在她的心上扯了那么一下。
  想到他为了接到自己,在医院门口和火锅店门口等了那么久,惊讶有之,感动有之,更多的,还是缠绕上心尖的,还是更多密密麻麻的心疼。
  边先生从来称不上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可她竟然愿意为她,一等就等了五六个小时。
  “我们科室比较忙。”
  苏浅暖没有主动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她肯主动开口说话,就说明她已经不那么生气了。
  “嗯,忙。忙得我本少爷我都怀疑,我这总裁是不是当得太清闲了。”
  想他一个月只有那么一个多星期可能需要加下班,她倒好,天天忙得不见人影。
  抹完手臂,他的手自然的像她的大腿抹去。
  一开始,倒也循规蹈矩。
  抹着,抹着,那手就有越来越向上,越来越向上的趋势……
  苏浅暖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红着脸道,“边先生,接下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放心,你现在这样子,本少爷也很难会兽性大发。”
  “……”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她的高兴一点好么?
  “你这过敏什么时候能好?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一个月吧。”
  心里还在气闷他方才的那句话,苏浅暖于是故意把时间说长。
  果然,边城一听,就炸了,“这么久!?”
  “时间晚了,我要休息了,边先生也回房早点睡吧。”
  苏浅暖哪里会不知道边城在想什么。
  昨晚两人才进行到一半,他蚀骨知味,很正常。
  男人,主动和好,积极示好,无非也是为了,那几档事情。
  苏浅暖会这样的发现感到气闷,直接下达逐客令。
  “不,不要。没有你,本少爷哪里都不想去。”
  边城保住她,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撒娇的四少,有床睡。
  在多次劝说无果,又挣脱不得的情况下,苏浅暖只好让他在她的房间里留了下来。
  不过,约法三章。
  今天晚上,不准碰她。
  男人听说能够留下来,尤为积极地去洗了漱,还去主卧把他那套哆啦a梦的睡衣也给带了来,换上,主动钻进被窝,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只管回答说好。
  什么女人要哄,宜疏不宜堵的,怎么个哄法,又怎么个宜疏不宜堵。
  不就是,跟猫儿一样,得逗,得顺着毛摸呗……
  革命终于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四少对自己的总结方针以及执行结果,甚为满意。
  “边先生晚安。”
  苏浅暖关了灯。
  身体从后面被人抱住,苏浅暖气结。
  不是说过她现在的样子,很难引起他的*么,那还碰她做什么?
  苏浅暖拍开环在腰间的那只手。
  男人却是抱住不放,“暖暖,我好想你。”
  带一点撒娇,委屈的嗓音,像是被人一把抓住软肋,怎么也无法再强硬起来。
  “那天,是不是弄疼了你了?下次,本少爷下次一定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在她的身后蹭着她。
  他不提那天还好,一提苏浅暖的火气就又上来了。
  才让他留下来,就装了一脑子的小黄人,简直不能忍!
  苏浅暖霍地转过身,压低的音量夹杂着些浓浓的警告意味,“边先生……”
  “暖暖,怎么办,你一定是在本少爷身上下了盅了。你现在这么丑,本少爷竟然也起了心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之所钟,虽丑不嫌么?
  嘤嘤嘤。本少爷眼高于顶的审美,就这样付之一炬!
  伦家不管,暖暖,你要对人家负责。”
  四少,说好的节操呢?
  四少表示,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因为,把老婆哄好了,才有肉吃。
  至于节操,能当肉吃么?
  “边先生~~~”
  苏浅暖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