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的笑容在脸上泛起*。“好了!”陆楠桉说着抬头看了晓末一眼,发现了晓末脸颊红红的。眉毛又紧凑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说:“怎么了?是不是很疼?要不要上医院?脸怎么烫烫的?”
周晓末望着傻傻的楠桉,情不自禁的贴上了他的嘴唇。陆楠桉愣了,“这是哪一出?”呆呆的停滞了几秒,发现晓末冰凉的嘴唇变得滚烫起来。不安的欲望在陆楠桉心里躁动,热情的*着啊初的吻。
嘟嘟嘟……就在这时候,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两人的亲吻在空中停留了几秒。周晓末脸红的笑了起来,顺势准备起来去接电话。啊!周晓末只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温暖的手掌强搂了过去。
陆楠桉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手伤还没好,去哪?”周晓末愣了一下说:“接电……唔!还没说完,嘴唇便被楠桉堵住了。
吻完了电话也挂了,周晓末嘟着嘴看着陆楠桉。
这人一旦老了,就什么也想开了,只希望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不要再有什么纷争了,尤其是自己身边的人。
陆楠桉都没有和陆峰说杨琦之所以会对付陆家,是因为他爱上了周晓末,如果陆楠桉把这个事情和陆峰说了,只怕父亲就不会说杨琦是个好孩子了,哪有好孩子打自己嫂子的主意?
“靳城,你要多帮帮楠桉,这次杨闻人做了完全的准备,要不然以他那么谨慎的性格,不会这么轻易回国的。”
“爸,你放心,我会的。”
陆峰点点头,这种事情他自然会知道的,可是陆峰还要提醒他,果然儿子和女婿还是有区别的。
靳城垂下眼眸,脸上的表情难分难解。
“先生,太太,小姐她回来了。”
吴嫂很大声得说话,她很激动的跑到大厅来,都忘记了陆家谈话期间是不能打扰的。
陆楠桉皱着眉头,吴嫂是陆家的老人了,可以说是看着陆楠桉和陆费羽长大的,也算是陆家的半个亲人了,那她所说的小姐是?
恐怕就是他的那个所谓的姑姑了。
“吴嫂,像什么样子,什么大人物来了,让你激动成这样?”
陆峰当然知道是他的妹妹陆雅回来了,如果陆雅过来了,那么杨闻人势必也会过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吴嫂就算被骂了,可是脸上还是很高兴。
“让他们进来吧。”
吴嫂得到了允许,跑着走了。
“都给我打好精神应付了,别让杨闻人有空子钻,陆雅那边也得防着。”
就算是多年没有回来的妹妹,这个时候陆峰也没有亲人团聚的感觉,现在陆雅已经有丈夫,有儿子女儿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爱黏着他的小妹妹了,她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恐怕她心里早已经没有他这个哥哥了。
陆妈妈一脸的震惊,随后很委屈,这是干什么,又不是她的妹妹,还不是说陆峰很多年没有看到陆雅了,她为他心疼,现在还对自己发火,她是欠了他陆家的吗,让他这样欺负?
看到陆妈妈神色不对,陆飞羽赶紧抱住她,接过她手机的勺子,拉着陆妈妈回到了厨房。
“妈,你也别怪爸爸,现在陆家是紧张的时候,爸爸难免情绪激动。”
听到陆飞羽这样说,陆妈妈才算好了点,紧绷的脸也放松了。
周晓末在旁边都不敢出声,这种情况太吓人了,她也很担心陆妈妈,陆妈妈也是个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当着儿女的面这样不留面子,心里肯定是很难受的。
“陆妈妈,这个汤加了盐吗?”
周晓末不想陆妈妈太难过,看到汤的香味已经飘散出来了,就分散陆妈妈的注意力。
“哦,还没有呢,可以了,我来。”
陆妈妈在两个温婉的女人的说服下,心里终于好了些。
陆峰发了一通火后,心里就已经后悔了,看到陆妈妈眼里的受伤,他的心比谁都痛,在儿女面前又拉不下脸面来。
陆家大门被吴嫂打开了,走进来了四个人,是杨闻人,陆雅,杨琦,还有杨茜。
陆雅自从进了陆家后,心里就一直很激动,陆家的一草一木都还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迎接她的吴嫂已经老了,可是看她的眼神还是很慈祥,一往如前。
“哥哥。”
看到陆峰,陆雅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多年前走的时候,哥哥还是器宇轩昂,如今都有白发了,是这些年要操劳的事情太多了吗?
陆雅就这样含着泪慢慢的走近陆峰,樱红的唇颤抖着,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痛苦。
“哥哥,我是雅儿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陆雅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嫩,这些年的时间也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影响,容颜还是那么美,身材还是凹凸有致,只是比十几年前多了份成熟的韵味。
“恩,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陆峰的声音梗塞着。
“姐夫,好久没见了呀。”
杨闻人拉过陆雅的手,向陆峰宣誓主权。
“楠桉哥哥。”
杨茜看到陆楠桉,眼里就冒出了光,神情很兴奋,刚刚喊出声,就被杨闻人冷冷的盯着,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
躲在杨琦的背后,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陆楠桉。
陆楠桉很头疼,与其对付杨闻人,他也不愿意面对杨茜,这个女人虽说是他的表妹,可是她的病情搞不好什么时候会发病,而且,她看她的眼神就像那种狂粉,天天盯着他。
“来,坐着吧,也别站着了。”
众人坐下后,吴嫂很快就沏茶过来了。
“这次回来,打算过多久才回m国?”
陆峰喝着茶,谁也没看,就说出了这句话。
“闻人说这次会在中国呆一段时间,短时间不会回去的,雅儿可以和哥哥呆久一点了。”陆雅知道陆峰是对自己说的。
陆峰看了一眼杨闻人,眼里的神色不明,杨闻人也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着,谁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