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鹤感到撕裂他身体的那根棍子,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初经人事的后穴又泛起剧痛,痛得他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而造成这一切的龙幼婳还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爽吗?”
男人喉间发出断断续的闷哼。如同一条被凌迟的狼犬,“呜呜”地哀嚎惨叫。
宫离鹤受不了了,止不住地在心底咒骂这个恶毒的小姑娘。可惜呼之欲出的字眼全被口球堵在了嘴边。
龙幼婳也不在意他在嘟嘟囔囔什么。她取出银针,将针尖放进一个药瓶里。待到银针吸满了药水,她打量了面前漂亮的肉体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半根针头都扎进了男人挺翘的臀瓣上。
这点儿痛比起身下那火辣辣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宫离鹤甚至都不知道,龙幼婳扎了根银针在他臀上。
……
木柱在他体内机械地捅动着。
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撞碎。
墨色的狰狞物件在他的肉穴中插进又抽出,溅起点滴血花。随着他颤抖的身躯,在地面生长起一颗颗红色诱人的浆果。
穴口都蔓上玫瑰色的红。
药效发挥得很快,一阵强烈的欲望席卷了宫离鹤的理智。他逐渐适应了木马的粗暴对待。
后庭内壁分泌肠液,令假阳具抽插地更为顺利。
痛意减轻,快感增生。
男人发着抖,一下又一下承受着木柱的撞击。雪白的臀肉被带起霜浪,他宛如一团泡沫在狂暴的汪洋中翻滚。
痛苦的闷哼开始转变为夹杂着兴奋的低喘。宫离鹤开始迎合那一次次的掠夺。
快感一阶阶攀升。
龙幼婳忽地调快了机关运作的速度。
刚适应体内活动的异物没多久,此刻又被更加猛烈地侵犯。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蜷缩着脚趾到达了高潮。
淅淅沥沥的肠液从穴口涌出,仿佛浪荡的女子被干到潮吹。
淫靡又艳丽。
被囚于银笼中,半硬不软的阳物。也随着肠液的喷出,泄出一股白浊。
宫离鹤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身下抽动的硬物却不给他休息缓解的机会。
男人迷蒙着不能视物的双眸。蓬勃的快感一阵阵地接踵而至,将他一次又一次送上云端。
属于男性的原始权利被剥夺,他第一次体味到了被肏弄的欢愉。
到了最后,他也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呻吟得嗓子都变得干哑,射出的体液都变为透明,宫离鹤这才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