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
龙幼婳恶劣地笑了起来。狼毫笔在指尖打了个转儿,她将笔尾缓缓送入他的体内。
宫离鹤情不自禁地想要叫出声,可心中的羞耻感作祟。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低吟。
不够,为什么还不够?
他难以自抑地欲望让他忍不住摆动了一下腰身,将笔杆往深处纳入。
“你还没回答我呢。”
龙幼婳对他的羞窘视而不见。随着戏谑的话语落下,她直接抽出了狼毫笔。
“哈……”
男人无力地喘息,理智几近趋无。
“求你……干我……”
他放弃了抵抗,甘愿做雌伏于她裙裾下的承欢者。
“噗哈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听到这话,疯狂的嘶哑笑声在密室内回荡开。
“那就——如你所愿吧。”
龙幼婳半拖半拽地将宫离鹤从铁制刑具上放下,又把他移动到另一处地方。
然后,她没有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直接将还未被解开手铐的男人,送到那有着奇怪外形的黑色机关旁。
那机关形似稚童玩乐用的木马,却比之大了好几号。中央的马鞍处还立着根木制的假阳具。
“快坐上去。”
她柔声道。
被蒙住双眼的宫离鹤压根不知道,自己身下的是个什么可怕的东西。但他被龙幼婳推搡着,后穴口抵着木制假阳具的尖端。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剧烈挣扎起来,口中才堪堪挤出一个“不”字。按着他的小姑娘便加重了力道,将他摁倒在了木马上。
未成句的言语尽数被撕裂。
“不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来操你?那多累啊。”
龙幼婳笑语盈盈,吐出口的字眼却异常冷漠恶毒。
后庭传开来的剧痛令宫离鹤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如同一只被钉在展示框内的蝴蝶,失去了内里的魂灵,只余下虚幻绮丽的外壳。
宫离鹤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五感尽失。撕心裂肺的痛意仍旧弥留于体内。
耳内有嗡鸣声。一滴鲜血从乌黑的马身上滑落。
好疼。
这份夹杂着耻辱的痛感,与从前龙幼婳用银钉刺穿他的四肢所带来的痛苦相较,要强上千百倍。
蔓延疼痛的并不止捅穿撕裂的下体。宫离鹤的心口竟也漫上丝丝缕缕,越聚越多的疼。
好疼。
他可真贱啊。
他滚烫的心因龙幼婳冷淡的话语,变得几欲冷却。
而他却在这时听到了,小姑娘如梦幻泡影一般的呓语。
“咦?流血了。”
她的脑袋贴近他的额头,毛绒绒的鬓发蹭得皮肤有些微痒。一只手轻轻抚上他清瘦的脊背,似是安抚。
“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宫离鹤仿佛一只奓毛的小母猫,被龙幼婳顺着毛撸。便收起利爪,露出柔软的肚腹。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真乖。”
小姑娘揉了揉他微乱的发丝,把他的乌丝全部挽起。从自己的头上解下一根发带,扎成一个高马尾。
她是个耐心的猎手,能够让她的猎物为她把底线一降再降。
龙幼婳用黑色的皮带缚上宫离鹤的几个关节,将他与冰凉木马紧紧相贴。
乌墨皮带捆得极紧,勒住男人身体上肌理分明的雪白皮肉。
黑与白的映衬。他宛如被乌绳包装,即将被送上神坛放血的活祭品。
性张力拉满。
一片漆黑中,宫离鹤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小姑娘在他身上动作时的触感。
在她身上飘来的,若即若离的桂花香中,逐渐沉沦。
龙幼婳给他戴上了口球,球体中似乎放了催情的迷药。
宫离鹤的确是没那么疼了。
她做完这一切,满意地望着眼前这座负雪的苍山。如同观赏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准备好了么?”她问。
被戴上口球的男人显然不能作出任何回应。
龙幼婳唇角漾开甜美的弧度,启动了控制木马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