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龟头已经肿胀得像朵饱满的蘑菇,就这么直直戳在关之槐面前。
在刚才关之槐的撸动下,顶端早已渗出些许黏腻的液体。
有些还流到了关之槐的手上,她有些好奇,伸出手指舔了舔,腥腥的,很像学校里石楠花的气味。
江潮的眼眸神色在看见关之槐吃进去自己的液体后,瞬间加深,浓郁到看不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江潮沙哑着嗓子,再度开口:“嗯……关关乖,舔一下就好。”
关之槐低着头,手扶着柱身,依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红涨的龟头。
立马蘑菇头敏感地跳动了一下。
就在关之槐准备离开的瞬间,江潮两手落在关之槐的后脑勺,施力将她的头往下狠狠一压。
“唔……”
关之槐没有丝毫防备,整根鸡巴一下子戳进了她的嘴里,嘴巴被撑得很大,她都感受到了嘴角轻微撕裂的疼痛。
江潮长得很是儒雅淡漠,但他的性器却又长又粗,很是粗犷,和他的外形完全不一样。
明明已经顶到了头,江潮却还在死命往里挤。
关之槐几乎是立马被顶出了泪水,她感觉龟头戳到了自己的小舌头,整个口腔都被江潮的东西占据,没有一丝空隙。
但江潮此刻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关之槐拍打着江潮肌肉紧绷的大腿,试图让他停下来。
但江潮只是继续用力地在关之槐嘴里进出,仿佛她只是一个用来给他疏解性欲的飞机杯。
甚至,他还能抽得出心思来教她:“牙齿收起来,对,用嘴唇包住牙齿。”
“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
“可以在龟头边缘多舔几圈。”
关之槐忍不住想逃离,她的嘴巴已经酸得不行,口水因为江潮鸡巴的占据,咽不下去,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来,里面还掺和着江潮的精液。
但意图很轻易地被江潮发现。
跪在江潮两腿之间的关之槐刚想扭动身体,江潮就收紧双腿,制住了关之槐。
同时一只手前伸将关之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仍旧按压着关之槐的后脑勺,自己的腰腹向上用力不断顶弄着。
关之槐不得法,只能被迫承受,心想着帮他射出来就好了吧。
舌头在口腔里开始卖力帮江潮舔弄,虽然能够转动的空间很小。
一人高高在上如神明坐在床边,一人跪坐在底下卑贱如小狗。
鸡巴在关之槐的口腔里愈发肿大,里面温暖柔软的内壁不停和龟头摩擦,再加上关之槐时不时青涩的舔舐,刺激地江潮的喘气声越来越粗。
明明屋里开着空调,26度的适宜温度,但江潮仍是热得满头汗珠往下滴,后背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
没开灯,他却能紧紧盯着自己脚下的关之槐,掌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嘴里操。
江潮根处的裤子面料已经湿透,沾满了两人的液体,口水和精液混合,靡乱不已。
“关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吃进去好不好,吃我的精液,嗯?”
明明用的是最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最下流淫荡的话。
关之槐就是想拒绝也无可奈何,她涕泪横流,唇角已经裂开红肿,唇瓣颜色在江潮的抽插下艳丽得像是一个牡丹花下的女鬼。
精液,口水混着缕缕血丝顺着关之槐的嘴角溢出,头发凌乱,衬衫扣子也在江潮身体的磨蹭下松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米白色的少女胸衣。
场面不堪至极,却将江潮内心深处压抑的黑色欲望展露得一览无遗。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操场上看见关之槐举着班牌的第一眼。
那张小嘴吃他的东西正合适不过,鲜红嫩生的唇瓣跟同伴说话时上下翻飞,像朵盛开的花。
江潮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着关之槐的脑袋也上下晃动。
只听江潮一声沉重的闷哼,龟头重重往里一顶,几乎快戳到关之槐的食管边缘。
然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进了关之槐的嘴里。
因为射得太深,一部分直接顺着关之槐的喉咙滑了进去,同时量又很大,江潮抽出时,带出了一些,沾满了关之槐的唇瓣。
江潮卸力,关之槐终于跌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板上,头低低地垂着,单薄的脊背一耸一耸,像是在小声咳嗽。
江潮左手捏住关之槐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另一只手将关之槐唇边多余的精液剜进她嘴里,手指还在关之槐温热的口腔内搅动了几圈。
“乖小狗,咽下去。”江潮漆黑的眼眸回望着关之槐,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中透过丝丝月光,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光源。
关之槐如受蛊惑般,咕噜一声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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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时,我真的好想写喝尿,但又怕你们觉得我重口是个大变态,抑制住了自己。我时常会因为觉得自己过于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