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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江潮准确掐住了关之槐的双手,利落地往门板上一摁,蝴蝶酥的袋子“啪嗒”一下,应声落到了地上。
  关之槐的脚往后一撤,一块块形似蝴蝶翅膀的酥饼隔着袋子瞬间被踩得粉碎,稀里哗啦的声音在凌晨12点多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蝴蝶......”
  关之槐惊呼出声,却还没说完,就被江潮欺身上来封住了唇舌。
  “唔......”
  江潮熟练地撬开女生紧闭的嘴唇,在关之槐的口腔内猛烈扫荡,不放过里面每一寸肉壁。然后又滑到了关之槐的耳旁,两排牙齿轻轻咬着耳垂,舌尖探入耳内不断舔舐。
  关之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江潮的呼吸如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也在不断催化着她。
  江潮用右手环着关之槐的肩膀,继续吻她,左手却从关之槐的前面伸进了短袖里面,慢慢地滑到了下腹部大腿间,并拨弄着关之槐的小森林。
  过了一会儿,江潮伸长了他的手,手指在关之槐那富饶地带划着圆圈。大阴唇、小阴唇划了几圈后,终于将手指滑进了阴唇上,并抚摸着阴蒂、阴核,然后慢慢朝着花穴插了进去。
  江潮他将两根根指头插进了关之槐温热又湿润的穴中,像在划圈一般地蠕动着。
  突然关之槐像是想到了什么,努力从情欲中把自己抽了出来,推了江潮一把,喘着气说:“不行,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不能做......这样的事。”
  江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了一下:“你有喜欢的人了?”
  关之槐的眼神中慢慢升起戒备:“你一直在关注我。”
  “怎么,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如果你喜欢的男神知道你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躺在我身下被我操了几千遍,还是主动自己送上来被我操的,操了整两年,他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江潮!”关之槐被男生的话激得身体发颤,眼泪瞬间溢满眼眶。
  关之槐发狠似的上前想给江潮一拳,却又被他轻巧地卸了力道,再度被搂在怀里。
  江潮在关之槐耳边叹了口气:“关关,我早说过了,你逃不开我的。”
  关之槐被江潮压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她终于想通了。
  自己所谓追求荀思远的行为一直以来都是为了逃避面对江潮感情的借口。
  江潮如此高傲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在淋浴间的见面, 就一直有意无意地朝她释放复合信号,但她从来视而不见。
  她不敢面对江潮,也不敢面对两年前放纵堕落的自己。
  江潮的出现,是一面镜子,会不断让她忆起往昔。江潮像是楼外的蒹葭,亦如窗外的明月,他能让她暂离心里的荒原,却也目睹了她内心的一片荒芜。
  关之槐大概有过那么一段很荒唐的日子,画着浓郁青黑色的烟熏妆,瘦到眼眶凹陷骨骼分明,细长的手指如枯枝捏着一根万宝龙吞云吐雾,不停染色而显得过分毛糙的发丝,断层的黑色指甲。
  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在酒吧的霓虹灯里被遮盖地严严实实。
  但在校园的人群中看到江潮的第一眼,她那不停嗑药纵酒而病态消瘦的躯壳里如回光返照般地点亮了最后一丝生气。
  原也是他救了她。
  一切相遇都有了因缘。
  江潮将关之槐压在身下,撩起她的衣服,伸出舌头在她白嫩的乳房上或舔或吮。舌尖沿着粉红的乳晕不断舔弄,最后整个嘴含住了乳粒,并狠狠咬了一下。
  “唔......痛......”关之槐痛呼出声。
  江潮抬起头,抵住关之槐的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关关,承认吧。”
  “承认什么。”关之槐不甘示弱地回望。
  “承认——你一直都还喜欢我。”
  潜伏已久的猎豹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