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啊,我盛司衍本就是一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我说了……”他俯身过去,凑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小女人,挑衅的说:“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不需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
你把你的身给我,我给你数不尽的财富,定会圆你的发财梦。”
他是故意讽刺她的,但他知道眼前的小女人,缺钱不是因为爱钱,而是因为邵家。
可目前除了时欣桐,其他的女人,还真的入不了他的法眼,避免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对女人毫无兴趣的男人,他得让自己渐渐的开始适应了。
“无耻!”她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身体依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你做梦去吧。”
“刚好,我们俩都是喜欢做梦的人。一个是发财梦,一个是女人梦。”他讽刺的嘲笑起来,毫不介意此时自己的,算是跟她同流合污了。
四个人,四碗面,为了给大家加餐,安小洁还特意煎了四个鸡蛋。
她不擅长做饭,没有时欣桐那么贤惠。她一个安家大小姐,能够煮出四碗面来,而且还是鸡蛋面,绝对是极限了。
“盛总,你昨天带我妈咪,是去什么地方踩点的呀?晚上你们在哪里休息的呢?是不是下次拍广告的时候,我们也会在那里睡啊?”时允澈是一个很开朗的小家伙,平时话也挺多。多问多学,是他最大的一个特性。
“一个很幽静的地方。”盛司衍一边优雅的吃着面,一边回复他。
“那是什么地方呢?我妈咪晚上怕黑,你可有保护她吖?”
“咳咳……”时欣桐听着儿子这话,呛得猛然咳嗽起来。
“妈咪,你怎么了?”坐在她身边的时允澈,赶紧用手拍打着她的后背,替她舒缓着。
“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瞧我都呛着了。”时欣桐说教着他。
“哦。”他答应一声,可立刻又反应过来,紧接说:“明明是我在讲话,我都没有呛着,反而没说话的妈咪,你怎么呛着了?
所以说,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会呛着这种事,其实是不科学的。”
小女人翻了一个白眼,对这聪明反应又灵光的儿子,实在是有些无语。
“这不是鸡蛋?”时欣桐吃了一点蛋白,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
“是鸡蛋啊。”安小洁回答一声。“糟了,我可能把最后那个鸭蛋,放在你碗里了。”
时欣桐讨厌吃鸭蛋,一吃就能够吃出来。
“没关系,妈咪你和盛总交换一个吧。”时允澈将时欣桐碗里的鸭蛋,夹到盛司衍的碗里,然后就将盛司衍吃了一半的鸡蛋,放在时欣桐的碗中。“吃吧,这样就行了。”
“你这是干嘛?”时欣桐低声呵斥着小家伙。
“我碗里的鸡蛋都吃掉了,不然的话,我肯定给妈咪了。反正你和盛总,都各自咬了一口那个蛋。谁也不吃亏嘛。”
“扑哧……哈哈……”安小洁听着时允澈的话,笑出了猪声。“咳咳……”
“干妈,你笑什么?”时允澈一本正经的询问着安小洁。“难道我有讲错吗?”
“呵呵……”安小洁一时之间,止不住笑声了。“那个吃蛋这种事,小孩子别一直说,很不文明的。”
“为什么不能说吃蛋呢?我又哪里不文明了?”
时允澈毕竟是一个孩子,哪里会懂得安小洁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算了,我不说了,你问你妈咪吧。”安小洁搪塞着他。
时允澈将目光落在时欣桐的脸上。继而询问:“妈咪,你怎么脸红了?你生病了吗?”
闻言,盛司衍也将目光,投入在小女人的脸上。她原本白皙的脸蛋,这会儿泛着特别浓厚的红晕。使得她看起来,妩媚动人。
“吃饭吧。”时欣桐可不会接受,盛司衍吃过的鸡蛋,硬是夹给时允澈。
盛司衍倒也不讲话,也不嫌弃那鸭蛋,是被小女人吃过的。合着面一起吃下去。
中午她吃过的面,他因为太饿都没有嫌弃,更何况,这会儿是带着荤的鸭蛋呢。
晚餐过后,盛司衍也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跟尊菩萨一般,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时允澈和盛司衍一直坐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不大,只能他们俩听见。厨房里的两个小女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
“盛总,你的手臂好了吗?”
时允澈坐在他的身边,打量着他一身西装革履,想必是没有什么事了。
“伤得很严重呢。”盛司衍脱下西装外套,然后卷起右手的衬衫衣袖。
“天啦,怎么肿成这样了?你居然都没有打石膏。连同绷带都没有包扎一下。”小家伙惊呼起来。
“你家可有药箱。”
“有……”时允澈回答。
“没有。”从厨房走出来的时欣桐,与小家伙异口同声回复。
然而,母子两个人的回答,却完全相反。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盛司衍问道。
“杂物间里那个柜子中,不是放着一个药箱吗?”时允澈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去瞧瞧。”
他也不等时欣桐,再多说什么,立刻就往楼上冲去。
“允澈……”时欣桐蹙着眉头,望着那个小家伙,明明是她的儿子,怎么一点都不像她呢?
难不成哪哪儿都遗传了,他那个死鬼老爹的了?
“时律师身为律师,难不成是想教小朋友说谎吗?”盛司衍淡漠的说着她。
“盛司衍你到底想干嘛?你到我家蹭吃蹭喝也就算了,还让我儿子大晚上的,去给你找什么药箱。
以你盛大总裁的身份和势力,想要多少名医,为你医治手臂没有啊。你非得赖我家里,你居心何在……”
“药箱我找到了,里面的药品还十分齐全呢。”时允澈蹦哒着下楼,开心的嚷嚷着。
时欣桐怕被自己的儿子听到,她与盛司衍讲的话,这才硬生生的哽咽回去。
“妈咪,盛总是因为我受的伤,你帮他包扎一下吧。若是他的手臂真的残了,我怕是会愧疚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