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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然愕然,顿了顿后,还是从脖子上把项链解下来放到严沛呈手里。
  事实上,项链也是沐然今早来医院前才取出来戴在颈子上的,没想到刚戴上,他就要拿回去。
  严沛呈嘴角扬起一抹难以琢磨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却是无害的,他说:“想不到这天来得这么突然,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把这个当做咱们的订婚戒指吧!”
  沐然惊愕地看着严沛呈,项链在他手中奇迹般变成了一个戒指,他也不等她回过神来,抓过她的手,就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中。
  严沛呈拿起沐然戴着戒指的手,一番端详后,说:“刚刚好,还好你没有长胖!”
  沐然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现之前项链上的两个半环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此刻套在自己的手上,竟感觉再适合不过了。
  严沛呈凝视着沐然的无名指,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在他看来,这一天来得太迟了。
  这个戒指终于找到自己的主人了!
  是他真的来不及准备,还是这个戒指本来就是最完美的婚戒,沐然不知道。
  “你戴着这个戒指很好看。”严沛呈将沐然的手放到唇边,在上面轻轻一吻说。
  他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深邃眼眸里似乎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他突然用手掌包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压下来,攫住她的唇,接着便是一阵细密的吻。
  护士敲了一下门,准备要进来,被严沛呈冷冷地赶走说:“现在我不想被打扰,麻烦你一会儿再来。”
  沐然羞红了脸,用力在严沛呈的手中挣扎出来,讪讪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叫护士进来。”
  严沛呈却不依,拉着沐然的手,让她重新坐下来,说:“以后你应该叫我什么?”
  沐然眉头一蹙,没有启齿。
  “不要叫我严先生,也不要叫我‘你’,到现在,你还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别闹了。”沐然再次准备起身,却被严沛呈握住手腕,将她一带,她的脑袋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上,他忍不住一声冷哼。
  “怎么了?”沐然紧张地看着严沛呈胸前受伤的位置说,“你总是没轻没重,撞到你的伤口了吧?”
  严沛呈却顾不上自己的伤口,再次堵住沐然的唇,一番辗转后,说:“给我乖乖的,不要动。”
  沐然像是被摄了魂一般,立马柔顺下来,任由他对自己放肆起来,不知不觉间,他竟将她带上病床,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咳咳咳……”病房里再次出现了第三个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副不打断里面亲热的两个人不罢休的样子。
  沐然终于回过神来,推开严沛呈,慌忙地下了床,整理着衣服,一张脸火辣辣地发烫。
  她感觉在严沛呈面前,自己总是被他带离轨道,忘乎所以。
  “你们这么快就和好了?进展也太快了吧!”艾伦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说:“我也不是自找无趣,只是病人也该有病人的样子,有些高难度的动作是不能做的。”
  艾伦看着严沛呈,笑说:“注意身体啊!别弄伤了自己。”
  艾伦接着又看着沐然说:“你是怎么照顾病人的?他的伤口刚刚缝合,扯到怎么办?”
  沐然撇撇嘴,他刚才那力道,哪像是个病人啊!她又怕过份挣扎会扯到他的伤口。
  艾伦见严沛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副非常不欢迎他的样子,一声干咳,说:“好了,照顾好他,我把这里的空间还给你们。” …
  艾伦对两个人一番批评之后,忍着笑意,离开了病房。
  几天后的一天早上,沐然在严沛呈的病房里刚醒来,就被他带着离开了医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沐然满腹疑问。
  “带你去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可是你还不能出院。”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可以掌握,有一件事情,必须立刻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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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我自己做主
  沐然不明所以,被严沛呈拉着走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严沛呈的助理站在一辆豪车前,为两人打开车门说:“严先生,航线已经申请好了,等你们赶到机场飞机就可以起飞了。”
  坐进车里,沐然满腹疑问:“我们这是去机场?去哪里?”
  严沛呈将看着沐然,笑说:“回a市一趟。”
  除此之外,严沛呈没做过多透露,沐然撇撇嘴,也没再问了。
  这还是沐然第一次坐严沛呈的私人飞机,到了机场,过了安检,走进机舱,她才感觉长了见识。
  机舱里不仅有一个单独的休息室,里面安置了一张大床,还另行制作了洗手间和洗浴设施,单独划分出了办公区,很多时候是为了方便开一些紧急会议。#_#
  两人坐在用餐区用完早餐后,严沛呈称太困了,沐然便陪着他去休息室。
  沐然将严沛呈扶到床上躺好,刚要起身,却被他握住手臂用力一拽,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倒在他身上。
  沐然紧张地撑起身子,关切道:“有没有撞到你的伤口了?”
  严沛呈眉头微扬,用手臂环住沐然的腰,将她带上了床搂在怀里,说:“一起躺着休息一会儿吧!抱着你睡得比较舒服。”
  沐然抬起脑袋,往门口处看了一眼,确保门已经被关上,不会被人看见,这才放心地将脑袋搁在严沛呈的手臂上。
  严沛呈满眼笑意地看着面前的沐然,说:“想不到你脸皮那么薄,当初为了跟我做交易,愿意出卖肉体的女人,那时候一直是在死撑吗?还真是为难你了!”
  “还不是某些人无耻,不然我又何至于斯?”沐然瞪了严沛呈一眼说。
  严沛呈将过往对她的伤害拿出来说,是想看看她在心里还有几分记恨,看她现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他感觉舒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