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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然强作镇定,说:“放开我,你扯疼我了。”
  严沛呈今晚喝得有些多,下手难免没轻没重,沐然不想明天全身都被他弄出淤青来。
  “这你就疼了?”严沛呈冷笑说,“你这女人,一直以来我对你都太好了,以致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忽视我是吗?我tm就是个傻子才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放肆,别以为你玩得多转,只是我对你太宽松罢了!”
  醉酒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沐然只想挣脱出严沛呈的钳制,离开这个房间。只是,她的挣扎却更加激怒了他,“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乔木然,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我会把你留在身边,让你生不如死!”
  “你这个疯子,你就是魔鬼!”沐然倔强地怒视着严沛呈。
  严沛呈看到沐然眼里的抗拒与愤怒之后,情绪变得更加失控,他想亲手摧毁这个骄傲的女人,他想将她驯服得服服帖帖的,伺候于自己左右,然后将她那该死的自尊心践踏在脚下,让她求死不能。
  严沛呈在沐然脑后的手改拽为托,狠狠地覆上她香软的唇,无情地蹂-躏,绝望地啃咬。
  不管这个女人多么骄傲,不是也只能在他身下受尽屈辱吗?
  诚然,沐然并不讨厌他的亲近,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那么熟悉,他们都能从对方身上得到生理上的满足,因此,她没有拒绝他的侵犯。更何况,这个时候忤逆这个没有理智可言的魔鬼,并不是明智的选择,那样只会更加地激怒她,然后会承受来自他的更残忍的惩罚。
  然而,她突然的转变并没有让他心里好受,他嘴里吐出更加狠毒的言辞,“你这个下作的女人,就那么想男人吗?你哪里还有作为女人的矜持和羞涩……”
  他一直对她说着羞辱的话语,甚至让她都觉得自己一直在犯贱,她还以为,以为能和这个男人很好的相处,她并没有受虐待倾向,她也不想去惹怒他。
  她知道自己暂时还无法摆脱他,所以希望能友好地相待,因为他们彼此需要。她甚至还为他解决他惹下的情债,可是一切都是她异想天开罢了,遭遇这个男人,就是一路被摧残的命运。
  而他此刻和她亲热,并不是身体的需要,他只是想羞辱她,他早已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下只有是碎片的命运。
  他的吻,每一下都留下暗红的印记,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上被咬得一阵阵的钝痛,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只有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她一直隐忍着,没有叫出一声。
  她失神地看向窗外,面对着斑斓的城市夜景,碎裂一地的伤痛。
  一夜劳累,两人都因疲惫睡得很沉,清晨的第一抹阳光被华贵的窗帘拦在了窗外,直到十点过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唱起宣扬的歌声,沐然伸手拿起手机接听。
  “妞,你今天会上班吗?”是凌薇打来的电话。…
  “额,应该会吧!我身体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你……”
  身后的男人突然长手一伸,将手机夺走,声音嘶哑地说:“她今天请假,昨晚她很累,需要休息。”
  沐然尴尬地抢回手机,“凌薇,那个……”
  “我知道啦!”凌薇笑得暧昧,“昨晚一整晚都没好好的睡吧?严先生的战斗力我是知道的,一定又折磨得你修养好几天了吧?我给你请假好了,三天够不够?”
  沐然彻底被凌薇打败,“我明天就去上班。”
  沐然挂了凌薇的电话,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竟然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你不用去上班吗?”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睡懒觉,在她的印象中,每次她醒来,都不会见到他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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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我养你
  “你就那么不想在醒来之后看到我吗?”他嘴角扬起笑容,但明明在心里赌气,曾经,这个女人竟口无遮拦的说过,醒来见到他是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因为这会提醒她,糟糕的一天开始了。
  他将她揽过来,搂在怀里,在她的颈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放开她,“你这女人,就不能对自己的男人友好一点吗?明知道惹我的后果很严重,还总是不识趣!”
  他就那么受她嫌弃吗?死女人!
  沐然翻过身,错愕地看着面前这个“委屈”的男人,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昨晚还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现在却变得那么无害,这反差,让她一时难以消化。
  昨晚的严沛呈狠戾凶残,沐然现在都心有余悸,而现在……这人大概是昨晚醉得不轻,失忆了。
  “没有,好久不见。”她拱到他的怀里,一下子变得柔软。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想吗?想。#_#
  因为她柔顺的动作,加上本身不着衣物的两个人,现在紧紧地楼在一起,让他瞬间燃烧起一股炙热的火焰,他的手在她身上开始放肆起来,“你,还可以吗?”
  “……”
  她的沉默让他更加难以自持,一下子翻身到她的身上,吻温柔地覆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甚至让她觉得有些难耐和有所期待,这是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他。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忘了昨晚,他的折磨,他的羞辱。
  最后,她终于疲惫地在他身下睡去,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再次醒来,他还躺在自己身边,看着她,说:“如果你觉得很累,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养你。”
  如果你觉得过得很疲惫,就把一切交给我,你只需要负责开心就好,是这样吗?自然是她想多了。
  “你要包-yang我吗?”她笑说。
  “我没有这个能力吗?别人还以为我严沛呈养不起自己的女人,让她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做那样的工作。”
  “我感觉我的工作没什么不好的。”沐然有些郁结,“我养活自己,这样挺好的。”
  被他养着,从此像棵菟丝草一样寄生于他,获取短暂的安逸,可是一年后,两年后呢?他对她的新鲜感过去,而她却失去了自己生存的能力,那个时候,谁会来同情她?
  混她们这个圈子,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她手下就有姑娘被有钱的男人看上,藏在别墅里,以为从此一辈子安逸,到头来一辈子见不得光,堕-胎是常事,每日等待自己的男人回家,可这些男人又何止私藏一个女人。
  如今,她还没见到哪个女人以这样的身份有个好结果的。所以,她告诉自己,永远也不要成为那样的女人。
  “你那工作,有什么好做的。”他眼里满是不屑,“你一天能挣多少钱,我给你三倍的钱,白天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只要我下班时候能在这个公寓里看见你就行。”
  他白天忙工作,下了班,她却开始工作,有时候下班回家便看不见她人,没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家,这个滋味,他不喜欢。
  “我不同意,你也没权利要求我。”她声音很低,本不想惹怒他的,但他的要求太自我,她心里非常不爽。
  在她看来,这是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觉得这样做,她该对他感恩戴德。可是,他只考虑到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须俯首伺候,却没想,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不仅被他需要,她也有自己的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意义,不是他的附属品。
  “为什么你总是要忤逆我?可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考量是吗?你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强的逆反心理呢!”他一脸阴沉,心里被她的态度惹得非常不痛快。
  “那你呢,我能要求你吗?能要求你舍弃其她女人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你又能否做到?”沐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