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章示意陆志同开门去看看。
陆志同小心开门,见外面竟然是个陌生女同志,“女同志,你找谁?”
“是我,伯父。”
完全换了个人似的陆清妍压低声音,还朝陆志同眨眼。
陆志同松口气,失笑着看向她,“装扮不错。”
他还以为是他们被人发现,结果竟然是这丫头。
如果不是陆清妍开口,陆志同还发现不了她。
第218章 陆清妍的威胁
“谢谢伯父夸奖。”
陆清妍压低声音,接着清清喉咙,让自己的声线有变化。
在发现宋奇靠近牛棚时,她就觉得会发生些事,哪怕不发生,她也会让其发生。
所以,陆清妍先一步进入空间快速换装,这是为了避免宋奇认出自己。
等她出来,宋奇已经被陆志同抓入房间。
她这伯父的动作还真是快,都不给宋奇机会。
“进来吧。”
陆志同让开一步,陆清妍跟着他进入房间。
陆云章看见陆清妍,只露出浅浅的笑。
他虽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陆清妍,但能让陆志同放进来的人,除了陆清妍,不做他想。
倒在地上的宋奇见到又进来一个人,抬头看去,陌生的长相让他很疑惑。
“是谁派你来监视我们?”
陆志同走到宋奇面前,冷冷看着他。
宋奇唔唔叫着,似乎是在让陆志同扯开他嘴上的破布。
“识相点,这附近可没人,你要叫也没人来救你,反而会让我们先灭口。”
陆志同阴狠开口,吓得宋奇连连点头。
“伯父,让我来吧。”
不太放心的陆清妍主动上前。
陆志同没说话,很干脆的让开。
陆清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扯开宋奇嘴上破布的同时,将药扔入他口中。
宋奇被迫吞下药丸,下意识想大叫让人来救他,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小的只能靠近他的人听见。
“果然还是想叫人来救你,可惜你吃的药只能让你发出这么小的声音。”
陆清妍唇角勾勒冷漠的弧度,看着宋奇想大叫,却只能发出蚊虫般的声音。
宋奇放弃说话,颓废的坐在地上。
这个女人好精明,也很厉害,他认栽!
“干得不错。”
陆云章在一旁笑着点头。
清妍比他想象中还要心细厉害,很好!
陆清妍笑着让开一步,“伯父,你来审问他吧。”
陆志同点头,再次走向宋奇,俯身看向他。
“到底是谁派你来监视我们?”
宋波紧闭上嘴,一语不发。
他认定这几人不敢杀他,自然不可能开口。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陆志同也不是个好惹的人,陆家人被害那么多,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
“伯父,杀人不好玩,用我这颗药,可比杀人还要折磨人。”
陆清妍又拿出一颗药,递给陆志同。
陆志同看向陆清妍,接过她手里的药丸。
宋奇十分忌惮陆清妍的药丸,惊悚的看着。
“我这药可不得了,吃下后五脏六腑疼痛无比,比死亡还要痛苦,你可以试试。”
陆清妍笑得很危险,盯着宋奇,让他浑身发凉。
“我说了,你们是不是会放过我?”
宋奇哪受得了这种威胁,当即害怕的开口。
“看你说的话有没有价值。”
陆志同冷冷开口,手里还拿着那颗黑色药丸。
宋奇不敢再隐瞒,“是我姨父让我来监视你们,一旦你们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告诉他。”
“姨父?你姨父是谁?”
陆志同冷声质问宋奇。
“我姨父是省城医院的院长郑松涛。”
宋奇不敢看向几人,怕他们真的对他出手。
“郑松涛?”
陆志同从宋奇口中得知那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陆志同没有下放之前是省城医院的院长,郑松涛则是副院长。
现在他被下放,郑松涛竟然已经成为院长,还派人来监视他。
看来自己出事,十有八九是郑松涛所做的事。
“是,我姨父是郑松涛,你们放开我吧,我已经说了。”
宋奇一见陆志同脸色十分难看,吓得求饶。
“伯父,将药丸塞入他口里。”
陆清妍站在一旁,淡漠的开口。
宋奇面露惊恐,还没等他说什么,口中已经被塞入那颗黑色药丸。
陆志同掐住宋奇的喉咙,让他被迫咽下。
刚咽下不久,宋奇就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疼,疼得他想在地上打滚。
“救我,我不要死。”
宋奇怕极了,努力求饶。
“今日的事,我们不希望你姨父知道,你要是按照我们所做的,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出事。”
陆清妍蹲下身,冷冷看着地上的宋奇。
“我听,我保证不说出去。”
宋奇哪敢不听,连连点头。
“这颗药是临时解药,以后每个月你来牛棚拿药,如果不吃,你就会慢慢被折磨而死。”
陆清妍轻声威胁,吓得宋奇浑身颤抖,不停表示知道。
陆清妍将一盒药丸递给陆志同,陆志同抬手接过。
宋奇被他们放走,房间只剩下三人。
“爸,郑松涛会不会是幕后那个人?”
陆志同猜测过举报他的人是谁,但从未想过是郑松涛。
郑松涛与他是多年的好友,这次离开前,郑松涛还来见过他,并且向他保证会帮他查出举报他的人。
结果,竟然是他?!
陆志同能感觉到内心刀割一般的疼。
“不会。”
陆云章很肯定的点头,认真分析过。
“那人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精明厉害,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暴露。”
陆云章一句话让愤怒中的陆志同冷静下来。
那人对付陆家多年,一直藏的很好,确实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暴露。
“可能郑松涛与那人有关系,即便没有关系,也应该有联系。”
陆清妍想了想,这才开口。
“没错,我和你一样的想法。”
陆云章很赞同陆清妍所说,朝她露出赞赏的目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陆志同握紧拳头,一想到多年的好友背叛自己,止不住的愤怒。
“我们现在待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难不成任由他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