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湿漉漉的吻从樱桃小嘴蔓延至s型蛇腹,吮着可爱肚脐,一吸一嘬,勾得人神魂颠倒,玩到林乘璇濒临崩溃的前一秒,又施施然离去,收放自如,完全浪子姿态。
仇恨与旧情荡漾周身,四肢百骸像是泡在陈年往事里,舒爽盖过一切,满胀过分,叫人想长啸大叫。
林乘璇下唇发白,闷哼终是无法压抑,随着硬挺的深入,干到销魂处,她发颤地叫起来。
“呃......”
晏又陵精瘦腰肢猛地向内一顶,毫无保留,将整柄长枪入到窄穴,角度刁钻,浸在湿软滑腻内,阳物如鱼得水,再度膨胀,棱角与经络是山脉凸起的岩疙瘩,久经风化,对着软如泥的鲍肉便是一顿实力碾压。
大概,阴道真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即使那里遍体鳞伤,依旧会为狠心郎再度敞开。
晏又陵买的润滑液好有效,先前无法忍耐的疼现在都已经化为穴道不正常的高温,龟头电击花心,她下体酥酥麻麻,棱角反复拧着褶皱,欲壑不断被填,热流窜过,美得要上天。
“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与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融合在一起,节奏越来越快,身体水乳交融,又在彼此对抗,林乘璇依旧想维持最后一丝体面,嘴角挂着冷笑,像是讥讽晏又陵道貌岸然,她流再多水也不过是生理反应,与爱他无关。
她不爱他。
晏又陵却是盼望这一刻许久,心底更是存着好多怨恨,他看不得她空洞无爱的眼神,便拿东西蒙住林乘璇的眼。
眼前一片黝黑,脊椎骨被抵到冰凉墙壁上,刚想国骂,奶子便被男人含入口中,舌尖刺舔,很轻,近乎婴儿本能,又吃得好急,晏又陵埋首在两颗硕果间,那里原久经唐介甫蛮力撕咬,如今骤经和风细雨的吮吸,舒服暂时没有,只有好多痒,从心底痒到脚板。
林乘璇忍得了疼,却受不住痒,鼻翼加速翕动,晏又陵见状,愈发变本加厉,舌尖要退不退,只留一丝银线与乳果相连,引出下体好多水来。
巨刃拔出,蜜口收缩,缩回一道细缝,淫水不止,打湿了女人大半个屁股,瘙痒更加厉害,下体嗷嗷待哺,主动去寻阴茎,引得男人轻笑。
“绵绵......”
名字是冲刺号角,唤完,巨龙便以千钧之势,将收拢穴口再度撑到极致,内壁慈悲,对于凶肆捣干照单全收,即便代价是化成齑粉,穴口热气,若有似无,喷薄蒸熨,在男人长枪利剑的进攻下,化为蒸汽。
晏又陵低头,看着交合处,穴口被根茎塞满,穴皮细嫩,随时都有可能绷断,小嘴艰难,依旧把整根吃下去,阳具边缘被参差不齐的血迹填满,随即又被前精产出来的白沫覆盖。
柱身狰狞,是噬魂夺魄的巨兽,捶打在蜜穴深处,林乘璇哼声渐浓,演变成漂泊大雨,脸上热乎乎,晏又陵喘得比她更浪,腰肢被男人揽起,拥入怀中,后背抵在墙上,大大叉开,角度淫荡,外阴微微泛肿,胸乳晃荡,囊袋只有两颗,却敲击出千军万马的气势,攻速迅猛,把声音扯到极度羞耻,蚌肉承担大半,吞咽到发麻。
林乘璇咿咿呀呀叫着,兼之在骂晏又陵“混蛋,王八蛋,坏蛋”,手脚不似是她自己身上长出来的,她原本是要摸索着去打晏又陵的脸,到最后却变成轻抚,男人一面狂插猛捣,一面又大肆揭露女人口是心非的面纱。
“绵绵,你忘不了我。”
“你放屁,呃,那里来的自信,我恨......嗯,恨死你,你怎么不去死。”
诅咒在耳边声声回荡,晏又陵并不生气,两手反是牢牢捧着臀瓣,上身笔直如杆,任林乘璇如何推搡捶打,依旧纹丝不动,又觉得不过瘾,干脆携着女人,从床上蹦下去,他如履平地,林乘璇却是大死一回,阴茎先是降到穴口底部,在落地之后,又杵到顶部极端,完整伐了小子宫一遍,抽离时,水声哗哗,声音好比尿液失禁。
“小荡妇,明明就喜欢被我插。”
晏又陵面不改色,说着羞辱言辞,打掌把淫水搓开,刻意弄了自己满手,柱身娴熟,在软蜜里搅弄,龟头被宫口外的褶皱吸到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