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好门铃响起,薄问一瞬间警惕,她可没有叫餐,谁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
她给天使云使了个眼色,其快速穿好衣服,团吧团吧换下的床单直接藏进了衣柜里。
现在是白天,窗外又是街市,即便是飞出去也有被人看到的风险。
等天使云藏好后,薄问才穿着浴袍来到门前,从门镜看出,来人竟是秋琪?
“你来有什么事吗?”她打开门疑惑的询问。
“我们可以进去说吗?”秋琪的脸色有些不好。
黑眼圈严重,眼白处还有不少血丝,不是没睡好就是昨晚回去后对方压根没有睡。
“行。”
看状态不像是发现了什么过来求证,而是有别的事情找她,十有八九是与桑新有关。
毕竟初次之外,有些针对的二人目前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谈,需要谈。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来者是客,薄问本想稍微招待一下,不过却被秋琪拦住,“不用了。”
“你,这是……?”
秋琪话没多说,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倒是把她弄懵了。
这又是什么套路?
“不管你到底是想怎么对付桑新,我都愿意成为你的内应,配合你,但希望你事后可以留她一条命。”
秋琪与桑新都不蠢,但现如今二人的立场早已发生了变化。
一个是当局者迷,自以为一切仍旧在掌控之中。
一个是旁观者清,看透了薄问的手段,以及别有目的的心思。
昨晚回去后,秋琪想了一夜,思想斗争了一夜。
最终还是自私战胜了理智。
即便是来的路上,她仍旧在想。
如果桑新有一天一无所有,身边也只剩下她陪着,也只能依靠她。
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对方就可以拥有对方,并被对方所依赖,投入她的怀抱了?
“嗯?秋琪小姐,你在说什么呢?”
薄问眼底光芒一闪而逝,面上是一派恰到好处的茫然与疑惑。
“呵,不要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再打什么小算盘。”
秋琪见其装傻忍不住冷笑,“你的性情与手段,在你还没有到来时,我与桑新大人便了解了个透彻。”
“只不过现在大人被你彻底蛊惑,但是我却仍旧清醒。
你深谙人性的弱点,并且能够精准的把控,桑新大人不是你的对手,我更无法与你抗衡。
我愿意做你的狗,为你所用,但我希望你达成目的后,可以留大人一命。
我可以带着她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并且将我知道的一切情报都提供给你,可以吗?”
对令她羡慕嫉妒恨的人下跪,不难猜出此前秋琪经历了多大一番心理建设与挣扎。
人性啊,总是很难经得起考验的呢。
薄问见秋琪分析的头头是道,也不再掩饰,她弯下腰挑起对方的下巴。
其抿紧嘴唇,不情愿与不得不屈服的内心活动已经表现在脸上。
看得她直想发笑。
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即便黑化后也不敢直起脊梁与她作对的小人罢了,做什么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但是有些事情,都戳穿了,也就不好玩了。
“想要成为我的狗,就要拿出相应的诚意才行,只是口头臣服可没有用。”
闻言,秋琪身体更加的紧绷,并且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
薄问放开秋琪,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分开双腿,并且打开浴袍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前胸与腿间的软肉。
“因为你昨晚的偷窥,导致我没有玩尽兴,就由你来服侍我吧。”
薄问笑容带着玩味与恶意,摆明就是想要欺辱秋琪。
“你!”秋琪神色一怒,瞪视着晃荡几下软肉的薄问,“你不要太过分了!”
“嗯?我过分吗?”薄问故作疑惑,“如果你不愿意,那还是算了,我可不喜欢强求。”
嘴上说不喜欢强求,可是面对跪下服软的人还得寸进尺,简直不是人干事。
秋琪呼吸粗重,眼中神情不断地变幻,经过了好一番的心理挣扎,她才站起身走到其腿间重新跪下。
抬起的手微颤,不过触碰到软肉便被挡开,头顶响起了薄问可恶的声音,“直接用嘴。”
深呼吸一口气,秋琪闭了闭眼,张开嘴头前倾将软肉含入口中吸吮。
薄问刚刚洗过澡,自然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只是那温软的口感,秋琪只感觉自己好似含了一条大虫子在口中。
这个联想令她生理与心理都有些不适,眉头紧触。
“唔哼,别光吸,用舌头舔一舔,拨弄一下。”头顶的薄问闷哼一声,呼吸微促的开口。
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比较简单了。
秋琪一眼照做,用舌头舔舐口中的软肉,很快,它便发生了变化,不断地变硬变大。
五分钟后,已变成昨晚看到的那样,粗壮青筋暴起,她的嘴只能包容下龟头与前端。
龟头里也渗出了苦涩的液体,令她反胃。
“唔呕,咳咳,咳咳咳……”
终是没忍住干呕结果被呛到,她侧开头咳嗽个不停,眼角发红,眼中聚集的泪水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屈辱的泪水。
但薄问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让对方的手握住她的肉棒,掰回对方的头。
“不要只含着,伸出舌头舔,肉棒的根部,软蛋都需要照顾到嗯?”
秋琪握着粗硬炙热的肉棒,擦掉泪水,伸出舌头照做,从青涩嫌弃,到熟练与习惯。
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分多种。
人的忍耐力与承受力,总是比自以为地位要高得多。
接下无需薄问再一步步指示,秋琪便自己举一反叁起来。
拇指按压拨动刺激着龟头顶端的缝隙,对着棒身与软蛋又舔又吸。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令薄问发泄出来,这样她也可以快点解脱。
此时意外单纯的秋琪并不知道,当口交的步骤结束,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薄问作为一个懂得把握尺度,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得寸进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