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到江夏了,明明可以御剑飞行几个时辰就到的,非得要乘船沿江而下,半个月才回来,你不累我都快累崩了。”
傍晚,两人乘船抵达江夏城渡口,林枫用袖子擦了擦额前的汗水,仰望着熟悉而温馨的城门口。
昆仑西位于长江源头,江夏城位于长江中游,一路乘船而下,慢慢悠悠,欣赏沿途风景,游山玩水。
芈闲并非闲暇无事,而是想要在游玩中消耗林枫的精力,让他不要总想着床上那点事。其次是为了掩盖他们在昆仑西风家发现的证据。第三也是在寻找春宫图中没有记载的仙门世家,因为有部分灵识还在他们手里。
只是一路上并未做得他们的踪迹。
两人刚下船,芈府的马车就在马头候着了。
正值正午,江夏渡口最繁忙的时段,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一幅繁华盛世。
林枫绕过马车,站在码头的石榴树旁,抚摸着被磨得光滑的树皮,石榴花早已凋谢,结成小指头大小的红色果实,随风摇曳。
如今这颗石榴树已长成腰粗的老树了,物是人非,当年和他一起在树下嬉闹的人已不再了。二十年前,他、妹妹、李溶月一起载种的。
李溶月并非江夏城中人,而是江对岸的石榴村人,自幼常与其父到城中卖石榴,摊位便摆在他家伞铺对面,便与他们兄妹二人结成玩伴,后来又一起前去七弦宗修行。
十几年相知相伴,诸多美好。
林枫最想念的还是一起栽石榴树,在树下捉迷藏的童年时光,因为还有林墨染。
这世间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林墨染的离开然他无法释怀。
若不是年少一时的负气,或许也不会酿成那么多的生离死别。
一阵微风拂过,掀起他飘飘白衣。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肩上,蓦然回首,只见站在身后的芈闲,半阖的双眸,紧闭的嘴微微张开,欲要劝他,却又不知如何劝阻。
林枫抬手握着他的手道,皮笑肉不笑,“阔别十六年,江夏更热闹繁华,上次回来是黎明没看到,今日一见果然没让我失望。”
芈闲瞧出他的心思,淡淡道,“今晚芈府设了家宴,你同我一起去吧。“
芈闲的声音虽小,信息却像惊天雷一样在他耳边炸起,轰鸣一阵,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抠了抠耳朵,确认道,”什么?参加芈府的家宴?你疯了吧,那是只有芈家的人才参加的,我不去。”
芈闲淡淡道,“你是。”
林枫睁大眼睛盯着芈闲,一时间忘记了呼吸,这一刻他真的怀疑芈闲被夺舍了。
林枫摇摇头道,”走走,我回去就是了。“
芈闲依旧坚持道,”去赴宴。“
林枫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不要闹了好不好啊,今晚我只要一露面你家家宴。你的清誉可就都毁了,昆仑西四大家族、风氏灭门案都会与你有关。“
芈闲道,“不会。”
此刻,林枫知道与芈闲在这宁捏着无用,眼下最好的就是先妥协,与他一起会芈府到了晚上再找个理由不去赴宴即可。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颠到了芈府。
经过了半个月的奔波,这具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无心想其他的事,心心念念的只有芈闲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两人本想沐浴歇息,再想想怎么逃避今晚芈府家宴。他们前脚刚踏进小院,后脚就有人把芈闲给叫走了。
林枫自知愧疚,这半个月芈闲为了陪他玩,把公务都撂下了。这会儿回来了,那帮人不得使劲薅他嘛。
沐浴过后,林枫便爬上床歇息了,本以为一沾枕头就能睡着,却怎么都睡不着,安神香都点了好几根,他差点没把自己给熏晕。
他寻思着,难道这大半个月日日夜夜有芈闲陪伴。这才离开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他可是闻风丧胆的剑魂,撩过半城女子的浪登徒子,怎么能一入芈府就变成黏人的小娇妻了呢。
林枫表示不服,他是他自己,绝不会为了谁而改变自己。于是他决定闭着双眼睡去,谁说没有芈闲他就睡不好了。
半晌。
林枫依旧思绪飘飞,满脑子都是与芈闲游山玩水,随处接吻的画面,而且还格外的想念芈闲的大肉棒。
这半个月以来,芈闲为帮他养好身体,给他喂了绝情汤。
他也不知道芈闲是从哪弄来的,喝了那药汤了之后,对性欲确实没什么想法,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容易疲倦,四肢乏力。
见他后穴已经恢复如处子般紧实了,三天前他便不用在喝那个又苦又涩的剧情汤。
其实他们在昆仑西擦的特效药了之后,三天就恢复了,可以行房事了。但芈闲还是用他那发指的毅力克制住了,又找了新的药方,这才又受苦了三个月。
现如今后穴已经紧紧的合上了,绝情汤的作用也退却了,瘙痒难耐的性欲又悄悄燃起了。
本想今天下午休息好了,等芈闲晚上赴宴回来就把他扑倒,就连戏前的道具他都准备好了,那些可是他这一路回来,在四处搜刮的,格式各样的助情工具,应有尽有,必须把芈闲榨干。
谁叫他强迫他喝了半个月的绝情汤,他必须让他知道节欲后的报复性操是怎样的。
首先他要用刚刚修复如处子的后穴狠狠的夹着他,把他夹得肿到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展现剑魂的神威。
林枫越是想,自己越是难受,后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清液一直在流淌着。
倏忽,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潮湿了,阳物、胸部也涨得不行了。
大脑瞬间失灵,无法思考,脑海里全是芈闲又粗又长,还发紫的大肉棒。
不行,他现在就想要!
他要去找芈闲!
胡乱穿好衣服后,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