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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长姐她软玉温香(重生) > 长姐她软玉温香(重生) 第70节
  只是这一遍,她也从软塌上下来,跟着她们一起跳。
  鼓点响起的时候,她也刚好收腰挽手,深紫色的舞衣翩飞,露出半截纤细腰肢。或许是这一遍跳得慢了些,那些鼓点和铃铛的乐声也都被她记在了心中,一遍下来,她就已经能完全融入进去,,还能留意到眼神韵味。
  一舞结束,谢安才微微喘息着道了谢,坐回到软塌上。
  “还可以吗?”谢安温声笑着对卫怀柔道,“大概的动作我都记下了。这两日时间加紧功夫多练一会儿让应该能够练熟。时间应该是赶得上的。”
  她刚跳完舞,气息都还有些不稳,谈吐间都是轻软惑人的香味。胸前吊带下的肌肤上还带了一层薄薄的细小汗珠。
  卫怀柔看着那层汗珠,微微眯了眯眼。
  他没想到那几个让风月从平王府里带回来的舞妓跳了两遍,谢安就能将动作韵律完全记下。她甚至能融入进去,没有意识地展现惑人的地方。
  她的一举一动,不用多练就足够勾人魂魄了。惑人而不自知。
  狐狸精。
  他看着谢安,在心里将这个词重复了两遍,忽然又皱了眉。几天之后,她就不是跳给自己看了,而是穿着这身露腰的衣裳在比人面前扭腰弯眸。
  纵使不是真心的,他也觉得难受。
  不只是这个,他也不想因为他要用下作的手段而让她去冒这个险。虽然如果真到了危难关头,他会结束自己护谢安周全。但还是越发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心,越觉得不舍。
  如果事情没成,他还能像现在这样与她相处多久?
  半天,一天……还是三天?
  他不知道,但最多也就几天。
  *
  等那几个舞姬回去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用晚饭的时间。西边的太阳已经沉下去很久了。
  谢安抬头余光瞥见窗外,才意识到天已经暗了很久了。
  她身上的舞衣还没有换下来。但因为刚刚又练了一会儿动作,仔细想了一下节拍的鼓点的位置,已经有些累了,不想再去换衣裳,就索性起身,想将下午穿来的外衣披上便好。
  已经过了饭点的时候,她自己因为一门心思用在练舞上,没有感觉到饿,但卫怀柔也一直陪着她,也没有用饭。
  谢安想了想,转过身去,温软吩咐道:“饿了吗?我一会儿离开的时候让绣云给你带一些我屋子里热好的饭菜过来。不能饿着不吃饭。”
  “姐姐不饿吗?”卫怀柔坐在软塌上,忽然抬眸望着她,问道。
  谢安轻轻摇了摇头。
  卫怀柔从软塌上下来,走到她身边,看着谢安系着外衣系带的手,忽然道:“……我饿了。”
  谢安愣了愣,旋即弯了弯眸子,温声道:“那我现在就去让绣云热饭菜,一会儿就能吃……”
  “吃”字还没有说完,就被卫怀柔打断。
  “不是那种饿。”
  作者有话说:
  怀柔:是想吃人的那种饿(?w?)
  在准备收尾啦!明天也会努力更的,宝子们要监督我
  第七十三章
  “不是那种饿。”卫怀柔说完, 抬头望着谢安那双温柔眉眼。
  谢安微微睁大了眸子,没有说话,只是两侧的玉洁面颊上淡淡拢上了一层薄红。
  卫怀柔盯看着从她面上涌起的细微变化, 往前走了一步。
  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一下午都在学习舞蹈上的鼓点和动作, 所以她还没来得及将身上那身轻薄柔软的舞衣换下来。舞衣的裙摆不长,只是到脚踝的位置,但上面串联系着的丝带却逶迤在地上, 她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带起一阵清脆的铃铛相撞声。
  卫怀柔慢慢将放在谢安身上的目光移了移, 从纤细被深紫色束腰裹覆下的腰肢挪到光洁纤细的胳膊,再到纤长柔软好似只要动作过大就会折断的脖颈, 最后落到那张浅红微张着的双唇上。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到她身前,找到颈侧最柔软的地方,微微俯身吻了上去。
  谢安没有动,只是眸上的长睫轻轻颤了颤。
  直到有酥麻的感觉传来,他的唇才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她颈侧的肌肤,目光落在谢安微颤的睫上停留了片刻, 轻而慢地唤了声:“姐姐。”
  谢安望着他, 原本有些疑惑的心头忽然快速跳了两下。她才刚思索清楚了些什么,却还没有来得及张唇开口发出音节来,卫怀柔就已经顺着她颈窝的地方一路亲吻上来, 没有停歇地就到了她的双唇处。
  与往日不同, 他只是很认真地闭上眼亲吻, 有时长睫扫到她颈侧或是面上的肌肤, 微微的痒。像是带了什么不曾与她说过的心事。
  谢安抿了抿唇稍稍犹豫了下, 还是没有去推开他,一双手有些犹疑地,最后轻轻环绕在了卫怀柔的颈后。
  她闭着眸,只感受到不断落在唇上的亲吻,不停歇又密麻地攀覆上来,起初她还能有所回应,但到了后面却也招架不住,酥麻的感觉一瞬间涌入脑内,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就连小腿也微微发软。
  她还没有注意,就已经向后退了好几步,赤着脚的足尖踩到不知什么时候松垮掉的拖在地上的裙带,一时间失去平衡,跌坐在软塌上。
  小小的意外让谢安睁开眼,却恰好对上近在咫尺的他的幽黑的眸子。只凝视了片刻,谢安便收回目光。
  卫怀柔松开撑在木桌上的手,绕开紫色舞衣上的铃铛还有绸带,用了些力气匝住舞衣下纤细的腰身。
  纵使再迟钝,谢安也多多少少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吻已经不只是刚开始的认真温柔,他还想要更多。
  她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等这句话重复好几次被死死咬在舌尖时,有些散了的意识才重新清醒过来,谢安强迫着睁开眸子看着卫怀柔的眼睛,他的手还紧紧绕在她的腰上,只能分开仅此一点距离来。
  “先去吃饭。”她用极温柔的语调轻声地对他说,犹豫了片刻,又补了一个字,“乖。”
  卫怀柔望着那双装着他却拒绝他的眼睛,微微皱了皱眉。她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开,就没有想过他会有多难受,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恢复和片刻之前一样的神色。
  他有些不高兴地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却还是乖顺地松开挽住谢安腰身的那只手去。
  他只是不舍得离开她,但不想为难她。也清楚这样做只会让她心生厌恶。
  匝在腰上的力气一松,谢安微微弯了弯眉眼,眼尾含了几分温柔笑意,侧身有意绕开他,从软塌上站起身来。
  刚才旖绵的气氛一下就已经消失殆尽。
  卫怀柔坐在软塌上,看着谢安站在铜镜前整理松垮的裙带还有滑落的肩带,又披上外衣,直到不再露出多一分的肌肤来,才转身出去吩咐丫鬟去叫饭。
  又坐了一会儿,才有丫鬟提着食盒从屋门口进了来。
  已经很晚了,谢安便帮着丫鬟布好了菜,转头温声对卫怀柔道:“过来吃饭吧。”
  他这才有些懒散地走到桌前,乖顺坐下。
  谢安盛了一碗羹汤,又给他也盛了一碗,才顺势挽袖坐下,坐在了他的对面。
  卫怀柔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坐在离她很远的对面吃饭,便起身走到谢安身边,从身后木桌旁拖了把椅子过来挨着她坐下,才拿起竹筷,随手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道粉蒸肉末吃。
  本来就不饿,再加上猪肉油腻,他毫无心思地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便放下筷子,看着谢安吃。
  她下午心思都放在舞蹈上,也有些饿了。喝了半碗的汤,又吃了一蛊的米饭。
  卫怀柔安静看着,没有想去打扰她用饭。
  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放下实现,落在谢安外衣下的舞衣上。外衫虽长,但舞衣上的丝带逶迤拖在了地上,是用轻薄柔软的蚕丝织成的,带着一点浅紫色。
  丝带的尽头落在谢安那双□□着的白净纤细的足上,衬得肌肤更白,脚踝也越发纤细。
  卫怀柔看了两眼,挑起丝带的一端,有些无趣地一圈圈缠绕在指尖上,在绸带还剩下一些的时候,在缠着绸带的指上打了一个活结。
  这样就与她勾连在了一起,他觉得有趣。
  只是不知道这样与她相处的日子,还剩下多少。
  谢安喝完了汤碗里的羹汤,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舞蹈衣上的一端与什么勾在了一起,底下眸去,便看见系在卫怀柔细长指尖上的另一端丝带,忍不住弯了弯眸子,没有让他去解开打着的结。
  看到桌上还剩许多的米饭,谢安微微蹙着眉柔声道:“还说饿了,怎么就吃了这么些,是饭菜不合怀柔胃口吗?”
  他本来就饿的就不是胃口,而是人。
  卫怀柔抬头正要回答,屋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有丫鬟提着来装空碗的食盒进来,还装了些葡萄等餐后的水果。
  “我再吃些水果就饱了。”他看了一眼,随口道。
  丫鬟将空碗都收拾进了食盒里,才将一串犹带水珠的碧色葡萄放在了谢安旁的花瓷小盏上,才提着食盒出了屋内。
  谢安挽袖托住花瓷盏放到卫怀柔身旁,晚上她不吃甜食,也不大爱在夜里吃水果。
  卫怀柔低眸看了眼盛在花瓷盏中的葡萄了,伸手在即将触到时又顿了顿,收回手去,抬眼望向谢安,慢慢地道:“姐姐,我没洗过手。”
  谢安愣了愣。
  饭前她用皂角洗了手,以为他洗了,便没有叫他。但洗不洗手也不会出多大的问题,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挽袖从一整串翠色葡萄上轻颉了一颗下来,将上面的果皮剥去,只剩下一颗饱满晶莹的果肉递到卫怀柔手边。
  “我没洗手。”卫怀柔低眸,扫了一眼她手中的葡萄果肉,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等果肉递到唇边,他才乖顺地低下头去,将整颗果肉,连带着一点柔白的指头吮吸进嘴间,舌尖绕开果肉,在谢安的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微微的痒。
  她才反应过来,抽回落在他唇间的手指,微微蹙眉温声道:“不可以这样。”
  谢安知道他想要她喂他,却没想到他还越界舔了一下。
  “那姐姐要怎样?”卫怀柔将果肉嚼烂吃下去,又舔了舔嘴角,才抬眸望着她反问。
  谢安怔了怔才明白他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微微皱了皱眉。
  “姐姐,我先去沐浴。”还没等她开口,卫怀柔就站起来,轻声落下一句,便转身进了隔间的沐浴室。
  他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从饭前的亲吻上就能看得出来,却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等到隔间里传来了水声,谢安才从回过神来,侧身望见窗外的一轮还差一点点就圆了的月,月光透过窗子洒落下来,照在了木桌上。
  谢安余光瞥过,现在才注意到桌下还放着一对已经裂成两半刻着繁复咒文的长命锁。
  其实早在之前心里已经有了的想法,在看到这些的一刻更加清晰了起来。
  她和他之间能够相处的时间,是在越来越少的。
  *
  等谢安也沐浴完,换好了寝衣出来的时候,卫怀柔已经半坐在床榻上。
  她走近去,微微弯身除掉了双足上的绣鞋,又细细擦了一遍发上沾着的水珠,才上了软塌,枕着软枕躺在他身边。
  她今天不同以往,寝衣系得有些松垮,胸前露出一偏白皙柔软的肌肤来。身上也因为沐浴过的缘故,没有了下午舞衣上的异香,而是淡淡的和以往不大一样的香味儿,多闻了便有些沉醉其中。
  惑人的若有若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