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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八零嫁男主 > 八零嫁男主 第87节
  意图未遂的卫诚:“…………”
  饭店到,大家都下车,卫诚将乐喜带下车之后还要赶紧跑后面一辆车上,帮忙把老爷子抱下来放上轮椅。
  乐喜没有光看着,陪他一起过去,等老爷子坐上轮椅后一块推着往饭店走。
  其余的人都停好自行车跟在他们后面,饭店那边一早安排妥当,见一群人按时过来,负责人立马带着经理亲自出来迎接。
  卫诚和他们寒暄几句,然后开始安排大家进场,由服务员带去入座。
  表姑一家都来了,这个时候便帮着引导宾客,服务员做得再好,总归没有自己人出面显得有诚意。
  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在场的各位都有自己的任务,一切在卫诚他们过来后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乐顺等人也在乐喜之前赶过来了,带了不少家属院里随礼的邻居,全都被当作娘家人坐到代表女方家属的区域。
  乐喜和卫诚过去先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安排人注意照顾着,没说上几句话,老爷子那边就派人过来通知他们客人们开始到了,叫他们赶紧去门口处迎宾。
  乐顺听了急忙催他们:“快去吧,这儿有人陪着好好的,你作为新媳妇肯定忙,别多操心咱们。”
  “你爸说的对,赶快去吧。”汪红英和乐顺一起赶人,顺便看着穿喜服的两人忍不住点头,怎么瞧怎么般配。
  老爷子那边的人还在等着,卫诚不再墨迹,和乐喜一同道:“那爸妈记得吃好喝好啊,有事儿叫人过来找我们。”
  听到卫诚自然地改了口,乐顺和汪红英都十分高兴,欢喜地嗳嗳应下,摆手让他们放心去好了。
  乐喜叮嘱了几句负责这一片的服务员,才和卫诚转身离开。
  宾客确实已经陆续到了,两人赶到门口时就瞧见老爷子正和一个不认识但气势不凡的中年男人说着话。
  见他们过来,老爷子与中年男人一起看过来。
  卫诚、乐喜喊了声爷爷,然后看向那位中年客人。
  老爷子及时介绍道:“这两个就是我家的孙子孙媳妇了,也是这场婚礼的主角,而这位是赵部长。”
  前面都是向那位赵部长做介绍,后面那句才是对乐喜卫诚二人说的。
  他没具体介绍这位是什么部长,但两人都会意到对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随着喊了声赵部长。
  赵部长摆摆手道:“喊我赵叔叔就可以了,祝贺你们新婚大喜,百年好合。”然后送上一个大红包随礼。
  乐喜和卫诚看向老爷子,见老爷子点了头才接过红包,改口又喊了声赵叔叔。
  也不知道这位赵叔叔是什么人,反正看老爷子对待他的态度挺慎重的,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等郑重地将这位送进主桌,重新回到门口的卫诚小声询问老爷子对方的身份。
  乐喜同时支起了耳朵,听到老爷子讳莫如深道:“上头派来的,别多问,他让你们喊叔叔,你们就当他是来参加婚礼的叔叔辈好了。”
  卫诚和乐喜对视一眼,神色中双双闪过了然。
  明白了,上头来的代表,需要谨慎对待,但也不能太过小心,既然人家表明是‘叔叔,那他们就当他是来参加婚宴的叔叔。
  这一位重量级到达后,仿佛打开一个什么开关,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重要人物,虽然都没有赵叔叔那种气势,但也不容小觑。
  乐喜陪着卫诚祖孙俩小心应对,一时间忙得分身乏术,脸都快笑僵。
  好在大人物来再多也是有数的,慢慢地宾客差不多都到位了,迎宾的活已进行到尾声。
  这个时候,忽然有个负责外面安保秩序的保卫跑过来附耳和卫诚说了什么,卫诚眉头一皱朝外面看去。
  乐喜跟着看过去,发现那里似乎起了什么争执。
  第93章 不速之客
  曲立国发动自己所有关系, 终于好不容易打听到自家恩人办酒的时间和地点,赶紧带上全家过去。
  结果到了地方,他们才发现恩人家摆的排场很是不一般, 他们一时踟蹰不前,不太敢往上凑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曲立国瞧着眼前人来人往的饭店大门,始终拿不定主意。
  最后还是曲老太果断道:“来都来了, 怎么也得和卫同志道声喜,看这阵势也不是咱们能来的,咱不多留, 只进去找到卫同志随份礼说声恭喜好了。”
  曲立国被她说得心动,搓了搓手:“那咱这就进去?”
  王凤仙忍着怯意附和:“进, 反正都是人,咱动作快点, 快去快回。”
  曲立国咬咬牙,点头说那就进吧。
  然后由他打头,一家人终于从藏身的角落出来,向饭店大门口走去。
  同一时间,在他们一家赶过来的时候, 曲立党那里也收到了消息, 并接到团伙大哥派小弟给他送的婚宴请柬。
  曲立党翻开请柬看了看,问那小弟:“这东西怎么来的?”
  小弟一脸看他不上, 嘲讽道:“曲主任管这个做啥, 反正东西给你了,如果完不成大哥的吩咐, 后果肯定不是你能承受的。”
  放完警告的话, 小弟甩头就走。
  曲立党脸上黑了黑, 握紧手中的请柬,心里怒火滔天,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什么人都敢给他脸子看了,如果他再不抓住这次机会谋得改变,怕是过不了多久,这里再没有他立脚的余地。
  如此,这次将要参加的婚宴便越加被他看重。
  现下请柬已到位,他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把时间地点记住,最后还发现竟然可以带女伴。
  他下意识想到许虹,如果她可以和主人家新娘子那边搭上关系,岂不是更有利于他的计划?
  但这个念头刚闪过,他立马想起许虹近来胡闹的行为,本能地有种若是真带她过去八成会坏事的预感。
  再考虑到许虹已经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他最后想了想还是没带她。
  随后,他去换上之前准备好的新衣服,将自己收拾干净,拿上请柬和贺礼打算出门了,却被察觉到不寻常的许虹堵住路。
  “你打扮成这样是想去干嘛?”许虹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样往曲立党身上扫来扫去,神色非常狐疑,十分怀疑他这样子是去外边找小妖精的。
  曲立党没工夫跟她缠磨,直接推开她道:“去参加个重要宴会,你好好呆在家里,别再和妈吵闹。”
  许虹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慌,连忙拉住他说:“那我也去!”
  曲立党不耐烦回头,“胡闹什么,你肚子不疼了?在家呆着!”
  许虹脸上一呆,自从嫁过来还有怀孕后,曲立党很少这样对她厉颜厉色,即便是上次她误送了他那一箱子古董,他生气过后也轻轻放下没多追究,没想到这次只是随口提个小要求,他就这么凶她。
  “你凶我?”许虹眼泪一下飙出来,谴责地瞪着曲立党,还想继续纠缠。
  曲立党却没有这个时间,眼看距离婚宴开始很近了,他没工夫跟她耗,干脆大声叫出曲二婶制住她,别耽误他的大事。
  曲二婶对付许虹很有经验了,何况现在还有儿子亲口发话,她即使需要顾忌着未出世的宝贝孙子,将许虹老实摁住也不在话下。
  有她出手,曲立党得以撇开许虹,整理一下衣裳,转身出门。
  许虹又闹又骂,挣扎着朝曲立党伸手,总有种感觉,如果这次不能和他一起,自己就将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却让她慌得抓心挠肺,特别想闹一闹。
  曲二婶被她磨得不轻,怒气上来啪地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闹个屁啊,以往也没见你多稀罕他,现在闹啥幺蛾子!”
  许虹心慌得都忘了反击,大声道:“你不懂!我只是想跟他一起去。”
  “去什么去,立党那是去干大事的,你去不是添乱嘛,老实在家呆着。”曲二婶说着强行将许虹带回房间关起来。
  这一切都被曲立党抛在身后,他按照请柬地址迅速赶到卫家婚宴所在的饭店,看到大门口依旧还有宾客在进入,知道刚好赶得及,不禁松了口气,下意识端起曾经当革命委主任的派头,举步上前。
  此时,曲立国已经早他一步来到入口,鼓起勇气正要进去,被一旁注意到他们的保卫抬手拦住。
  “客人您好,请出示入场请柬。”
  今天饭店一楼都被包了,正门专用来迎接婚宴宾客,其他人出入则有另外的门,所以想要从这里进去,没有请柬可不行。
  曲立国一家愣住,没想到还要带请柬的,当时打听消息时都没听说有这事儿。
  保卫看出异样,意识到他们没有什么请柬,便想把人请到一边。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行动,眼前就出现一张熟悉的请柬,拿着它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
  保卫立马抬头看去,和打扮得人模人样一脸矜傲的曲立党对上。
  因为对方这架势,保卫误以为又是来了什么人物,下意识地恭敬接过,按照流程核查起来。
  而另一边,曲立国一家看到曲立党非常惊讶,“你竟然有请柬?”
  曲立国最震惊,以为请柬是卫家送给曲立党的。
  可是以他之前察觉到的卫诚对曲立党的微妙敌意,这事儿不可能啊。
  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曲立国恍惚地看着曲立党,一时难以确定。
  曲立党误以为这是受到打击了,心情愉悦,讥讽一笑,哼道:“是啊,你们居然没有?没有还来参加什么婚宴,赶紧滚吧,别不识相非要往上粘,有些人不是你们能巴结的。”
  说完,他立即摆摆手,示意保卫将曲立国一家赶走。
  保卫没动,只是拿着他给的那张请柬核对又核对,最后问他是不是某某某,就是请柬上邀请的那人。
  曲立党动作一僵,大概没料到会查得这么严,有点没有准备好。
  不等他点头试图糊弄过去,旁边的曲立国一家连声道:“同志,他不是,他是曲立党,我们认识,可以作证的。”
  曲立党:“!!!”
  万万没想到这一家的报复来得这么快,早知道刚才就好言好语和他们说话,或者直接不搭理了。
  保卫露出果然之色,就说来人和核查本上记录的特征不符啊,原来真的是拿了别人的请柬想冒充混进去的。
  要知道里面有不少重要人物,他们这保卫工作可是被上头特意提点过的,万万不可出现任何倏忽,防卫得再如何严密都不为过。
  这不现在就逮住一个图谋不轨的。
  保卫挥挥手,立马叫人把曲立党制住。
  曲立党挣扎大喊:“你们怎么回事?别碰我,我有请柬,为什么不让进去?叫你们主人家来,看看我是谁!”
  他习惯性地耍出他曲主任的威风,以为还是当年风光无限人人都要给面子的时候。
  保卫见他如此理直气壮,顿时心生狐疑,再加上让他在入口这样大声叫嚣实在不像话,索性真的派个人去请卫诚。
  曲立党这才消停下来,挣开保卫们的压制,冷哼着整好被他们弄乱的衣裳。
  曲立国一家看完曲立党出的洋相,本来打算失望而归的,但是一看保卫当真派人通知卫家人,他们转而又看到希望,继续留着。
  曲立党瞥他们一眼,脸上的阴狠一闪而过。